五分锺之後,两个人突然大笑起来,季小好有种不打不相识的感觉,这个小蜜虽然讨厌但是却很厉害,够得上他季小好的对手,他得意洋洋的想著。
“这次平手!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占便宜!”季小好大笑之後咬著牙说道,“你他妈的耍阴招,下次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来,小爷怕你就是小母鸡!”
“哼!来就来,你以为我怕你啊!”小蜜似乎恢复了男孩应有的朝气,季小好虽然让他极为讨厌,但是却让他感觉到一律好似阳光一样的感觉,明明是糜烂不羁的身份,明明是最最下贱的职业,他却活的很自在,真的像只永远抬著自己高贵的头的小公鸡,人如其名。
小蜜不是个善良的男孩,常年的虐待多少让他心理有些疾病,他自我保护意识很强,周边一点点的威胁都能让他乍起全身的刺,为达目的他也可以不择手段,没有人能够帮助他,从小他就知道,活著就要靠自己。
两个永远做不成朋友的敌人此时却笑嘻嘻的说著话,一同走进了30号,小蜜快了季小好一步窜到了暴鸣华的怀中,挑衅的看著季小好。
“哼!”其实小蜜就算不抢著扑上去,季小好也不会过去的,那天的事情让季小好心里有了疙瘩,一想到男人厌恶他的身份便再也迈不动步,他季小好是个要脸要面的人,再看暴鸣华的时候,他说不出的尴尬。
暴鸣华拍拍小蜜,让他坐正,也没有搭理季小好,而是起身离开了号子,小蜜好似跟屁虫一样跟著他就出去了。
大概半个多锺头过去,小蜜犹如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回到30号子,进门就恶狠狠的看著季小好,“别以为你赢了!鸣哥最讨厌鸡!”
莫名其妙的话让季小好一愣,“你有病啊!我招你惹你了!”
两人眼看著又要掐架,暴鸣华进来了,小蜜顿时收敛了气势不甘愿的跑到自己的床位,转头又盯著暴鸣华看,充满了委屈。
暴鸣华根本不去看他,只是依靠在床上闭目养神。小蜜看著对方根本不搭理自己,只好开始收拾东西,将自己的被子卷好拿著脸盆,挪到了一个空床上,偏偏整个号子就还剩两个空位,一个是暴鸣华的上铺,一个是季小好旁边的床铺。小蜜不甘愿的挪到了季小好旁边。
暴鸣华旁边的位置,那是固定给他床伴的,小蜜此举已经昭示了他的退位,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是暴鸣华的床伴了,当然这个情况季小好并不知道,他对於号子里的规则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暴鸣华等著小蜜收拾好,便睁开了眼睛,“小蜜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弟弟。”一句话保全了小蜜人身安全,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眼睛里的渴望,顿时暗了下来。
这一幕让季小好有些无所适从,但更多的确实兴奋和不受控制的期待,他的心砰砰的跳著,脑子里不停的转著,怎麽那个小蜜一下子就被罢免了呢?季小好倒不会脸大的认为是因为自己,他只是诧异的看看正在郁闷的小蜜,不明白这两人到底在玩什麽把戏,这床伴还能晋升为弟弟麽?他还真是头一次知道。
“看什麽看!老子荣升弟弟了!你照样还是鸡!”
“我操!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本来对小蜜有那麽一丁点心心相惜的季小好被激怒了,起身就要跟对方理论,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从今天起,窝里反的一律滚出30。”
☆、公鸡打鸣11
“你..”季小好即将挥出的拳头一个拐弯收了回来差点被摔了,他扭头看著暴鸣华,攥紧了拳头,自从那天抽了暴鸣华一耳光之後,季小好对暴鸣华的恐惧彻底被抽没了,尴尬归尴尬,但是他却不怕他了,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那个男人不会伤害他。
对於季小好突然的勇敢,暴鸣华有些头痛,似乎自己的气势压不住这个小家夥了。
其实季小好并不知道他已经出名了,自从那日扇了提青篮霸主的嘴巴,他就一炮而红,现在谁不知道30号里有个叫小公鸡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打人不打脸,这比把人打残废还严重的事情,暴鸣华竟然没有发怒,而小公鸡也完完整整的从禁闭室里走出来了。
此时小蜜的挪位更是给大家透了一个底,这个男孩早晚会上位,暴鸣华打破了他的原则,不仅收了一个‘鸡’,还容忍对方以下犯上,这种喜爱程度那是前所未有的,一时间众说纷纭。
虽说这里男监狱,里面都是响当当的汉子,也就是传说中暴徒,但是也不能免俗的喜欢耍嘴皮子,这里一点娱乐都没有,说长道短便成了茶余饭後的乐趣之一,绯闻!就这样闹开了,此事件以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散播到了整个提青桥监狱,成了全号子皆知的秘密,当然除了那个正在关禁闭的当事人季小好以外。
“过来。”暴鸣华压低了气势试图镇压住季小好,如果再放任下去说不定会惹出麻烦,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管教的好,以免给他这三年找麻烦。
听到对方没有温度的两个字,季小好没出息的抖了一下,好在他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知道适可而止,其实是他根本不敢反抗这样的暴鸣华,不过相信也不没有人敢笑话他吧,暴鸣华让谁过去,谁敢不过去?
磨磨蹭蹭的走到暴鸣华的身边,便被对方一把拉到了怀里,“以後不许随便斗殴,还有不要总和小蜜干架,懂不懂?”
“嗯?哦。”季小好傻呆呆的点点头,又看看男人搂著他的大手,一股子男人味猛的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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