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旁观的衣衫褴褛满身臭味肮脏的乞丐男也开始了动作。他从衣兜里翻出一个带着刺突的木制yáng_jù,趁脓包男和斗鸡眼舔舐齐恕上半身时叫野人把齐恕双腿扳到最大开,然后将刺突的木制淫具放在盐罐里搅了搅,没任何准备润滑捅进齐恕的后庭,抽出时后庭有血慢慢流出,将木制yáng_jù浸染上暗红。
野人尺量高大,胯下之物也非常人能及,趁其他三人在齐恕身上玩得不亦乐乎时,用粗砺的大掌扳开齐恕的嘴巴,然后取出黑亮体毛丛中一柱擎天的那物要往齐恕嘴里进,无奈齐恕嘴不配合,野人左右开弓,把齐恕白净的脸颊打得指痕累累,口中带血,然后一拳砸在齐恕咬肌上,齐恕整张嘴瞬间脱臼右歪。野人立马将那话捅进去,坐在齐恕头上捣弄。
嘴已经麻木,喉咙被硕大yáng_jù堵住近乎窒息,后穴被带盐的突刺木具狂插,鲜血不止,,身上鞭伤处被人吸着血,齐恕以为这便是最痛,却没料到地狱不止十八层,而是无止尽的黑洞,只有更痛,看不到出路,无人救赎……
斗鸡眼看齐恕将晕不晕,立刻去找来拶指夹棍,十指连心,钻心疼痛,齐恕痛得几近昏厥。斗鸡眼阴阴一笑,拿出两根银针,分别扎在齐恕被鞭打、啃咬得渗血开叉的rǔ_tóu正中,然后慢慢的推进,两根一指长的银针连针头一起扎进了齐恕的rǔ_tóu深处。
脓包男也兴奋异常,脸上的脓包有些甚至破开,流出白浊恶心的脓水,滴在齐恕的胸前肚脐上。
野人泄了一回,yáng_jù只硬不消,于是便抱起齐恕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叫乞丐把木制yáng_jù拔出,然后自己从齐恕背后冲了进去。乞丐看得火起,野人还在chōu_chā就用手指沿着野人的yáng_jù进入菊穴继续撑大穴口,然后跪下腰,一点一点把自己的那话插进去,与野人来了个双龙出海,直把齐恕的gāng_mén撑裂,下体似与身体脱节,痛到麻木不似自己的那般,鲜血直流。
脓包男也趁机解了衣裤露出腥臭十足的jī_bā捅进了齐恕的嘴里,而斗鸡眼则拿了把小刀一根一根的挑齐恕的手筋脚筋,并凑上去吸刀口迸出来的血。脓包男射过之后又开始兴奋的撒盐摸蜜吮咬齐恕的伤口,而斗鸡眼则直接箍住齐恕的嘴,扶起jī_bā开始撒尿,尿液滚烫刺激着喉咙的伤口,更是溅到齐恕的眼鼻里去。
漫长的黑夜无止无尽,齐恕在这黑暗里踽踽独行,眼睛里入目的是一张张肮脏不堪、恶心至极的淫笑嘴脸,耳朵里听到的全是淫言秽语、诛心之句,脑内前世今生一幕幕闪过——查俞伏在其他女人身上进出;苏宿居心叵测、背地夺爱;重生后千人骑万人压,比勾栏瓦肆的娼妇还低贱;被人轻蔑、鄙夷,当牲畜肏弄,甚至当恭桶撒尿……这一桩桩,一件件……而如今更是,呵……
皇天后土,我林央何曾对不住你?你却不忍,待我如犬豕,如粪土!
黑夜,没有太阳。而齐恕的世界,从没有白昼……冰冷黑暗,无人掌灯,无人护暖……
……
“恕儿,别怕。”
“恕儿,会好的。”
齐恕伏在严台的背上,右眼浮肿血迹未干,左眼塌陷见不到瞳仁,茫茫然虚睁着眼望着墨色竹骨伞外零星如白绒一般飘扬的雪花,一朵,两朵,好美,好冷……可惜,再也看不进眼底,进不到心底。
“是我不好,你无权无势,又锋芒太露,他们才会找你下手……”
“阿恕……不要睡。”
可惜,齐恕再也听不进任何……
隆冬腊月十五,在严府主卧躺了两月的齐恕突然人间消失,杳如黄鹤,无人知道他的去向。
……
「如果天地不仁,神明不佑——」
「那么,从此以后,我为天替自己撑起一片地,我为神替自己扫除一切光与亮,让黑暗笼罩我,吞噬他人,所有负我的,伤我的,欠我的,一一教他们以肉抵债,以血偿还!」
作者有话说:
☆、第九章 攻城掠地心若死(一)
大和三十九年中伏,京郊封府。
“郑生,你硬了。”封叵圮盯着正对着地图讲日后行军布阵计划的右卫上将军郑生的裤裆处,轻道。
“……”郑生停下说话,盯着地形图,眼睛快把图纸凿出个窟窿。
封叵圮走近,一手放在郑生胸口,一手慢慢滑下贴上郑生的裤裆。这郑生每次与自己见面要么是公事公办地传达三皇子的旨意,要么是一板一眼与自己商讨行军用兵之事,别人是不知道,可是封叵圮心里清楚,这位将军表面严肃沉默,实则趁自己不注意总是拿眼偷看自己,甚至……意淫自己。
所幸现下只有自己和他两人,既然……封叵圮捏了捏郑生鼓囊的孽根……那他就不客气享用了。
郑生阳物被封叵圮隔着裤子抚摸,气息渐重,并变得紊乱起来。封叵圮知道郑生心里估计早就想要了,眼往上挑,露出一分妖冶,道:“郑将军,原是如此闷骚。”
封叵圮见郑生听了自己的话眼神似有挣扎,立马扳过郑生的头覆上他的唇,然后伸出舌头进郑生的嘴里极尽勾缠挑逗,一吻将毕,郑生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精壮的块头瞬间软化,只得靠在封叵圮的肩上喘气。
封叵圮趁机剥下郑生的衣裤,待郑生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不着寸缕被穿戴齐整的封叵圮压在了铺着地形图的桌面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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