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们本院的麻醉科主任医师的讲座,他们又得空,就相约一起来。温树刚一拐角看到了走在他们前面一样拿着笔记本的梁泽,这两天梁泽一直不怎么搭理他,他也怪没意思的。突然发现梁泽出现在麻醉讲座上,他也挺意外,对王哲思说:“你先回去吧,我上去说几句话”说着也没听王哲思说了什么小跑两步追了上去。
“你也上来听啊,还听的挺仔细嘛,借我看看你笔记吧?”温树拍了下梁泽。
梁泽回头看到温树也没搭话,继续往前走。
“当个朋友总可以吧,别总这么拒人千里之外了。”
“朋友?不好意思,我的概念里没有这种朋友的定义。”梁泽难以启齿,他都纳闷温树是怎么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的。
温树嘿嘿一笑低头在他耳边暧昧的吹着呼吸轻声道:“我说的其他话都能收回,只有‘我想上你’绝不会收回。”
梁泽无奈地摇摇头:“你也就是过过嘴瘾,上下嘴皮一碰我又不掉块肉,你在说什么说什么吧。随便!”
“我可不是过过嘴瘾,你不知道心理暗示默念一百遍就成真了吗?迟早有这么一天,您擎好儿哈!”温树微笑着笃定的说给梁泽听也说给自己听。
梁泽不置可否,一直没停下脚步,径自走了。温树又一次看着梁泽的背影,看着那白大褂下包裹着隐隐约约的细腰翘臀,心里压抑不住的随着刚才的对话浮想联翩,难以想象这样儿一个可人儿扒光了在床上是什么样的姿态,想着想着咽了口口水,美滋滋的。
☆、跟我没关系
秋日悠扬,大雁南飞,天空又远又亮,夕阳的烂漫烧红了天际,偶尔抬眼望去,尽是满目苍凉。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其实,梁泽怎会不知呢,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有知!
只是,知又能怎样呢?
温树抬着脚跟踩着院子里的落叶走向停车场。
难得的可以有准时下班的一天,这几天脚不着地的前后忙碌。他们这种科室,区别于心外科,偏向于保守治疗的病人偏多,平时看着好好的,一出事就是大事,一个星期科里的病人连着走了四个了,温树心情也低落,原以为学医行医这么几年该经历的也经历过了,该体会的体会到了,该领悟的也该领悟了,可人还是这么渺小,在面对死亡这个不可抗力的命题时总会是无助绝望的。温树要去放松放松,这是他的习惯,在调节不了这种低落情绪的时候适当的放纵一下会缓解缓解心里的阴霾。
温树轻车熟路的开着他的小越野到了一家外表考究的酒吧,这是他经常来的一家gay吧,前好几任也都是在这里认识的。曾经有一次和某一个漂亮小男孩分手的时候他有点不舍得,问了一句为什么,小男孩跟他说在酒吧遇到的419,你指望我跟你一辈子吗?温树那一刻,醍醐灌顶的明白酒吧就是用来解决身体需要的,没别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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