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迹见楼至此番顺从,便得寸进尺丢下金履,转而将他一双白皙娇嫩的莲瓣捧在手心里玩赏,一面摩挲着一面笑道:“你可记得当日在佛乡见面之时,每每等你做完了晚功课,总比别人出离山门慢了一步,我因抱怨你来的迟了,你便推脱自己鞋弓袜小不能急行,我却不信你一面之词,硬是将你抱在膝头脱去鞋袜仔细丈量,果然比一般的女子还要小巧一些。”
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此事虽然记不清爽,不过经王迹略一提点,倒也似有若无,当日两人定情之后,曾经约定每逢朔望之日便在山门之外的一处偏僻所在见面,只因楼至在佛乡之中门禁森严,略一回去迟了便要惊动师尊,是以相会之际十分短暂,天之厉当日便百般抱怨起来,还曾经占了自己许多便宜,楼至想到此处,不由噗嗤一笑,自己久经武林风波摧残,又在蕴果府中过了十年安稳太平的日子,竟忘了尚有如此一段年少青葱的岁月。
王迹见楼至笑靥如花,不由赞叹起来道:“如何,这不想起来了?”楼至见自己又在王迹面前失仪,脸上微微一红低头不语,王迹见他今日光景,大似当日在佛乡之中豆蔻少年的模样,心下情潮涌动难耐,便捧住楼至的双足在唇边轻吻了片刻,竟将一对莲瓣按压在自家尘炳之上。
楼至却不曾想到他竟有此手段,莲心给那兀自跳动的尘炳一烫,却将电流从足尖传至四肢百骸,楼至口中嘤咛,连忙伸手掩了,满面含嗔看了王迹一眼,却听得王迹笑道:“你我相识之时你还未满豆蔻之年,佛乡规矩却要十八岁方能自家做主决定去留,那几年的光景里我都沾不得你的身子,咱们便想出这许多花样,怎的如今你都忘了?”
楼至听他言语提点,略有印象,那时他已将天之厉看做自己的情郎,只是碍于佛乡修行持戒,天之厉又心疼自己年幼,不肯破瓜,两人每每动情之际,便想出法子,占去楼至身上诸多妙处,只差一步未竟全功,却早有了夫妻之实,楼至想到此处,眼前之人的面目又与往日梦中那个英武的男子重叠起来,复又想起当日他百战身死,护得自己母子平安的模样,不由眼内一涩,滚下泪来。
王迹见了心上人梨花带雨之态,连忙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安抚疼惜,柔声说道:“若是你不愿意……”楼至听闻此言却含羞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莲心踩在王迹尘炳之处,主动略略磨蹭了几下,王迹见他此番大胆动作,却是隐忍不得,掀了喜服下摆,掏出蓄势待发的浊物,捧住楼至双足,将那耀武扬威的尘炳刺入莲瓣并拢的缝隙之中。
楼至娇嫩的莲心给王迹的尘炳一烫,心下一紧,口中溢出娇音,又怕惊动了暖阁外面的人,连忙掩口不语,王迹见他并无挣扎之意,便放肆地捧住楼至的双足,权当妙处鞭策起来。
楼至体质原本怕痒,如今莲心被那灼热爱物不断攻刺,不由足尖紧绷,原本以肘撑床,却再也没了力气,身子一软倒在榻上,楼至唯恐此举散漫了今日与会妆容,正在为难之际,到底王迹心疼他,一面单手握住楼至的脚踝继续攻刺,一面移过一个软枕教他斜倚其上。
楼至就着这个姿势,却将王迹如何轻薄自己的兽行尽收眼内,不由颊带瑰意,妙目泫然,谁知越是羞涩,却越是别不开视线,只得瞧着王迹的尘炳不断进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莲瓣之间,那莲心瘙痒之处,却牵引着周身妙处一齐含羞盛放起来。
楼至只觉那痒处沉淀于肌肤之下,纠缠肌理,却不知何故痒到心里去,恨不得教人对面眼前的男人敞开心扉,此念一出,楼至顿觉自己多少不堪之处,心下不断回忆起蕴果与质辛,希望借此压抑自己此番春意,苦守一丝清明。
王迹见楼至原本给自己攻刺的满面潮红,却在紧要关节之处神识稍复清明,便知他心下依然纠缠于家室之累,未曾全然投入,心下泛起妒忌之意,一面捧着楼至的双足继续攻刺一面笑道:“蕴果谛魂可有沾了你此处?”
楼至正在咬紧牙关苦守清明,却给他有此一问,不由内心屈辱委屈之意大盛,谁知身子却愈加敏感起来,自家本为营救故人而来,虽然事从权宜,却依然背着夫君孩儿做出如此丧德败行的勾当,当日与那蕴果谛魂百般恩爱之际,虽然也给他把玩过自己的莲瓣,却不曾如此给人糟蹋一番,今日反倒便宜了王迹,想到此处无限娇羞悔恨之意。
王迹见了楼至此番情态不由笑道:“此处竟也给我喝了头汤?倒教人好生感叹,可怜他对你一片情意……”楼至听到此处再难将息,将衣袖掩住面目道:“别再说了!”
王迹见他给自己欺负到如此田地,心中骄纵之感顿生,复又想到虽然楼至服侍了那蕴果谛魂十年,却还是处处给自己占得先机,不由傲慢起来,加之美色当前婉转承欢,竟暂时将轻生的念头抛诸脑后,专心攻刺起手中一对小巧精致的莲瓣。
楼至遮掩面目之际,听得王迹呼吸之声愈加急促,似是到了关节之处,虽然心中恨他争强好胜摧折了自己,只是如今事已至此,却不可功亏一篑,只得隐忍心中嗔意,主动夹紧了一对莲瓣,以助春情。
王迹攻刺之间,却觉莲心绵密肌肤愈发紧致纠缠,见楼至虽然侧面无言,却是秀眉紧蹙,粉面含春,分明已经动情,此举乃是逢迎自己之意,不由心下感念非常,又见楼至自己奉上双足,无需出手掌控,便放开楼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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