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备,你要什么,跟我说。”吴钧成一如既往的诚实。
齐宇翔眯着眼睛笑,挑着眼角,风情万种的调戏:“那小娘子你从了我如何?”
吴钧成被他逗笑了:“你从了老子还差不多!”
齐宇翔俯身上前,唇光水润润的:“怎么从?”
吴钧成瞪着他,好久才干着嗓子道:“你给我好好吃饭!”
“喔,”齐宇翔耸肩,慢慢坐了回去,“你不是不举吧?”
“你妈的。”
吴钧成下身涨的发疼,绕过桌子一把抓起齐宇翔,让他的手抵住自己的喷张:“你摸摸,说说老子怎么不举了?”
齐宇翔后背抵着墙,被他压制的身上发疼,手隔着裤子触及到吴钧成的下身,那东西狠狠一弹,好像马上要从裤子里跳出来。
齐宇翔吞了吞唾沫,有点紧张:“我错了,你一点都不萎,你这明显是壮阳了!”
吴钧成一口咬上他的喉结,顺着下巴移到嘴旁:“一股面包味。你说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齐宇翔被他吻的身体发软:“我……哈……阿钧!”
耳朵是齐宇翔的敏感带,此时吴钧成的舌尖正扫着他的内耳廓,若有若无的往里面探去。齐宇翔呜咽一声,全身都软了,不由自主往下滑。
吴钧成捞住他,手探到他裤腰里,直接奔向后臀,挤向股缝,齐宇翔瘫在他身上,哼的跟猫一样:“等等……阿钧……窗子……”
吴钧成不管他,屋内暖气很足,两人都穿的不多。齐宇翔的裤子被吴钧成利落扒下,他使劲拍了拍那两瓣饱满的tun肉,狠狠把齐宇翔往上提,对着他耳朵吹气:“架着我。”
齐宇翔听话的把两条腿盘在他腰上,整个人悬空,呜咽的更厉害了:“窗子……”
吴钧成笑了声,也不为难他,伸手关了灯。
齐宇翔明显放松很多,吴钧成的手一直在后面开拓,前面又被他的昂扬紧紧顶着,身体颤抖的发疼,整个人软的更加不像话。
“阿钧,阿钧……快……”
齐宇翔的声音让吴钧成脑子轰一下着火了,片刻间烧掉了最后的神智。齐宇翔的后面其实还没完全开好,吴钧成本想等一会……但这人在自己身上又扭又叫,何况下面早已忍耐不住,男人也不废话,拔出利器狠狠一捣,就刺进洞穴。
齐宇翔发出长长的呻吟,吴钧成抱着他,一边啃咬一边往窗旁边走。
窗外烟花炸的砰砰响,一朵一朵的,极尽璀璨。吴钧成把齐宇翔抵在玻璃上,从下往上狠狠地捣弄他。
瞬间,满世界都是癫狂的叫床声。
两人好久没做了,这次简直要疯了一样。尤其是吴钧成,各种姿势的折腾他,正面、侧面,倒着,正着,从窗户挪到墙,从墙坠入沙发,齐宇翔后面的时候射都射不出来,在他身下哀哀求饶:“阿钧……够了……求你……”
吴钧成堵上他的嘴,舌头在里面和着身下的节奏大肆搅拌,齐宇翔又激动的扭叫起来……
俩人闹到大半夜,齐宇翔第二天睁眼的时候,浑身酸的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吴钧成还在床上睡,精壮的后背正对着他的眼,上面好多抓痕。
齐宇翔把脑袋偎上去磨蹭半天,心里满满的,特别知足。
两人身上都挺干净,应该是昨天他晕过去后,吴钧成给他洗过。
齐宇翔扶着床头慢慢坐起来,凑近去看吴钧成的眉眼,鼻直眉挺,线条利落,天底下一等一的帅男人。
齐宇翔看了半天,也不见吴钧成有转醒的迹象。肚子饿的咕咕响,想起昨天自打下车就去购物、做饭,正经饭还没吃上一口呢,然后又滚到了一起。
现在都中午了。
齐宇翔踉踉跄跄的下床,瘸着腿去衣柜找衣服。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开的是以前熟悉的、一直装着自己衣服的柜子。
一打开才发现,里面不是空的,一叠衣裤整整齐齐码在那。
不是他的,翻翻尺码,也不是吴钧成的。齐宇翔发愣,难以置信似的,又抓住衣服仔细看,这些衣服颜色鲜亮,而且有些衣料还压的有暗绣,明显是年轻男孩子喜欢的款。
上面有,他在洗手间发现的、那瓶外来香水的味道。
齐宇翔一下子被浇的透心凉,像被蛰了一下似的,迅速抽走手,慢慢滑坐到地上。
怎么这么天真。
齐宇翔看着床上的吴钧成,越看眼泪滚的越多。
你有什么资格天真,说分手的是你,分不利落的也是你;甚至、看到其他人登堂入室的痕迹,你还觉得对方背叛。
齐宇翔啊齐宇翔。
你真是让自己都恶心了。
吴钧成他……
你们分手了。
齐宇翔咬着手,努力不让哭泣声传出来,太难看了。他扶着柜门一点点站起来,掩上卧室门,看着客厅的一片凌乱。
昨天脱的衣物全在地上,散的到处都是。
四个月了,这个屋子并不寂寞,甚至比之前还舒适精巧。
独特别致的新式家具、欣欣向荣的阳台花园、种类繁多的小巧游鱼,还有好多地方……明显不是吴钧成的手笔。
齐宇翔捡起脏衣服,一件件穿上。他哭不出来了,嗓子干的起火,喝了两杯水才觉得好了点,脸上全是泪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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