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任何理由?
韩若七抬起眼帘,从桌面上拿起了郑莫邪刚刚放下的烟盒,也拿出一根烟点燃:“那么,就要用尽一切的力量还忘记...”忘记那个人,忘记我,可以吗?
郑莫邪点了点手里的烟,把烟灰弹在了烟灰缸里:“有时候只需要一分钟就可以碰到一个人,一小时喜欢上一个人,一天爱上一个人,但却需要花尽一生的时间去忘掉一个人。”
韩若七叼着烟的双唇微微蠕动,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像心口被压上了什么东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只是静静的透过烟雾盯着郑莫邪,只是盯着他,他,真的爱自己吗?就算是真的像他说得这么爱自己,自己又该不该相信...
无数的问题一下子冲进了大脑,韩若七的双眸中却很平静,但却又在暗处涌动着什么,就像大海中深沉的暗流,默默的,不为人知的涌动着什么。
他转过头,忽然觉得双眸有些湿润,泪都在眼眶中打着转,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似乎是察觉到韩若七的异常,郑莫邪忽然向前倾了倾身子,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这句话,似乎这个男人对自己说过很多次,意外受伤的时候他会说,半夜惊醒的时候他会说,甚至吃饭时自己被呛到时他都会说,而且每次都是这种表情,是那样的彷然若失,是那样的百转千回...
韩若七强扯出一抹笑,无所谓般的摆了摆手:“没事,被烟呛到了而已。”
透过那飘渺的烟雾,隐约的可以看到少年那清澈的双眸,就像东方的山水画一般,渲染到极致,清澈的仿佛可以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郑莫邪不说话,只是一边看着他一边默默的抽着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似乎是真的被烟雾熏到了,韩若七竟然觉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他有些僵硬的站起身:“我困了,我想去睡觉。”
事实上,他才刚陪着郑莫邪坐在这里,然而突如其来的,郑莫邪竟然点了点头,默许了。
韩若七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袋里面的思绪已经没有那么乱七八糟了,却变得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有的只是郑莫邪的脸...
双眸都变得空洞,一片死寂般的漆黑,却有些莫名的闪烁...
--------在任何一场名为爱情的戏里,都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
韩若七虽然是住在郑莫邪家里了,但关系必定不如两年前的亲密,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相敬如宾...
以前韩若七可以没大没小的叫着郑莫邪的名字,但现在只能叫郑先生,以前可以牛气冲天的把郑莫邪当做佣人一样使,但现在却不敢了。
其实韩若七有个毛病,就是在一个时间段里想吃什么东西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必须吃到,以前的时候他可以去叫郑莫邪买,毕竟那时候他就当是自己支出肉.体所得的报酬。
但现在呢?完全属于郑莫邪在提供吃的住的给他,所以如果再让郑莫邪或者是他家的佣人去给自己买东西的话,韩若七多少有点愧疚,于是他便大义凛然地穿上外套自己出去买了...
郑家的别墅建在郊区,如果没有车的话走到市区是很远的,然而旁边的几个商店却没有芥末口味的饼干,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芥末口味的很多零食都不是很受欢迎的,但无奈,此时此刻,韩若七特别想吃...
他在街旁站了半天才等到一趟去市区的公交,然而刚下车走到一个有些偏僻的街口,就觉得手臂上一痛,他扭过头,就看到了一个银晃晃的针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有了那次被苏扬打药的经验,韩若七对这种针头都有点恐惧,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他就想制止住把针插进他身体里的人,然而他刚伸出另一只手,就觉的身体有些麻痹,随即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在晕倒的前一秒钟,他在心中暗骂道:“等老子醒过来的时候,一定让你们这些背后偷袭的人死的很有节奏感!”
他昏迷了很久,但却能感受到有人把自己扔到一辆车上,然后车有些颠簸的行驶着,只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即使很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却没有一点力气。
只能像一个没有一点意识的人偶一样躺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忽然模糊的传来一个声音:“辰少,人带到了。”
然后就是某人一贯有些轻盈的笑声。
夏彦辰吗?该死的!我说怎么针管的型号都一样!
韩若七咬了咬牙,想起身揍他一顿却连手指都不能弯曲。
就在这个时候,夏彦辰的声音淡淡的传到耳际:“给他注射解药。”
随即韩若七就感到有人走到身边然后又往自己的手臂里注射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夏彦辰亲自配的药,药效见得很快,几分钟左右韩若七就觉得身体里的力量又重新回来了。
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夏彦辰:“卧槽!你这人还真是卑鄙,就知道用药偷袭我,有种就跟我单挑啊!”
☆、079用拳头解决问题
夏彦辰漂亮的凤眼眨了眨,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吗?”
韩若七嘴角抽搐了两下,顿时被噎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似乎是刚刚放学,夏彦辰的身上还穿着伊德斯洛的校服,外面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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