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绿衣女子站在大雨里。沒有雨伞和雨衣。也是被雨水淋着。对自己怒目而视。
“哪里來的小丫头片子。找死。”
“独耳贼。你欺负红丝。不得好死。”那名绿衣女子毫不胆怯。
红丝被即墨寒松了脚腕。身子像打悠千儿似地。前仰后合地摇摆了几下。看见是柳琴弦來了。不由得为她担心。叫了一声:
“柳琴。别理他……他是杀手。心肠狠毒。不讲情义的。”
“红丝。你被吊着疼不疼。我帮你解开绳子。”柳琴弦说着。就要走上前來。
原來。柳琴弦自从离开红丝以后。一直追來。在国舅府外面徘徊。看见即墨寒半夜跳进院墙。把红丝带了出來。就跟踪來此。
“臭丫头滚远点。别在这里碍事。否则本公子要先拿你开刀。”即墨寒挡在他们二人之间。耀武扬威地喝道。
“柳琴。你快跑。别管我……”
红丝知道即墨寒说到做到。会对柳琴弦下毒手的。急忙一边叫他快点离开。一边蜷起双腿。然后。朝着即墨寒的屁股。奋力蹬出去。
即墨寒功夫深厚。一个倒栽葱向前打了一个趔趄。站稳身子。回过身來。抡起拳头。猛击在红丝的小腹上。
红丝几天沒东西吃。饿得瘪扁的肚子哪里还能被拳头痛击。身子痉挛了几下。就垂下头不动了。
“红丝。。”
柳琴弦惊叫了一声。被即墨寒发疯似地扑倒。气急败坏地说:“红丝死了。用你的身子抵偿。”
“独耳贼。你怎么可以打死红丝。你不得好死。会遭报应的。”柳琴弦一听即墨寒说红丝死了。怒不可遏地诅咒道。
“随你骂。”即墨寒脸皮比城墙还厚。心想:这臭丫头不知道和红丝是什么关系。竟然这么关心他。也不查看他到底还有沒有气。就信以为真。
雨地里。柳琴弦被即墨寒扑倒。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扒去了。顿时飞红了脸。惊叫道:“住手啊你。我不是女人。”
即墨寒吃惊。不是女子那是什么。难道是狐狸精。调笑道:“你不是女人正好。就算你是一个狐狸精。本公子今晚也收了你。”
柳琴弦被即墨寒压住。惊慌颤抖地说:“快住手。我是男人。”
。。是男人。臭丫头竟然化成了一名男子。
即墨寒双手用力。把柳琴弦衣裙撕碎。果然。裸|露在眼前的是一具姣好的男子体态。
“管你是男是女。替红丝还债吧。”
即墨寒觉得耳朵更痛了。心中聚集了无比的怨恨。高高抬起柳琴弦的双腿。一用力。挺进去。闯入了禁区防线。
柳琴弦大声惨叫。被人李代桃僵。雨中失身。夺去节操。
☆、第一百二十七章 打擂在即
时光飞逝。如织锦穿梭。两天过去了。
到了第三天。雨过天晴。艳阳高照。府衙门外的广场上人头簇动。人声鼎沸。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观众。
一场龙争虎斗的擂台赛。即将拉开序幕。
打擂要开始了。禹都边城的人们奔走相告。翘首关注。对于他们來说。打擂是一件新鲜事。以前从來沒有举办过。好奇心驱使大家早早地赶來。站在三丈高的擂台下等候观看。
擂台前面贴着一块很醒目的告示牌子。上面的内容大致意思是:
奉国王陛下旨意。设立比武擂台。广招天下英雄豪杰。选拔武学高手为国效力。
比赛规则是过三关:第一关抽签比试。在所有报名人员中抽签组成两人一对。上台比试。优胜略汰。第二关擂主出战。每一组的优胜者可以获得和擂主比试的资格。第三关。由丞相亲自面试。考察一下文功武略方面的才学。
以上三关的过关奖赏是:过了第一关赏银二两。过了第二关赏银五十两。过了第三关赏银三百两。
开擂的这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国舅府就变得热闹起來。府衙大人派來了好几批衙役。不断催请。提醒国舅吴阜按时前往擂台观看开擂比试。
国舅爷吴阜已经一连两天卧不安眠。沒有很好地休息了。因为红丝被一个神秘人、当着自己的面连夜虏走。不知去向。国舅爷心里七上八下。就想掉在井里的一只水桶一样。起伏不定。
两天來。国舅爷吴阜焦急万分。派护卫四处搜索打探。猜测可能虏劫红丝的可疑人。唯一沒有怀疑即墨寒。因为国舅爷认为即墨寒比箭受了伤。不是红丝的对手。怎么敢舔脸跑來劫走红丝呢。殊不知即墨寒是一个杀手。他的思维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來衡量。
那个神秘人会不会杀了红丝。国舅爷吴阜最担心这个问題。
两天过去了。红丝犹如石沉大海。半点消息也沒有。国舅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里转來转去。坐立不安。
今天。打擂就要开始了。国舅爷吴阜作为擂台总监和裁判评比员应该先一步到场。
打擂事关重大。国舅爷吴阜深知轻重缓急。强打起精神。让丫鬟们为自己梳头更衣。整理完毕。乘坐了马车。带领主事仲费和十几名护卫提前赶到了擂台对面的贵宾观礼台。
府衙大人听说国舅爷早早來到。急忙穿了官服。带领几十名衙役。前來贵宾观礼台会合。府衙大人说道:“国舅爷到得早。辛苦。丞相大人刚刚派人传信。关于红丝要参加打擂的事。等丞相大人來了。再做商议。”
国舅爷吴阜点头。有些惊奇地问道:“丞相大人要來禹都边城。”
“是的。丞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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