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欢爱方式,把自己粗大的,灼热的巨根楔入在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小嫩穴中,在里面狠狠地chōu_chā,把里面搅得一塌糊涂,让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彻底地征服,张阿牛到了这个程度,也算是调整到了原始模式,他两只手紧紧地捏著萧凌远的屁股,把他狠狠地往自己下阴处拉扯,那根作怪的yáng_jù因为有了yín_shuǐ的滋润,轻而易举地便探访到了第一次接受外来访客的嫩穴。粗长又坚硬的yáng_jù在没有阻碍後,重重地往花穴深处捣干著,享受著xiǎo_xué不停吐出的yín_shuǐ的滋润,享受著穴腔不时受不住一般地收缩和挤压,享受著萧先生咬著手指,还是无法自制的淫叫声。
是的,那不再是痛苦不堪的叫声,而是被自己肏到了爽处,懂得和男人交欢好处的叫声,张阿牛欣喜地发现萧凌远的玉茎在自己的chōu_chā和手的抚慰下又站了起来,穴儿里的水越来越多,两人的结合处黏黏腻腻的简直不像话。
“先生,你是不是很舒服?被阿牛干得舒服?是不是?”他边使劲顶弄著柔嫩的花心,边套弄著颤颤巍巍站著的青芽,问出淫靡不堪的问题,让萧凌远咬著手指淫叫的同时,根本无法分出心来回答那麽不知羞耻的问题。
他该怎麽回答?难道说,他一点都不疼了,下面被这男人捣得很酸,很舒畅,整个下体都在发麻,比刚才在这男人嘴里出了精还要舒畅,像飞到云端一般轻松的感觉?不,他说不出口,只能死死地咬住手指,就是不肯承认张阿牛的质问。
可他不承认并没有关系,他的身子已经彻底地对男人的征服投了翔,粉嫩的玉茎在chōu_chā间晃荡著脑袋,上面倾泻出了一些些透明的yín_shuǐ,下体的交媾声已经大到他捂著耳朵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萧凌远感觉自己就要疯了,鼻腔里是张阿牛男人味十足的汗味,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辛辛苦苦,满头大汗地在自己身上耕耘。可耻的下体一个劲地冒水不说,还随著chōu_chā,越来越轻松,越来越酥麻,穴心被凿得酸的不得了,不知道为什麽那麽硬的东西都能戳进他私密的身体内部,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侵犯。
咬在嘴里的手指根本阻挡不了随时泄露的叫声,他知道这叫声根本就不好听,简直就像不知廉耻的妇人才会发出来的声音,可是他忍不住。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著,听著麦田里的蟋蟀和鸟叫声,仿佛许多动物都在窥伺著他被人破了身子,还叫得如此不要脸面。
萧凌远的心纠了起来,又难受又舒畅,那感受太过复杂,不是他现在有力气去判断的。穴腔在一个劲地收缩著,像是要把男人吃得更深一样,一旦滑嫩的穴心被捣干到,身子就会一个激灵,舒爽得连被男人舔个彻底的脚趾都会蜷缩起来。他没有办法了,呜呜咽咽地哭著,想哀求男人轻一点,听张阿牛粗哑著声音道:“别咬手指,抱著我。”
抱著他,就像得到了生命的依附,他不用再惧怕任何东西,只要依靠依赖著这个狠狠侵犯他的男人,什麽都不用思考,也不用担心礼义廉耻,萧凌远瑟瑟地伸出了胳膊,圈住张阿牛雄壮的肩膀,碰到他硬硬的腱子肉,嘴里也忘了呜咽,无意识地便柔柔地唤了一声:“阿牛哥……”
张阿牛被这一生叫唤弄得yù_wàng大炙,天哪,先生竟然叫他阿牛哥,这可是只有在他梦中才能听到的称呼,就像做娘子的叫相公一般亲昵,张阿牛只觉得肉根又比方才更硬了,又重又狠地往萧凌远花穴里钻顶,这下可害苦了萧凌远,他手抱著张阿牛,没有东西堵住嘴里的làng_jiào了,娇嫩的花穴又被惨烈地欺负著,里面被磨得好热好烫,一直在酥酥地抽搐著,从外到里,无一不颤抖得没了个边际,嘴里大声叫著:“过我,阿牛哥,轻些……好难受呜呜……阿牛哥……”
这称呼越叫越顺口,仿佛叫著这个男人的名字,便能舒缓被他带来的快意和燥热一般。疯狂收缩的穴径已经痉挛了,把张阿牛的东西牢牢嘬著,快意从下至上爆发开来,萧凌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瞬间浇灌出了多少yín_shuǐ,烫烫地打在张阿牛的肉根上,又随著他轻轻的两下chōu_chā带出了穴外,流淌到了金色的麦穗间,把萧凌远屁股下那一块麦田弄得湿漉不堪。
“先生,你夹得我的大牛爽死了,呼呼……老子真喜欢你,好想一辈子都这麽干著你……”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张阿牛抬起他的双腿,却看到他们交欢部位的下面湿成那样,想来全是萧先生的yín_shuǐ,不,应该还有刚才把他kāi_bāopò_chù後流下的处子之血,不知道被yín_shuǐ和处子血浇灌的麦子,过些日子会不会收成更好。可是如果有人吃了这些麦子,可不就是吃了他宝贝先生的ài_yè麽?这如何可以!他还没吃到呢!
浓浓的,不知所谓的嫉妒窜上了张阿牛的心里,纵然萧凌远刚被他弄到了高潮,整个人酸软无力著,他还是毫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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