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在么?”钱叶一开口,就问了靳士展一个哑口无言。
“我不是故意要来这里扮忧郁--”钱叶接着说:“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点。身上很疼,肌肉也很酸,我这种年龄不应该玩这么刺激了--”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这时候的钱叶,怎么看怎么像精神失常。
再这样下去也许真的要怀疑他是疯了!靳士展站起来,这种夜里的温度低得连他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钱叶不知道在这里坐多久了。
“进去吧!风太大了!”他伸手拉住钱叶的手臂,后者倒也乖乖地起来了。
把烟放到嘴里,钱叶把腿从栏杆外面抽了回来,借着靳士展的力站了起来,拢了一下衣服,双手环在胸前,钱叶看着远处的夜景,好像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你怎么了?”靳士展终于问了。
没有马上回答,钱叶长长地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拿着烟在栏杆上弄灭,靳士展以为他会扔下去,可钱叶没有,他把烟握在手里,转过头看着靳士展,扬起嘴角,笑得一如既往的温柔。
“靳士展,我想跟你说点什么。可是--一看到你,我他妈 的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靳士展有点呆了。
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从钱叶嘴里听到粗话,男人说粗话很正常,但是如果是钱叶,靳士展反而倒觉得有点不正常了。
带着疑问走近钱叶,靳士展边伸出双手边捧起他的脸边问:“你还是钱叶么?你不带眼镜是不是就会变成另一个人?还是说过了十点二你会人格分裂?”
也不说什么,钱叶只是微微一笑,一只手慢慢抚上靳士展的手,然后突然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背。
“去、死、吧!”
这一下也不知用了他几分力,总之,靳士展只觉得手背上像要被揪下一块肉一样,猛地抽回手,再看,整块手背都有股火辣辣地感觉。
“你真的疯了~!?”靳士展有股想杀人的冲动,狠狠地瞪着钱叶,可惜话刚说完就被一阵风吹散了,气势上减弱了不少,但他是真的生气了,谁都看得出来。
钱叶表现的很平静,甚至还有点“你能拿我如何”的表情。这种表情,靳士展有点熟悉又不是很熟悉。两个人就像西部牛仔生死决斗一样,你瞪着我我盯着你,谁都没有后退的意思,好像退一步就是死一样。
靳士展在想:这个男人倒底怎么了?
钱叶在想:刚才不应该把烟弄灭,应该直接在他手上按灭!
再看下去就该一起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了。
靳士展在钱叶脸上寻找着什么,脑中也不停地寻找着答案,直到他微微眯起眼,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胸前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还有点疼,低头一看,是一小截烟头。
钱叶一阵风似得进了房间,靳士展好像还隐约听到他又骂了句什么,听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靳士展却咧嘴笑了出来,像是偷到了鱼的猫一样。
靳士展奔出来的时候,钱叶已经到了客厅,正脱了身上靳士展的衬衫换上了自己的,裤子还没换也来不及换了,捡起地上的外套就朝大门走。
靳士展人长腿长,一个箭步窜过来拉住了钱叶,用力把人往后一拉,毫无防备的钱叶就被他困在怀里。
钱叶没有挣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靳士展两条手臂抱得紧得跟铁链似得,动武的话,钱叶目前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你看到了?”侧过头,靳士展在他耳边问:“看到了是吧?你走路竟然能不发出一点声音,真是不能小瞧你,以后有什么机密都被你偷了--”
“哼!”钱叶笑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盯着不远处的门,“你太瞧得起我了。机密我没看到,春宫戏倒是看了一出。”
这回轮到靳士展笑了,胸口紧贴着钱叶的背连带着的震动,钱叶感觉得一清二楚。那种好像什么都明白、你什么都瞒不过我的样子,让他恨不得刚才扔靳士展的不是烟头,而是颗导弹!
“真的生气了?”靳士展又问,声音和表情完全像是在哄吃醋的情人,纨绔味十足,而这恰好又是钱叶最讨厌的。
钱叶很清楚,他不是吃醋,也不是妒嫉。
但是就这因为这样,他才更无法接受--突然,脸被向后扳了过去,靳士展单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两人面对面。
“我只不过跟别人亲了个嘴,我们做的才是真正的春宫戏吧?”
别人?钱叶有点嘲讽地一笑,问:“你的意思难道是我和你算是自己人了?”
“你说呢?”暧昧一笑,有点逃避问题的感觉,靳士展低下头要亲他。
钱叶头一别,躲开了,也趁机从靳士展怀里逃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穿上鞋,就在他飞快扭开门把手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快速地靠近,钱叶没迟疑,拉开门就想走,却还是晚了一步。
半只脚还没踏出门外,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拉了回去,钱叶觉得他像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甩到墙上,背刚碰到墙面,眼前一黑,唇就被堵住了。
“唔!”嘴唇被咬得有些疼,靳士展几乎发狠一般在他嘴唇内和唇外□着。如果说他们之间接吻一向算是刺激的话,钱叶觉得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刺激”,舌尖尝到一丝血腥的味道,应该是嘴唇裂开了。
一丝愤怒随着那股味道散了开来,这是钱叶和靳士展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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