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军统帅都不说话,手下的将领吵了一天,也没有达成统一的结果,次日和谈亦是如此,这可急坏了四郎杨延辉,不过耶律休哥却依然毫无态度,心思似是不在国事之上。为此四郎甚是不满,倒是北院大王阿里铁牙安慰道:“八哥已在宋营四五日,尚不知何时归还,于越大人怎能不分心他处?”
四郎一听也觉在理,仔细一想,也颇为赞同,自己不担心八弟,那是因为他在宋营,在六弟的手下,虽说两军对立,但兄弟情义尚在。但是耶律休哥不同,他与六郎的关系是对立的,自己心爱之人在敌人手下,又怎能放心得下呢!况且...心爱之人还守在情敌床榻之前。
“哎...算了算了,是战是和,关键还在八弟身上啊,我也别急了,唯有静观其变罢了!”四郎如是安慰自己道。
这一夜,风雪稍缓,就见夜色中走来一匹白马,径直往宋军辕门走去。马上一人,手捧一方紫檀木匣,驾着马,踏着风雪,到了辕门下。守门的宋兵见到来人,便大声叫道:“站住!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声音随风飘了好远。再看马上那人,思虑了良久,手抚着木匣,在口中兀自念道:“什么人?师哥,他问咱们是什么人呢。”
守门的宋兵见状不禁心虚,又仗着胆子,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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