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是不是顾垚按揉的太舒服,我竟然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被摇醒,全身像被碾过一样又麻又僵。操,是不是睡觉的时候被人干过了。
我难受的呻/吟一声,有气无力的问道:“什么时候了?”
“四点十九。”
这时间精确的......
我抬了抬手,示意顾垚拉我一把,顾垚弯下腰直接揽上我的腰将我半捞起来。
感觉睡得头晕眼花,全身都要散架了,我顺着顾垚的手跪坐起来,又缓了缓,才彻底清醒过来。
“以后我要是睡午觉超过一个半小时,你就要把我叫醒,睡多了也是很痛苦的。”我边做了几个体转运动边道。
“嗯。”
晚上的饭我是主厨,顾垚打下手,没多久就弄好了两菜一汤。
吃了饭,我俩在客厅看着电视休息了一会儿,我突然一拍顾垚的大腿道:“儿子,爸爸现在心情不错,很想画画,不如......”我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顾垚,然后猥琐的笑了两声。
顾垚伸手扯住我一边的脸颊肉,瞬间把我打回原形。
“哎痛痛痛!”
顾垚松手站起身往房间里走去,我捂着脸在后面恨恨的道:“天打雷劈啊顾垚!”
顾垚回头看我一眼,又转了回去,那眼神分明在说我幼稚。
画室是一间小书房,我摆好画板换上亚麻布,看顾垚依然没表情的坐在凳子上望着我,我愣了愣,咳了声道:“你脱衣服吧。”
顾垚起先还愣了愣,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个过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明明自己内心紧张又略尴尬,可是还要做出自在的样子,
顾垚倒是脱得洒脱,两三下就只剩内裤了,他拉了拉内裤,视线带询问的望着我,我急忙摆了摆手,“那个不用了,就,就这样吧。”
顾垚只要面无表情的时候一股凛厉自然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即使像这样不穿衣服也高冷的不像话,生人勿近的字样就像符纸一样贴满他的全身,冷冷的却又止不住想要探索他内心的火热。
顾垚道:“怎么站?”
我咽了咽喉,道:“就随意,怎么舒服怎么站。”
顾垚当真就随意的放松站立,画室的灯被我换过,很亮,所以看顾垚也看的很清楚,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腹部的、胸前的、双臂、大腿......肌肉无一紧实漂亮,腹部两侧接近盆骨的上方v形人鱼线性感的被内裤遮去一半,他微微侧着身,还可以看到线条翘实的臀部,我在想,要是用手一边感受他肌肉线条一边慢慢的拉下来的话......
我一下子用手捂住鼻子,生怕流出鼻血。
你说色/狼为什么叫色/狼呢,好/色的人不是应该叫色人吗,而且现在单身狗这么多,为什么没有色狗这一说法呢。
呔,你这个小色狗!
简直蛇精病啊,我收回思绪干咳一声,拿起炭笔,开始慢慢认真起来。
然而我忘了我是那种拿起笔就不轻易放下来的人,性致一起来,就像疯狗一样。
不,我才不是狗。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累了,撑懒腰再打个哈欠,大色调都铺好了,今天该收工了。
我左看右看,十分满意,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很有感觉的缘故,画起来特别顺手,而且颜色也很准,我自恋的对着自己画的咂舌,道:“真棒。”(我不是学油画的,所以只是淡淡写了下,要是还有bug我也没办法啦qaq)
“好了?”
听见顾垚的声音我才意识到还有个人,操,回想起这个过程,真的觉得顾垚就像个蜡人,尼玛一动不动的!
我连忙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十点多。”
“卧槽,什么玩意儿都过了这么久了!”
笔都给我吓掉了,我说怎么这么累,可是我看顾垚却屁事没有的样子,“你脚不痛啊?”
“不痛。”顾垚道。
额滴神呐,我到底捡了一个什么东西回家?不会是阿凡达吧??!
我帮顾垚洗了澡,然后自己洗好,擦着头发,发现顾垚坐在沙发上,叫我过去。
“等等,我把头发再擦一下。”我道。
顾垚可能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就烧好了水,然后冲点冷水,感觉能接受了,便叫我趴好,给我热敷。
虽然出门在外读书并没有觉得很孤独,毕竟最好的哥们儿几个都在这边的城市,而这漆黑的夜,点着不明不暗的灯,顾垚跟长相不符轻柔的动作,虽然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却觉得很窝心。
“儿子,你就跟着爸爸过吧。”我突然开口道。
明显感觉顾垚擦药的手顿了顿,就在我以为他不回答的时候他说话了,“万一我不是好人呢。”
轮到我愣住了,可思来想去也还是当初救他时的答案,我道:“我觉得,你也不是坏人。”
后来顾垚没再说话,抹了药凉凉的,很容易让人睡觉,我也确实是有点困了,顾垚抹完我就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打完揉了揉眼里泛起的泪道:“走走走,睡觉去,明天爸爸带你买点东西。”
“买内裤。”顾垚道。
“出息。”我摇摇头,然后慈爱的拍了拍他的头,“乖,爸爸明天给你买十条,让你一星期不重样,让你们同学嫉妒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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