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瑟震惊的是,这孩子傻到以为装睡就可以避免尴尬,可是他装睡能不把自己的爪子向下面三角地带伸过去么。那面红耳赤的样子怎么回事啊?胆子能大点么!
“醒了啊?”林瑟凉飕飕地喊道。
顾擒年一惊,猛地挺身坐直了身体,眼睛左飘右飘,不肯正视一旁的林瑟。他小脸颊绯红,是越看越妖孽了。林瑟心想这小孩底子就是好啊,长了肉就越看越勾人了,他要是个弯的现在准扑上去压倒狠狠折腾。
林瑟不说话,顾擒年就越发不自在,那红色淹到了耳朵根,连脖子都没落下,最后没辙,直接跳下床去院子里接冷水冲。林瑟看得发直,等他出门了,笑得前俯后仰,心想小男孩真是清纯啊。
顾擒年进来了也是躲着林瑟的视线,他光着上半身,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水滴,真像是嫩白的莲藕,让林瑟看得津津有味,脑补了无数个老实巴交的美貌小受被各种狂帅酷霸攻压倒吃干抹净的场景。林瑟此时yy的不亦乐乎,一点都没想过,男大也十八变,一个病娇受竟然会狠狠逆袭成攻……
且不说以后,此时没被带坏的顾擒年,对于自己的梦只觉得龌蹉无耻,一想到梦中的少年被自己喊成小吃,看见林瑟的感觉就各种怪异。真真是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了不再见人。
思来想去,竟然也没想出为嘛自己会把林瑟幻想成那副模样,顾擒年只能说自己是着魔了,思想不健康了,对于这种事情,他又不敢跟林瑟提,憋在心里十分辛苦。林瑟想要靠近他继续补眠,却被受惊吓的顾擒年一挥手掀翻摔下床,啃了一嘴的地板灰尘,不由得恨恨用目光谴责凶手。
顾擒年似乎也因此吓了一跳,匆匆跳下床将他捡起来,拍掉灰尘放回床上,不知道说什么,支支吾吾地犹豫了一会儿,竟然转身就跑。
林瑟估计小白菜是初次遇到这种事情,吓傻了想不开,怕他半夜溜出去出事,赶紧把人叫回来:“不就是梦遗么,笨蛋,给我回来睡觉了。”
“我,我出去洗洗衣服?”顾擒年胡乱找着借口,也不管有多拙劣。
林瑟忍的快内伤,却怕伤到小男孩幼小的心灵,强装镇定清了嗓子说到:“过来过来,哥哥给你普及一下健康教育基础。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怕什么?坐下,我跟你说啊……”
顾擒年坐下来,林瑟看他一脸乖巧的样子,内心大为满足,有种名为自家弟弟长大成人的自豪感在膨胀。
“男子一般到了青春期以后便会有梦遗现象。梦遗是男子性成熟的一个标志哟,说明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这个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一般不会产生什么不良影响,所以你不要觉得丢脸什么的,我弟弟长大成人了,多么让人欣慰啊,以后就要承担责任了知道吗?”林瑟语重心长地说到,忽然很有当年碰到妹妹第一次来例假的心情,顿时心情不大好。
“怎么了?”顾擒年敏锐地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把自己尴尬的境地忘得一干二净了,温柔地抚摸林瑟的绒毛。
“没什么,就是感叹你也长大了。”林瑟长叹,想到自己的亲妹妹,小他六岁,此时应该还在上大学吧,会不会被渣男欺负,会不会在外面受苦,会不会……一个人照顾爸妈会不会很辛苦?
妹妹很粘他,而且有什么都会跟他分享,交了男朋友都会带过来让他考察,每年生日父母都不一定记得,可是妹妹不会忘记,会亲手给他做礼物。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多照顾那小妮子两天,人就飞到了异世,谁不说人生无常。
顾擒年换了新的床单,抱着林瑟继续睡,没有多少初次成长的喜悦,反而因为林瑟的隐瞒,有种委屈受伤的心情。他怀里这把琴,他明知道有异常,可是从来没有去深究过,只因为害怕失去。他能够感受小吃不是天然产生的器灵,而是别的什么,太有智慧太懂事,很多时候看似顽皮幼稚,实则很少让人担心过。
小吃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他很想知道,可是一看这样子,应该就没办法问出什么来了。被隐瞒的滋味,他觉得心里很堵。就好像有人在他和小吃之间砌了一堵墙,让他看不清真正的小吃。
顾擒年心烦意乱,再也没办法睡着。
林瑟后半夜倒是睡的很好,毕竟没有了某个青少年半夜的骚扰,他可以安枕无忧。等起床看到顾擒年黑乎乎的眼圈林瑟还奇了怪,难道这小子后半夜还在纠结那事?
顾擒年早早地就催促着楚云飞出门,比平时表现的更加勤奋,楚云飞倒是没觉得很特别。
林瑟能感觉到怪异,是因为一向跟他亲昵的顾擒年,竟然举止间多有克制,好像他身上带了什么病毒,目光一碰到他就躲躲闪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猫腻。
这边顾擒年飞也似的出了院门,等到清净的地方,才支支吾吾的跟楚云飞搭起话,身为苦恼,忍了半晌,问到:“老师,你跟肖老师是怎么在一起的,我是说他是个男人,你们怎么会……”顾擒年已经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了。他只是无法克制自己把林瑟幻想成人的冲动,他没想到自己竟然那么qín_shòu,对着朝夕相伴的琴起了邪念。
楚云飞瞧了瞧他的黑眼圈,很霸气地说到:“我看上他,就要过来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顾擒年瞪大了眼睛,不肯相信事实这么简单,不过想想楚云飞的性格,好像没有什么不可能。看上了,就要到手,貌似,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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