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找找起劲儿地看着他,“比你长得高。”说完还较真地补充:“不信你站直了,我从你头上跳一个看看。”
要换了别人这么说小金哥早大耳刮子抽过去了,从他头上跳过去,这多侮辱他。不过他知道余找找什么性格,也不生气,加上周围的犯人虽然讪笑,眼睛里却都难掩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兴奋。
“可以,”小金哥胸襟宽广的准了,又俯身在余找找耳边小声说了句:“跳过去了哥有赏,跳不过也没关系,关键别把你的小小鸟儿砸我脸上。”
说完他就在操场中央挑了个地儿,站直了朝余找找勾了勾手掌。
余找找擦了擦被男神哥喷热的耳朵,站到离他百十来米远的地方,打算给男神哥亮一手,让男神哥多见识自己的优点。他一阵飞速助跑,脚下卷起滚滚风沙。
围观的犯人们眼睛都亮了,“诶哟喂,别看这小矮子人小个儿矮,跑起来还他妈真快!小余弟弟加油!”
余找找拿出他一根弦儿的专注劲头,奔着男神哥发足狂奔,但是他太专注了,在奔向男神哥的路上,所有的景物和人事都以模糊的状态飞速退后,唯有焦距中的男神哥,阳光下赤膊挺立,嘴角上扬笑得英俊爽朗,好看的让他晃神。一晃神,他就忘了自己的目的,直到离金酒十就差几步远,他才想起自己是要从男神哥头顶跳过去的。
于是他脚掌用力在沙地上一点,整个人跳起来,就像个树袋熊——挂在了金酒十身上。
起跳起得太晚了,余找找双腿夹着男神哥的腰,搂着男神哥的肩膀,仰望着蓝天上悠悠飘过的白云,茫茫然的想到,完了。
但他不太想下来,因为男神哥正搂着他的腰,很沉稳的搂着。那感觉非常爽,让他激动得有点儿晕。金酒十身上的气息令他意乱神迷,那硬邦邦的身体也令他的心脏小鹿乱撞,而怀抱里的汗水从他胸口的衣襟前穿过,湿了他的皮肤。
余找找突然想尿尿,他觉得裤裆里也湿了,浑身上下都被男神哥身上的汗水给弄湿了。从里到外,全是潮意。心里像长了毛,有东西在迫切地生长,拼命要抓住什么。
金酒十无语地抱着余找找,从这小崽子跑起来开始,他就对眼下这个情形有预感,因为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要往他脑袋上跳,分明是要往他怀里跳。果不其然,这崽子就跟个猴儿似的撞到他怀里来了,腿还夹得死紧。
“你故意的是吧?”
余找找:“啊?”
金酒十生无可恋地望了眼诶哟诶哟喝彩的人群,他俩这状态,让那群人像看到活体现场直播的性|爱视频,一个比一个兴奋,一个比一个眼冒狼光。
唉,金酒十心说,得,这下基|情的帽子真落实了。他拍了拍手里托着的巴掌大的小屁股,凉凉道:
“你撞到我鸟儿了。”
余找找一下没反应过来,“鸟儿?”
“就是鸡|巴。你还不下来,是想我强|奸你,还是你想强|奸我?”
余找找跟炸毛似的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两手欲盖弥彰的遮住了自己的裆部,因为那里……硬了。
金酒十好像没看见似的越过他,给了同仓几个大呼小叫的犯人一人一巴掌,“笑个毛!又他妈不是对你们投怀送抱,你们乐这么起劲干屁!”
他其实知道余找找硬了,虽然那东西不大,可就贴在他肚子上,余找找又夹得紧,能感觉不到嘛。但他认为这很正常,小崽儿可能是憋坏了,每天又灌了一耳朵黄|腔,难免起点儿反应。所以他也没去管凄凄惶惶的余找找,以为他是害臊。
余找找真不是害臊,他是吓到了。活了二十二年,这位纯洁的孩子连撸管儿都没撸过,没人教呀!他虽然见过别人打|炮,可他不知道打|炮的原理;他虽然曾梦|遗过,可他以为那是尿了;他虽然也曾晨|勃过,但那都是睡梦的恍惚中。
这青天白日,在他神智尚且清醒时,他的小小鸟起来了,一定是病了!小小鸟病了,他觉得很羞耻。
远处的男神哥又在全神贯注的打篮球了,余找找最后望了他一眼,悲痛欲绝的跑向监舍楼的厕所。
他打算撒泡尿缓解病症,但小小鸟的鸟头虽然湿了,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尿不出来。
完了,余找找想:难道我从此以后都要顶着这样的小小鸟生活吗?这不舒服啊,有点儿疼,胀得疼,我想让它软下去,不想它立起来。
而后他后知后觉地想起,男神哥的大鸟也总立起来,每次立起来,男神哥的脸色就很不好,还总发脾气。想来也是被病痛折磨许久。跟着他又想到,男神哥的大鸟不是时刻都立着的,嗯,这其中大概有什么他不懂的奥秘,应该找男神哥问问。
他把小小鸟揣回裤裆里,刚想提上外裤,突然屁股就被人捏住狠狠掐了把,吓得他差点儿跳到便池里。
“看样子小金哥不行啊,你都这么热情主动了,他还晾着你,就让你这么硬扛?”
余找找听出这是那个大疤脸的声音,屁股被掐得生疼。他没搭话,曲起胳膊肘往后撞,可大疤脸瞬间看破他的企图,拎着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拧到后背,摁到墙上后贴着他的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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