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箝制住的男人没有挣扎,他肺叶里的氧气已经很稀薄了,要再反抗曾颖超的话,大概就免不了呛水的下场。
「乔志钧,张眼,别给我装死,还有,你他妈的别再憋气了,难道当真要逼我揍你你才甘愿?!」
双手用力上提,将乔志钧的头颅提出水面身体翻过半圈抵在池子内沿,曾颖超很不习惯现下既心悸又耳鸣的恐惧感,就算学生时代跟学长学弟一起练拳出去比赛,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这么不好受过!
「……揍吧。」如果皮肉痛能掩盖过心痛,那乔志钧欣然接受,「也许我欠的,就是一记当头棒喝……」
看见乔志钧缓缓睁开的眼底承载着满满的悲伤,听见乔志钧用着极为沙哑的声音要他揍他,曾颖超的心一个缩紧之后似乎松弛不开了,这种闷痛与窒息,他也未曾有过。
「不准你有离开我的念头!」
曾颖超不知道自己这样要求乔志钧多少次了,可之前从没像现在这样,心痛如绞:
「你要是敢再像中午那样不说一声就抛下我,我会亲手废了你的脚,你最好不要不信,不要再试!」
自从告白以来,曾颖超这么多的不准给了乔志钧独享一份感情的错觉,诱他敞开了心门里的半扇门扉纳他进来,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愿的出现奇迹,他还是原来那个,被幸福彻底遗忘的天之弃子。
「曾颖超,你对我,太不公平。」
乔治钧抬起手去扳曾颖超箍在他胳膊上的十根铁指,发现掰不开便转而去推那堵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这不准,那不准的,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你的谁,至少现在还不是,我有权利多想个几天,将你的请求考虑清楚再给你答覆,你起码要给我这么基本的尊重,这?是?你?欠?我?的!」
一周之后,各分东西,各走各的阳关道,各过各的独木桥,乔志钧不打算再委曲求全了,他要把握当下,他要想方设法在失去之前,偷到一丝半缕只专属于他的幸福,供他日后时时回忆,藉以取暖……
「戒指你都收了,还说什么考虑?」
曾颖超怎可能这样就被推开,他松开一手五指插进乔志钧脑后的湿发里收拢制住,不由分说的深深侵入爱得让他心痛的男人口腔,不想再听见乔志钧突然牙尖嘴利地说起什么不是、考虑、权利等等鬼玩意的诸多要求!
那家餐厅的少东家,是曾颖超昔日一起练拳的社团学长,他下午从沙龙出来给过电话请这学长协寻那对男戒,得到侍应生回应说她看见乔志钧带着绒盒离开的讯息,所以他能确定,乔志钧并非丝毫都不想馀生就这么与他长相厮守的!
七天后就是这场短暂爱情的忌日,乔志钧当下什么都想跟曾颖超一起做,用力地吸住嘴里那根霸道的舌头死命的吮,很快地便让曾颖超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拍着他的肩背不停痛哼!
「靠,泥相把偶滴舌当成零嘴粗掉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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