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心的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丝质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乳白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诱人的肉色,隐约透出肉色,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
被杨凌吻的晕淘淘的高文心迷迷糊糊地。小衣、亵裤、诃子一件件不翼而飞,莹莹腻腻、雪白粉嫩的娇躯刚刚呈露出来。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还不及细看,高文心已嘤咛一声。红着脸紧紧搂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高文心娇喘吁吁地躺在杨凌身下,脸儿滚烫,呼吸也滚烫,腴嫩丰盈的**被杨凌**的胸膛一阵研磨,迅速坚挺起来。sū_xiōng高耸,弹性十足,触肤却滑腻如泉水一润。
她湿润的眼波朦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里很是欢喜”。
幽幽的女儿香弥漫开来,她温文含蓄的矜持,远比放荡淫冶更加诱人,杨凌心中一热,大腿一分。挤得她雪白修长的**分开来,雄勃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湿漉漉的柔软。
“啊!”高文心轻叫一声,两条大腿一颤,白酥雪腻的胸脯不住起伏,幸好杨凌只是轻轻抵住,细细研磨,并没有长驱直入。高文心暗暗松了口气,却又不克禁受这样地情挑,不敢面对他灼热的双眸。只得闭紧双眸,仰头轻吟。
不知何时。那柔嫩火热处已**涟涟,情难自禁的高文心觉得他的爱抚如隔靴搔痒,难解饥渴,丰臀耸动着开始主动迎凑上来,杨凌犹如接到了冲锋的讯号,怒龙腾跃,一举而入。
“呀……”,秀眉紧蹙,纤纤指指都插进了杨凌的臀肉里,高文心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犹如一只优雅的天鹅,在空中静止片刻,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酥软下去,她只觉娇膣里又痛又美,一瞬间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晕厥过去。
杨凌觉得仿佛插入一管湿热无比的窄小鸡肠之中,高文心已是双十年华,身材发育远比已经过了门儿的三位夫人丰腴成熟,想不到她的腔膣紧窒如厮。
呻吟声若有若无,高文心呼呼地喘着气,只是呢喃娇呼道:“好……好深!要……要坏掉了!我……要坏掉了!”她的叫声十分紧张,可是刚刚被男人攻陷的身子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酥媚,腔道内奇妙地痉挛着,急遽张弛滋味曼妙,让杨凌一种极乐的**,他干脆先一动不动,感受着高文心异样内媚带来的快感。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
纱橱鸳枕,双双交眠。颠鸾倒凤,千般万般。杨凌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高文心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这一夜fēng_liú阵仗,杨凌现在的身子骨可远非当年,可怜了高文心刚刚破瓜,哪经得他风骤雨狂,高文心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杨凌才尽兴罢手,夫妻俩交颈而眠。
天光大亮了,习惯早起的杨凌一夜酣畅淋漓,今天倒底睡过了时辰。他长长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转眼儿一瞧,高文心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妆台前正仔细地梳理容妆。
容光焕光,明艳照人。只一眼瞧去,杨凌心里涌起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昨夜龙精虎猛的人现在还赖在床上,倒是那个娇喘吁吁、不断讨饶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这fēng_liú仗到底谁打赢了,还真的是说不清。
“相公醒了”,高文心梳发的手停住了,虽然已做了夫妻,面上还是难掩羞涩,她红着脸蛋儿放下玉梳道:“妾服侍相公着衣,一会儿下人就要促请用膳了”。
“啊~~啊啊~~”,杨凌打了个大哈欠,说道:“你去吃吧,我还得再睡一会儿”
“啊?”高文心一听傻眼了,慌忙赶到床边道:“相公,快起床吧,一会儿你……你不起来,我……我怎么办呐?国公府上上下下现在几百口子人都在那儿看着,人家可没脸见人啦”。
杨凌含含糊糊地道:“不要,好累,又困又累,早饭不吃了,嗯……吩咐下去,就说‘诸王馆’今儿我也去不成了”。
“天呐!那我得被人传成什么样儿啊?以后这个门口儿我都不敢出了,新媳妇过门儿头一夜。把相公缠得……,我的名字还不传遍九城呀”。
高文心哭丧着脸摇他的胳膊,连哄带劝地道:“老爷,我的大老爷。好老爷,您老人家快起来吧,拜托拜托,文心求您啦……”。
杨凌强忍着笑,故意一转身,把被骑在身上。扯着长音儿道:“老爷起不来啦,昨儿学女人蹲福献茶,把腰扭了”。
“哟,敢情相公故意整我来着,大男人家,怎么这么小心眼儿?”高文心气鼓鼓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嘟着小嘴儿生了会子闷气,又陪着笑脸哀求道:“人家……人家知道错啦,大老爷快快起身。人家……端茶谢罪还不成么?”
“哼哼,女人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真以为老爷那么好说话,收拾不了你?我今天赖着不起床,看谁被人家笑话,嘿嘿。和我斗?小丫头片子!”
杨凌得意洋洋地正想再难为难为她,隔老远传进一个特大号的大嗓门:“小丫头片子,你给俺出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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