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唏嘘不已,这也太牛逼了吧,许优昙也是计算机方面的天才,但也不至于像薄绎的读心术这么令人难以想象,世界上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人吗?
虽然跟薄绎接触的时间很短,但许优昙确实察觉到薄绎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他觉得薄绎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像平易近人,但却给人以疏离的神秘感,让人琢磨不透。
☆、红衣祭品6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优昙又做梦了。
还是那条羊肠小道,昏暗中,许优昙穿梭在树枝交错成的诡异人脸之中,焦躁地寻找出路,但熟悉的梦境为什么变得陌生了?到底哪里不一样?
许优昙边走边想,突然感觉脸上有点痒,他伸手向脸上摸去,入手的感觉很丝滑,这是什么?绸缎?许优昙四处张望,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诡异人脸。
许优昙终于想起哪里不同了,是风,密不透风的森林里,居然有风,那么风是从哪里吹来的?许优昙好像陷入了无尽的谜题中,杂乱无章的梦境让他开始思考。
忽然他的心剧烈一颤,这不是梦,因为他感觉到了痒,感受到了风,那么……
许优昙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喘息,他的床在靠窗边,此时窗户正大开着,风从外面吹进来,拂动着窗帘,本该燥热无比的夏风,却给人以透心的凉意。
原来是风和窗帘,心慢慢安定下来,窗外是无尽的黑暗,几点了?许优昙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就这么一眼,让他失声大叫起来。
另外三人被这突兀的声音惊醒,黑暗中,睡在许优昙下铺的岳老二带着浓浓的睡意抱怨道,“这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啊。”
许优昙的声音颤抖,“不是半夜,现在是五点半。”
岳老二不满道,“五点半又怎么了。”
许优昙惊恐道,“夏天的五点半,天基本上已经亮了,为什么窗户外面那么黑?”
这么一惊一乍,四人都清醒的差不多了,喻洋也感觉到不对劲,天色确实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他下床去开灯。
灯刚打开,四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窗户,外面特别黑,像是被一只黑色的大手给死死地掩住了。
喻洋想过去看看情况,还没等他接近,忽然“啪”的一声,一块像黑布的东西从窗户散落在了桌子上,天色瞬间亮堂起来,四人往桌上定睛一看,顿时从心底冒起一阵阵寒意。
周子遥也失声叫起来,声音更甚于刚才的许优昙,喻洋不由得后退了几步,岳老二战战兢兢地说道,“那东西不会是头发吧。”
许优昙感觉这东西非常的熟悉,他马上就认出来,“这好像是湖心那个人的头发。”
此话一出,四人的心里更加不安。
“你怎么知道?”喻洋的声音还算正常。
“因为我亲眼见过,而且过目不忘。”
许优昙想起梦里的丝绸,胃里开始翻涌,匆匆扔下这句话,他立刻跑到卫生间,狠狠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脸,恨不得搓掉一块皮。
虽然只是假发,但这几天校园里人心惶惶,都被红衣祭品的事弄的草木皆兵,所以四人吓成这样是正常的,更不用说许优昙还亲身经历过极其诡异的那幕。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的话,还没什么,他们就当作是恶作剧,但假发是此案的证物,于是他们报警了。
☆、红衣祭品7
郝武很快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警察。
四人皆感诧异,效率这么快?快得就跟他就在住在学校似的。
郝武面色凝重地盯着桌上头发看了会,就让另一个警察把它装进透明袋子里,密封好带回去了。
他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四人,惊艳的眼神在许优昙的俊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皱起眉头问道,“许优昙呢?”
许优昙暂时从恶心的感觉中恢复过来,“我就是。”
郝武不由得一愣,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不是吧,我记得许优昙的形象是个邋遢的……”
看着面前四双瞪着他的眼睛,郝武意识到他不该当着他们的面说许优昙的不是,他伸着脖子道,“你整容了?”
岳老二瞪了他一眼,“什么整容,他本来就长这样。”
许优昙无奈,只好把身份证给他看,身份证上的许优昙确实是面前的许优昙,郝武看后十分震惊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许优昙是个大帅哥。
郝武干咳了两声以掩饰尴尬,“这头发怎么来的?”
喻洋答道,“窗户里掉出来的,一直挡在窗外,天亮才掉下来。”
郝武过去把头伸出窗户外往上看,墙壁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不可能直接把假发挂在墙上,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借助工具了,就在他准备把头缩回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有点痒,他伸手在脸上挠了挠,缠绕在手指上的是几根醒目的黑发丝。
“我靠,这怎么来的?”郝武看到后大惊,手不停地狂甩,发丝从窗户慢悠悠的往下掉,几秒就消失在视线里。
众人被他的反应吓一跳,几步走到他面前,许优昙问道,“怎么了?”
郝武惊魂未定,把一口气喘匀后,才说道,“有头发落在我脸上,我刚才明明看了外面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凭空掉下几根头发?”
喻洋也将头伸出去看了看,但外面什么都没有,他回来冲众人摇摇头,示意外面什么都没有。
“证物丢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许优昙的语气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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