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看着二婶马上就要反击唐二叔,立刻开口转移话题。
“二叔,我看还是等唐德回来再说吧,他欠的钱怎么还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的了,我家也没有多少积蓄,到时候再筹集一番,看能帮到多少,大头还是要唐德自己解决的。”
唐二叔连连点头应声,唐二婶不屑的转过头去,心说,你一个状元爷还捞不到什么油水谁信啊!
唐季惟想着也再不能心平气和的像往日坐下来一起聊聊天了,就和萧氏一起离开了。
二婶听见马蹄声远去的声音,才抱怨说:“还以为能有多大的心,要我们家唐德出大头那找他有什么用!”
唐二叔气极了,大声的说:“你这女人何时变得这么狭隘自私呢!自从季惟高中之后你就一直愤愤不平的样子,你做给谁看啊,季惟有出息是咱们全家都应该高兴的事儿,你作为长辈非但不为他骄傲反倒一个劲的惹麻烦去找些烦心事儿出来,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啊!宓儿是长得俊不错,可是你也不应该一味的痴心妄想啊,这世上漂亮贤德的女子多了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傻兮兮的把自己的女人送去给人家当奴才呢!你是怎么当娘的啊!”
唐二婶被二叔的长篇大论给惊到,一向寡言少语的丈夫突然这样质问她,她还有带你转圜不过来。
“我也是为宓儿和儿子以后打算,他高中了就不兴我家宓儿当娘娘么,唐德对生意很有天分,说不定以后我家比小姑家还要气派有钱呢!”
唐二叔皱着眉,看她一副呆相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前大家都过着穷日子的时候还对季惟关怀有加,这人家摇身一变成了官老爷,非但不对别人礼遇有加,还出言不逊没了长辈的气度,他真是搞不明白了。
“是不是小妹煽动你,你才把唐宓送进宫去的?”唐二叔咂摸出了味儿,立刻问道。
唐二婶说:“小姑眼光不错又极有手段,我听她一次也错不了啊!”
唐二叔听得火冒三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怒气冲冲的掀开布帘出了门,眼不见为净,他已经被气得无话可说了。
唐季惟和萧氏到家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小小的影子缩在了门角,听到马车哒哒的声音立刻抬起了亮晶晶的眸子。
“陆原?你怎么蹲这里了,冷不冷?”唐季惟惊讶的看着他说。
陆原难得笑得憨憨的,跑上来说:“那位大爷不信我们是交好的朋友,以为我是来坑骗他的呢!”
门房的老伯立刻颤颤巍巍的走过来,说:“小人不知他确实是大人的贵客,怠慢不周了,请大人责罚!”
唐季惟看萧氏盯着陆原不解的样子就说:“不知者无罪,娘,这就是那位给我借了马匹入宫的少年!”
萧氏恍然大悟,立刻感激的笑着说:“原来竟是恩人哪,快请进请进,季惟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别人请进来呀,这么大的恩情咱们可不能忘哪!”
陆原被说得不好意思,萧氏风风火火的就客气的把他迎进去,弄得他措手不及怪不好意思的。
陆原和唐季惟在书房里说了许久终于谈完了,一打开门就看见在庭院里笑得一脸春风的萧氏,陆原有些窘迫的红了脸,除了娘亲和小妹以外还未有其他的女性这样直白的看过他,难免有些羞涩。
萧氏看见人出来了,立刻示意青衣端着自制的糕点就上去了,从萧氏喜爱张陵就可以看出,她对长相乖巧听话的人好感颇深,陆原小小的样子让萧氏一下子就陷入了汹涌的母爱中不能自拔,那怯怯的模样像极了唐季惟小时候。
“乖乖哟,长得可真俊啊!跟我们家季惟小时候像得不得了,婶婶一看就知道是听话的乖孩呀!”萧氏拉着陆原的手高兴得两眼恰似冬季盛开的白花,晶莹又透澈,那种喜爱是毫不掩饰的。
陆原被拉着有点不好意思,男女三岁不同席,即使是婶婶辈的人物,他也是很不习惯的。
萧氏看着陆原红了张小脸儿,更是起劲了,笑得后面的青衣都要小心扶着她了。
“季惟,这孩子我太喜欢了,比你可讨喜不少啊!”萧氏说。
唐季惟端着手眉眼未动,替陆原解围说:“娘,陆原还小,禁不起逗,您就放过他吧!”
萧氏柳眉倒竖,不满的说:“怎么是逗呢?我是真心喜欢这孩子的,怯怯的模样像极了你小时候,你现在翅膀硬了,还不准娘亲近其他人么!”
唐季惟无语,嗓子又痒了起来,微笑着说:“既然你们这么投缘,不如让他认你作干娘可好?”
陆原惊讶的抬起头了,眸子亮亮的充满了不可置信,伸手扯了一下唐季惟的衣角,悄悄的说:“别逗了!”
萧氏抚掌大笑,说:“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哈哈,还是我儿贴心。这样一来拉近了距离岂不是更亲?小原你可愿意?”
陆原没想到萧氏是来真的,顿时就卡壳了,求助似的望向始作俑者,唐季惟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说:“娘很喜欢你,她平日在府里也是无趣,有你这么个干儿子倒是为她添乐不少!”
萧氏严肃了神情问:“小愿不乐意么?”
陆原看唐季惟和萧氏已经拍案定论,只得结结巴巴的说:“有这样的干娘自然是小人的万幸了,哪有不愿意的呢!”
萧氏满意的大笑,拍着他的手说:“好孩子,我铁定认你这个干儿子,此事不是我们就可做主的,你且去问问你的父母可愿意,若他们不反对的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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