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疼,也腰疼,根本不想动,任李昱泊把他洗好擦干穿衣服。
「不要。」当李昱泊喂他果露时他撇过头不满地说。
「喝一点。」李昱泊亲了亲他的嘴角。
就这个时候他才温柔一点,平时不是打就是骂,夏时季愤怒,「不喝,快下楼,看爷回来没有……」
李昱泊想说话,但此时他手机又响了起来,他一接过,看刚才那点时间就已经有几个他五叔打来的末接电话了,就接过了电话,一路说著下楼去看夏爷爷下棋回来没有。
夏时季懒洋洋地下楼时,李昱泊正带著夏爷爷回来了,夏爷爷一见他就问:「孙,要去吃酒啊?」
夏时季「嗯」了一声,帮他爷倒了杯水,让他喝了几口,问:「察叔生日,你要不要换身衣裳?」
夏爷爷看了看身上洗得发白的汗衫,连连点头,「我去换件好点的。」
「好,我们等你。」夏时季目送了他爷进了房间,依旧没有看向李昱泊,在院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昱泊还在说著电话,见夏时季这样,也知道他是对自己一个接连一个的电话非常不耐烦了,他边跟电话那边的蛴子说著货物如何调度边伸出了手去碰夏时季。
「少动手动脚的……」果不其然,夏时季暴躁地打掉了他的手,接著就没好气地说:「滚一边说去,眼不见为净。」
李昱泊顿了顿,他看到了夏时季说话时的眼睛有一点红,可能是刚才的激情遗留下来还没褪去的红吧?他不敢确定,挂完手中已经说完的电话,在夏时季身前蹲下,把头埋进夏时季的腿上,带著点倦意说:「我以後是要养家的人。」
不能不努力,条件就算再好,得到的虽然要比旁人好一些,但相之要承担的责任也就要更多,如果还要管以後,他不能不提前做准备。
他只说了一句,夏时季只想了想这话其中的一点意思,就觉得脸上臊得比日中当午的太阳还红,他猛地推了一下李昱泊,「快起来,爷快出来了。」
养什麽养,他有手有脚的人,凭什麽让他养?
靠他妈的李昱泊。
「……」顺势站了起来的李昱泊看著他。
夏时季瞪他一眼,转身去了门口的水龙头下洗了下脸,刚擦脸时夏爷爷走了出来,高兴地问著:「孙,这件怎麽样?」
夏时季看都没看清楚,点头,「挺好。」
转过头,发现李昱泊正微笑看著他。
夏时季立马「操」了一声在喉咙里,这李昱泊有时实在太恶心人了。
夏时季跟他爷坐在後座,老爷子问著李昱泊:「你五叔身体好不?」
不到四十岁的壮年,有啥不好的?夏时季笑著看著他爷,听著李昱泊说了「挺好」之後,他爷又慢条斯理地客气问:「生日高兴不?」
夏时季立马笑了出来,李昱泊微笑了一笑,回过头跟他说:「高兴呢,听说你要去,非得请人摆幅棋,找人等著让你过去下。」
棋迷夏爷爷一听就乐开了牙,又接著问:「那有唱戏的不?」
这下,夏时季觉得自己也必须说话了,跟他爷说著:「今儿不请,明个儿你生日了,我帮你请。」
「哦……」一听今晚没戏听,老爷子的高兴打了点折,碰了碰夏时季,让夏时季把他今晚上的糍粑给他,他一天留著没舍得吃的。
夏时季把临时塞到袋子的青梨给他爷:「先吃这个,等会有寿糍吃。」
夏爷爷刚要不高兴,又听到有寿糍吃,老老实实地拿著青梨啃了。
李昱泊一下了车,他家七大叔八大婶的亲戚全跟他打著招呼,李昱泊他最大的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堂哥李雄干脆是过来拉著他,对著夏时季说:「你带你爷找食吃去,泊仔跟我有事要聊。」
说完,多说一句也没有,半扯地拉地拉著李昱泊就走了。
夏时季耸了耸肩,转头,看到李渊这小子,连忙说:「快给我滚过来。」
李渊原本要躲,没躲过,只好焉头焉脑过来说:「要干什麽?」
夏时季「靠」了一声,看他爷一步一步走向了拿著棋跟他打招呼的一个长者,看样子也是家里认识的人,他不再操心,对著李渊这个李昱泊的十二岁堂弟挑了下眉毛,「你至於这麽怕我吗?」
李渊嗷了一声,「至於!」话给说得铁板钉钉,上次夏时季拿蛇吓他的事他至今还心有余悸,只恨不能给自己周围列个三百米夏时季不得入内的牌子。
「你这麽胆小,」夏时季恨铁不成钢,「以後跟人打架可怎麽办?」
「我才不像你流氓似的……」李渊又嗷叫了。
「谁流氓?」这时李昱泊的声音响起。
夏时季回头一看是他,乐了,说:「李昱泊,你弟骂我流氓,那你是什麽?」操流氓的流氓?
李昱泊看他一眼,皱了一下眉,对著李渊说:「忙你的去。」
李渊一看他泊哥不高兴了,又嗷,「是他先找我说话,我,我躲不过。」
「一边去。」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李昱泊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拉了下夏时季,让他跟著他走。
夏时季回头看了他爷所在的位置,他正坐在厅堂上咬著不知跟谁讨的糍粑正高兴地准备跟人下棋呢……他无奈地转过头,「你不是跟李雄谈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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