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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能不能安排我跟主席见见面?”总理和尅农同时摇头。
作为一个自赶五,在见到总理之后,想要去见一下主席,合个影,吃个饭,签个名什么的,就是完全能理解的要求了。
“这个恐怕不行。”
“为什么?据我所知,现在主席虽然失去了红军的指挥权,但依然是**的领导人之一,他应该可以接触外人吧?”魏承恭不解。
“小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的头像之所以能印在钞票上,就是因为在某个时候挽救了红军,挽救了革命,对吧?”总理苦笑。
“嗯!长征到贵州遵义的时候,召开了遵义会议,在那次会议上,确定了主席的军事指挥权。这之后,红军不说顺风顺水,起码是从一个胜利走向一个胜利,最后建立了人民共和国。”
“换言之,想办法把红军的指挥权交回给他,这才是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总理沉声道:“用一个新的领导组织取代旧的领导组织,这可不是简单的事,特别是在旧的领导组织不愿意消失的情况下。说得不客气点,这就是一次政变;而要搞政变,前期保密是非常重要的。你一个人出现在根据地已经够扎眼了。现在坐实了你‘进步音乐家’的身份问题还不大;可要是专门去跟那个人见面,这就容易出问题了。”
魏承恭似懂不懂的。总理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以后还是不能让他牵涉到政治斗争中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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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可能把日子一天一天地交代清楚,那样要从34年写到39年40年,估计本文都能跟《柯南》比赛马拉松了。(我写了这么几天,文中的时间才从4月1日到了4月2日^_^)
所以让我们把时间快进,这就到了4月7日,魏承恭离去的日子。
总理,邓发,李尅农一起来送行。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另外还有三个人,一看就不简单,魏承恭猜测,可能是中央某些领导人。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总理说着话,拉过魏承恭:“这是魏承恭,小魏同志,这几天在根据地传唱的几首歌,就是出自他之手(半点不假,出他之手并不等于他是作词作曲^_^)。”
在根据地这几天,魏承恭基本都在总理身边打转,一来是给总理当咨询,二来也是为了保护。万一这家伙大嘴巴说错什么,总理能给他打圆场。
不过他毕竟不是党员,甚至也不是红军战士,仅仅是一个“进步青年”,按照党的规章制度,他没有参加党内军内各种会议的资格,所以总理也不能一直带着他——总理是很忙的,各种会议时常是一个接着一个,更别说他还是军事三人领导小组的成员,时常还要去各支部队检查工作。
不过无论什么时候,李尅农和邓发两人中,总有一人在魏承恭身边。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他,另一方面当然也含有监视之意——能够劳动这两个人(某种意义上还要加上总理)亲自执行这样的任务,魏承恭倒是足以自豪了。
但这也导致,魏承恭没有见过几个领导人——谁也不喜欢跟从事秘密工作的人处得太近;再说,战事这么紧张,大家都忙得跟那啥一样,谁有闲心去专门看一个“进步音乐青年”啊?
虽然如此,因为几首优秀的进步歌曲,再加上敢于在苏区风雨飘摇之际潜入苏区的勇气(李尅农他们对外的说法),中央苏区的这些领导人倒是都知道有这么个人。一听说就是眼前这人,几个人在有些疑惑的同时(就为了这么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在眼下时局瞬息万变的时候把自己叫来,恩来这是闹哪出?),倒也显出热情。
“来,小魏,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中央书记处书记洛甫(张闻天)。”
“洛书记好!”魏承恭伸出手去。
洛甫(张闻天)笑:“小魏同志,我可不姓洛,你叫我洛甫就好。”
“这是人民教育委员会委员、教育部部长瞿秋白。”
“瞿……同志,你好!”魏承恭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给出了一个自以为合适的称呼。
“小魏同志你的几首新歌,可是给根据地带来了不少新气象,特别是《我们是马列主义接班人》,孩子们很喜欢啊。”瞿秋白也伸出了手,“还请多给根据地的孩子们,多写几首好歌。”
“这位是苏维埃共和国副主席,中央政治局书记处项英同志(注:好像跟洛甫的职务重叠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项……”魏承恭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起来。
要说**领导人之中在后世形象不好的人,项英绝对位列三甲(原因就不用多说了)。一听说是这位,魏承恭心里顿时就打了个突:总理怎么把这位叫过来了。
注意到魏承恭的神情,总理有些纳闷,急忙问道:“小魏同志,有什么不对吗?”
“啊,呃,只是一下子觉得这个名字有些不同寻常。”魏承恭也很灵的,马上就遮掩过去。“项同志好!”
“不知道我的名字怎么个不同寻常法?”项英看着魏承恭,心里也是暗暗纳闷。
“感觉,纯粹是感觉。”魏承恭一瞬间邢育森附体,连连赔罪。之后,拉着总理来开两步:“总理,你怎么把他叫来了?”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他……”魏承恭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倒也没什么不对。”
项英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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