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叔畏妻如虎,怎么敢把她接回去,可这女人抓住了二叔的小辫子。
关家二老先后去世,论理在守孝期间是严禁女色的,当然了,这不是绝对的,毕竟让人家夫妻好几年都没有闺房之乐是件及其不人道的事情,而当年订立这些条则的先辈们也只是想要晚辈的一些敬重,没有其它的意思,谁不想着家族兴旺呀,万一赶上个倒霉的,家里的长辈相继的去世,连续的加起来守个十几年的孝,那家里还不得断子绝孙那。
所以家里孙子辈的会意思的守三十天,算是以天代年,儿子辈的一般都是三个月,算是以月代年,然后悄悄的关起门来夫妇们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大伙也就心照不宣的都当没看见。
但这指的是夫妻(或夫夫)之间,还是得悄悄的干,像二叔这样的孝期之间让外室怀孕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这叫押妾,要在平时吧也就是一件fēng_liú韵事,大伙听一听乐一乐也就过去了,顶多是说一说当事人的人品不咋地,但是现在是孝期,这就是不孝,是对已故去的长辈大不敬的一种行为。
这女人捏住了二叔的小脚,二叔不敢不从她,只得先应下了,但是又不敢和关二婶说,只得拖着,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二叔要安抚那女人就要常常的往那边去,时间一久就叫二婶发现了端倪,被二婶带着人堵住了他们,按照旁观者的说法,当时那场面是蔚为壮观,二婶拿着棍子追着他们跑了半个镇子,最后两个人见和在一起跑不掉,不得不分开,在二婶犹豫该要追谁的情况下,那女人才算是逃了出去。而二婶则拽着二叔的耳朵把他拉回了家。
二叔见媳妇找来了,情人又跑了,虽说是丢了一大脸,但事情总算是解决了,谁知道那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又有把柄在手,不过几天便找上门来,要二叔负责,这回人家还不是要做妾了那,她要求二叔以平妻之礼迎她过门,还要给她孩子嫡子的身份,不然就去官府告二叔,让人治他个不孝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来人完了一些
关家的二婶是什么样的人呀,本来就为丈夫瞒着她偷嘴窝火那,又听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敢提这样的要求,想跟她平起平坐,凭什么呀,还想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嫡子,除非她郑春花死了,否则想都别想。
气疯了的关二婶二话没说,挽起袖子抄起棒子带着人,冲着那女人就过去了,而那女人那,自以为手里捏着把柄,心想着这次找上门来,那关钊家为了平事儿,肯定是会好好的求她,到时候她在适时的拿捏几下,不怕他们家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只要她能进了关钊家的大门,以自己的姿色和手段,早晚都能把那黄脸婆赶下位去,到时候这个家里的一切就都是自己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了。
她想的到时挺美的,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关二婶都没容得她说第二句话,就冲着她过来了,而那女人根本就没想到关二婶会无所顾忌的说打就打,她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就被打倒在地,随后就觉得腹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疼的嗷嗷直叫唤。
跟着关二婶动手的家丁们被她的惨叫声吓住了,纷纷的停下了手,只有关二婶还冲着她的腹部踢了好几脚,还尤不解气的说到:“我呸,哪里来的腌脏货,敢来老娘的家里撒野,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关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凭着肚子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就想栽赃到我们家的头上,还想要做平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快滚,要死也别在我家的门口,晦气。”
那女人一边在地下翻滚哀嚎,一边用眼睛寻找着关二叔,希望这个曾经跟自己海誓山盟过的男人会过来帮自己一把,可是关二叔就像是没看见她的求救似的,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关二叔当然不可能站出来替她说话,那不是承认了自己和她有关系了吗,这个女人是青楼的一个妓子,本来是被他赎出来养在十三柳街,用来招待前来洽谈生意的客人们的,毕竟谈生意难免有些应酬,而他还在孝里,不好去那些花街柳巷的,还不如自己花钱养一个,干什么不都方便吗。
可是这女人的滋味可比自己家里的那些侍妾私婢好太多了,胆子大又敢玩,每一次都让他欲、仙欲、死,关钊后来就渐渐的不让她出去陪客人了。对于自己曾经说过什么,关二叔都记不得了,但他肯定自己是不会纳这个女人进门的,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还想进他家的门,真是痴心妄想,他关钊可不想戴上数不清多少顶的绿帽子。
所以对于那个女人的眼神,关二叔就当做没看见,到是关二婶看到了那眼神,恼怒的说到:“看什么看,都这幅摸样了还掂心着勾引男人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然后对着关二叔说到:“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心疼了是吧,还不赶紧的跟我回家。”
关二叔连连的说着不敢,唯唯诺诺的跟着妻子进了家门,连看都没看躺在地上一直在呻吟流血的前情人。
那女人看着畏畏缩缩的跟在关二婶身后的关钊,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气急败坏的她高声的喊道:“关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当初在老娘床上舔老娘的脚时侯,你是怎么说的,你现在想要一走了之,老娘告诉你没门,还有你郑春花,你这个泼妇,你还敢叫人打我,我要去官府告你们,我要把你们告到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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