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当时只留了这个女人在房内!”艾尔索普拧着眉,“因侍从们不在房内,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对殿下做了什么。”
“我没有!”珍妮用手抹着泪水,“神明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国王陛下摆摆手,示意两人不要吵闹,此时的王后已经坐在了床沿,忧心忡忡的向巴纳德医师问道:“巴纳德,克里曼斯究竟是怎么了?”
巴纳德用手试了试王子的额头温度,翻了下王子的眼皮、嘴唇,接着左手抬起,白色的光芒倾洒在了王子的额头上,等他放下手时,克里曼斯通红的脸稍稍恢复了一些,巴纳德呼出一口气,回道:“王子殿下好像是内火攻心,*难以排解,导致体温过高,有些发烧。”
国王走了过来,眉头紧皱,“那我的儿子到底有没有事?”实际上国王很纳闷为什么克里曼斯的*难以排解,毕竟据他所知,他的儿子不知吸引了多少女人,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衣衫不整据说深爱克里曼斯的女人啊。
“陛下,请您放心,只需要服用我调配出来的药水进行内调,他很快就能醒过来。”巴纳德想了想,又分外严肃的说道:“或许是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缘故,王子殿下一直保持着纯洁,该是为他娶妻的时候了。”
王后听着点了点头,怜爱的看着克里曼斯,“我可怜的小克里,如果你喜欢什么人,完全可以和我说啊,为什么要憋着?明天就是你的成年礼,看来是时候给你选一位妻子了。”
“成年礼是明天?”珍妮诧异的开口询问。
王后瞥了一眼珍妮,对这个衣衫不整、没有规矩的少女没有一点好印象,因此语气也差了许多,“你又是谁?待在克里曼斯的房间里是想要引诱他?害他昏迷的人就是你吧!”
珍妮缩了缩身体,脑中很是混乱,小声呢喃道:“克里曼斯明明告诉我今天是他的成年礼,是他记错了吗?”
珍妮心中有多少疑惑暂且不提,她现在的麻烦是被国王他们当成了来历不明、涉及危害王子的嫌疑人。现在唯一能证明她清白的就是王子殿下了,她多么希望王子殿下能够清醒过来!大概是珍妮的祈祷有了效果,在等待巴纳德给王子灌下那瓶颜色奇异的药水后,王子全身颤抖了几下,接着缓缓睁开了双眼……
克里曼斯只记得自己在被钟马卡住脖子快要窒息的时候,嘴里突然有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味,他被这种怪味弄得想吐。而压在他身上的钟马和他的感觉好像一样,趁着对方分神,他用尽全力将钟马推开,身边没了钟马的影子,他再睁开眼时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身体里。
克里曼斯已经十年没有实感了,骤然掌控了身体,随即就被药水的怪味恶心的不行,再加上身体温度还没降下,他只来得及说一句“我没事”就再次昏迷了过去。
巴纳德收拾着手边的瓶瓶罐罐,宽慰似的笑道:“看来我的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国王当即赞赏了巴纳德医师,接着吩咐侍从们好好照料王子。骑士长艾尔索普见王子脱离危险,则将珍妮带下去关押起来。等房内静下来后,王后手持丝帕,轻柔擦拭着克里曼斯的面颊,缓缓说道:“小克里,明天母后为你准备一场最盛大的宴会,不仅是庆祝你的生日,还让你见见那些美丽尊贵的淑女们……”
国王听王后这么说,不由走上前拥住妻子的肩膀,笑着说道:“我们的小克里不知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有这么一个机会,想必她们会高兴极了。”
“是啊,这么一想,我倒有点舍不得了。”
“除了小克里,别忘了我们还会有布鲁斯特。”国王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王后的肚子,“我想他应该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了。”
王后闻言不由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像是回应国王的说法一样动了动,“小布鲁也想要看哥哥了?真是和小克里一样调皮呢。”
☆、第四章
等克里曼斯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身上盖着一层羊绒被,软绵的枕头还散发着浓烈的鼠尾草的药香味,让人的精神十分舒缓。克里曼斯像是沉浸在梦中一样,平躺了一会儿直到侍从提醒才起身,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仅仅是被子和肌肤摩擦的触感,都使他鼻子有些发酸。
真是美好的一天!克里曼斯接过侍从递来的薄荷叶,放入口中嚼了嚼,巴纳德医师的药水药效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味道太怪。他一连吃了好几片薄荷叶,直到满嘴清香才停下。没有让侍从为他穿衣,他亲自将母亲派人送来的服饰穿戴整齐,整个人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之后又站在了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而后在心底轻声说道:“我回来了……”
站在一旁的侍从们面面相觑,眼中都充满了疑惑。自从王子醒来后,他们就感觉今天的王子和平时有些……不大一样。等到王子离开房间,有憋不住话的侍从立刻开口道:“今天的王子似乎特别有气势呢!”
“不是气势,是气质。”另一个侍从反驳起来,“不管是穿衣的动作还是行走的姿态,我想找不到第二个像王子这样有气质的人了!”
其余侍从纷纷赞同的点头,“没错,刚刚王子照镜子的样子让我都有点看呆了……奇怪,以前的王子没这么优雅啊?”
“噤声!”说话的侍从被旁边的人推搡了一下,并且小声警示道:“那是王子殿下,不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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