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淳于嘉也不是没看过、没碰过,此时再扭捏也晚了。宣帝直接解了鞶带,将下裳与裤除去,箕踞龙椅上,叫淳于嘉替他用药。
淳于嘉拿起药盒,小心翼翼地抹到一个手指粗细的玉杵上,对宣帝说道:“此药要抹厚些,抹后还要反复推匀,可能要费些工夫。请陛下躺下,这样臣不便……”
宣帝嫌恶地看了那药杵一眼,腰往下躺了躺,干脆将腿架在了淳于嘉肩头。淳于嘉一手握着药杵,一手沾了药膏探开宣帝后廷,慢慢把药送了进去,然后在里头顺里针蹭了一圈,又拿出来重新抹了一层药。
只这么短短一瞬工夫,宣帝身上便密密出了一层汗,露在外头的肌肤也透出水润的薄红色。他低下头,恰能看到淳于嘉低眉敛目地看着自己股间,鼻翼微微翕动,鼻尖上也冒出了几粒汗珠。
宣帝一手抓着衣袍,一手紧攥龙椅的扶手,忍受着几乎令他生出快丨感的上药方式。脐下那处fēng_liú之地也难耐地兴起,几乎要碰到了淳于嘉的鼻尖……
那双嘴唇生得倒真是好看,却不知叫它们含住又会是什么滋味……宣帝尚未想完,淳于嘉柔软的双唇便似不经意地撞到他挺立之处,真和他想象中一般柔软细嫩。
宣帝咽了口口水,身上紧绷了起来,又觉着淳于嘉上药的手法太过轻缓,未免叫人不痛快了。他不好意思直说出来,可身子却诚实得多,咬着药杵直往里吞,怎么也拔不出来。
淳于嘉试了几回,便不和他较劲儿,反而往里送了些。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恰巧顶到宣帝最敏锐的那块肉上,惊得他激灵一下,呜咽出声。
宣帝便睁开一双蒙着水雾的眸子,仿佛请求一般看向淳于嘉。淳于嘉低头在他身上舔了一下,引得他注意力散开,一下子把药杵拔了出来。
宣帝身内空虚,前头又得不到太多抚慰,此时七情涌上来,终于忍耐不住,抬手抓向淳于嘉。淳于嘉便将手中药杵亮给他看:“陛下,还要上药。”
宣帝紧捉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身上,双腿也蜷缩起来,摇着头啜泣起来:“幼道,朕、朕身上难受……”
淳于嘉手一抖,那碧玉杵便扔到了地上,沾得药膏上都是灰尘和地毯绒毛。他便按着宣帝的身子,纵身贴了上去,隔着衣服蹭着宣帝双臀,诱惑地说道:“陛下,药已脏了,请准臣另换一物为陛下上药。”
宣帝闭了眼,虚软无力地叫道:“幼道,帮朕治好了……”
淳于嘉听得心荡神驰,低头吻去他睫毛间一点泪珠,将自家腰带扯断,也解了小衣,从瓶中挖了一大块药膏抹在yù_wàng之上,便顺着方才抹药的路径侵了进去。
宣帝自幼练习弓马,腰骨柔韧,就叫他这么几乎对折着也没多少不适。他心中昏昏沉沉,只想着反正在淳于嘉面前出的丑也够多了,不差这一次,以后的事且待以后再说。
淳于嘉也摸透了宣帝的脾气,当真提枪上马时便不再一味温柔,反倒尽力深入浅出,找准那一点位置,不停冲撞。
宣帝在他臂中柔顺无比,随他想摸哪里都会自己将身子送上来,还会张开嘴迎他唇舌侵入,不时还会哭着求他慢些,当真是无一处不可怜,和平日沉稳端严的天子简直判若两人。
淳于嘉紧搂着宣帝,狠狠递送几回,终于将一身精华释入他体内。待抱着宣帝在龙椅上休息了一会儿,看着眼前这一片狼籍,他才想到自己这回犯下了多少项死罪。
罢了,时至如今,他就是死也不亏了。
☆、立后1
淳于嘉在殿前长跪谢罪。
宣帝倚在龙椅上,拿了他的内衣在身上擦着,连眼皮都不抬,只淡淡说了句:“两次。还有两次,这病若治不好,你的‘文忠’就别想要了。”
文忠……淳于嘉正等着论罪,想不到宣帝对他毫无惩处之意,居然还肯给他这样大的身后荣耀。他连忙伏身叩头,感激涕零地答道:“陛下天恩,嘉万死难报!请陛下放心,臣若不能治愈此疾,叫臣死后无人祭祀!”
宣帝把淳于嘉的内衣往地下一扔,十分随意地挑着眉叫他:“起来吧。不必胡思乱想,以后给朕好好做官,再把这药弄好了。朕这病难道还能再叫旁人知道么?你可是朕希望所托,不可令朕失望。”
淳于嘉又谢了一回罪,起身先服侍着宣帝穿了衣裳,自己也把湿衣团好收在袖中。
宣帝别过脸去骂他:“这种东西也能往外带么?去扔到火盆上烧了,烧利索了再开窗通气……”又想到自己对于这一套居然熟悉至此,还摸索出这么多善后经验,也觉着丢脸,哼了一声也就不再管,由着淳于嘉自己处置了。
淳于嘉收拾好了衣裳,又把药膏和药杵收了起来:“臣方才试着,觉得这解药效力还差一些,回去要再调调方子。再过……两三天吧,臣重新熬了,再进来侍奉陛下用药。”
宣帝不置可否地听着,等到淳于嘉要告退时才发了话:“那药杵朕用着不舒服,下回就不必再往宫里带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砸到淳于嘉头上,简直重逾千钧。他几乎是立刻听出了宣帝的话外之音,喜得心都要跳了出来。
然而就算是再高兴,也不能当着宣帝的面露出来。淳于嘉当即低头跪倒,沉稳地答道:“是嘉思虑不周了。陛下放心,嘉定当另选良器,总要以陛下舒适为要。”
宣帝脸色又红了几分,将人放出殿外,自己又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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