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和尚难产去去世的母亲是怎么一回事,我又追问道:“那徐岱川……是徐总的亲生儿子吗?”
“如果不是亲生的,怎么能养成这样?”他有点讽刺地一笑,转而道:“你们俩友谊进展的很顺利,你都这么关心他了。”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
所以,是徐岱川为了骗我去看他演出,编造了一个生母难产而死的故事吗?天哪,竟然有这样古怪的人,为了达成一点小事,竟不惜拿亲人来诅咒。
本以为他只是顽劣,现在何止是恶毒。亏我还拿他和我的母亲去世这事做比较,这完全是在利用我的同情心……。我沉浸在错愕和难以置信之中,完全忽略了祁洛的冷嘲热讽。
他见我愣愣的,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身就上楼去了。
我被他这犹如更年期妇女的反应弄得手足无措,想想祁洛的脾气就是这般烂,有次有同事账目失误,他在办公室拿文件夹砸人,我们一整层楼都阴云密布,喝水办公大气儿不敢喘。
其实他对我,的的确确已经迁就了许多。
简单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水和药,关掉了楼下的灯,我也只得先行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09章 /欲壑星期五
关上门,我只觉得身心都颇为疲惫。一个祁洛,一个徐岱川,两人都不是省油的主儿,镜子里的人也眼角下耸,眉宇间毫无朝气。
我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股子酒吧里的烟味。先洗个澡吧,待会再去看祁洛,也不知他吃了药好些了没。
刚把洗发水泡泡抹的满头都是,好像隐约听到外边有什么响动,一开始我以为是水管的声音,再仔细一听,是人在走动的声音。
难不成徐岱川这孙子又从阳台上爬上来了?我拉开淋浴间的门,把头探出一点,扯着嗓子道:“徐岱川,你给老子滚出去!”
外面那人没做声,难不成被我一句充满了男人力量的狮吼吓怕了?我有点美滋滋的,正准备把头发冲干净,浴帘一阵响动,“哗啦”一声,有人一把把它给拉开了。
隔着水雾和玻璃,我看祁洛站在我面前,头发稍微有点凌乱,面色如常,只是他的眼睛……炙红如燃着的炭块。
“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他嘴角讥讽地一斜,冲我冷冷道。
尽管迟钝如我,也意识到,祁洛此时的状态有些异常。
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点,想找点什么遮挡住身体,又感觉都是男人,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做作。我试图对他笑笑,道:“舅舅,你怎么进来的?您有什么事么?”
“你没有锁门。”他还是死死地盯住我,眼中的欲火已经喷薄到有实际的形状。
我没锁门吗?锁了吧?也记不太清了,我甩甩头,道:“这不,我洗澡呢,您在外面等我一会?有事待会再跟你谈?”
他又是十分漠然一笑,再抬头时,眼神相当可怕:“不必了,就在这里吧。”说着,祁洛一把按住淋浴间的玻璃门,一步跨了进来。
祁洛的身上还穿着衬衫,瞬间被水淋得湿透。我被他莫名其妙地举动下了一大跳,顾不得身上的泡泡去推他,道:“你疯了?你这是干什么?”
他一面解颈间的扣子,一面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向他下面那话儿,道:“你说我想干什么?你不明白我教你。”
祁洛那里又硬又烫,一把覆上去烙手,而且大得惊人,简直一手都握不住。
我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来,怒喝道:“你别发疯了,我是,我不可能……”
“你继续说,”他一把揽住我的腰,猛地把我的下身往他哪儿一带,“还是说,因为是我,所以不可能?”
我那里撞在祁洛火热的yù_wàng上,被他撩的窝火,竭力推搡道:“你别动我!”话未讲完,如同昨晚,祁洛故技重施,一口咬上了我的嘴唇。
如若昨晚一吻还有三分情之所至、水到渠成,这时我已经没有半点甘愿。我双唇紧闭,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开始出血,我厌恶地闭上眼睛。我认识的祁洛,我的祁洛,不该是这样。
他大抵觉得亲吻还不够,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胸前那点,狠狠地揪了一把。我一惊,这辈子还没有人玩弄过我这里,在我的认知中,男人不应该被挑逗rǔ_tóu。刚想躲开,他拉住那点猛地一弹,“啊!”我不由得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胸口那处又痛又胀,竟似有羞耻的快感流过。
顾不上嘴上的唇齿撕扯,我瞅准换气的间隙,推开他道:“你他妈……你别跟我来这个,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样!他们也许吃这一套,我不是……”
“哦,”他三下无除二反锁住我的手臂,目光已然迷乱,把我一把撞到墙上,道:“那我偏要你试试。”
我的半边脸被冰冷的墙壁压得变形,头顶的花洒还在源源不断落下,满脸都是水,几乎睁不开眼睛,呼吸都有些吃力。淋浴隔间空间狭小,我竭力挣扎,不是被祁洛毫不留情地按在玻璃门上,就是被他逼到角落。
他以一个全然无法施力的姿势困住我,祁洛力气极大,我压根动弹不得,如同蚍蜉撼树般的力量差距。一只手粗暴地抵在我的肛口,稍稍抚摸了几下,便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
妈的!我两只手抵在背后拼命扭动,却不得其法,正犹豫要不要抬腿踹他,又怕一脚伤了他。祁洛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廓,含住我的耳垂轻轻一吸吮,低声呢喃道:“你躲什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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