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是吗?”杨淳拽着过来的人。
“是,我说你们还不信。”韩光凌眯着眼道。
“乖乖,咱们什么时候能和那帮将军一块吃饭呀?”沈健斌看着远处的包房很是羡慕。
“你们家不是有个将军,不是天天一块吃饭?”杨淳打混的开口。
“这可是七个呀,你想想一桌八个人有七个是将军,这多拉风呀。”沈健斌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将军算什么,让首长陪坐那才拉风呢。”杨淳看着两人说,真没追求。
“李子,将军的寿辰就过几天吧。”一个六十多岁的中将问李亦仪。
“对,九月初六。”李亦仪把面前比较软和的菜转过去。
“没要好好庆祝吗?”另一个问,他们至今都没收到通知,自然要问清楚好备礼。
“过几天就在这边办,您不是在京吗,明天或者后天就可以收到请柬。”李亦仪喝口水说,肖爷爷他们说要大办。”
“首长也过来?”一人疑惑的问。
“不,他们怎么过来,说要热闹热闹。”李亦仪不在意的说。
李亦仪随意的话到这帮狐狸耳边那就是大有文章,不然一向隐形的李家怎么忽然大宴宾客,而且还是首长指明要大办的。
“怎么喝水呀,来尝点。”坐在李亦仪旁边粗枝大叶的人注意到的只是他手里端的是白开水。
“别,我酒精过敏。一点都不能尝。”李亦仪忙把酒瓶接过来。
“烟呢?”另一人抽出一支问他。
“这个也不行。”李亦仪不好意思的说。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不是让你抽了两个小时的二手烟吗。”另一人玩笑的说。不过,随之就把手里的烟灭掉了。
李亦仪笑着没说话,他在几人进包间就把窗户都打开了,不然可撑不了。
吃过饭送走这些大拿就和岳明说回去,岳明揶揄的看了他一眼,扭头进酒店里,能不能别时刻提醒他,他们有多幸福呀。
“你怎么不叫醒我?”江耀坐在藤椅上质声问,他醒来才知已下午了。
“你能去吗?”李亦仪把人抱起来他坐在藤椅上。
“还不是你。”江耀揪着他的耳朵,昨晚都叫停了他还不依不饶的。
“好好,是我,咱们要回大院。”说着直接抱着人进屋。自从小四也去上大学,偌大的内院还剩两人,郑婶他们无事是从不进内院的,两人间也就越发无所顾忌。
“今天都有谁过来?”十月四日一大早两人就起床,江耀问做早餐的人。
“大伯和二伯,三伯与宣哲哥,四叔和小叔一家,就这些。”李亦仪把炕好的饼放在盘子里递给他。
江耀放到餐桌上回来疑惑的问,“怎么没有伯母和小姑他们?”
“大伯母年龄大了,二伯母自从大哥去后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三伯母这些年跟着三伯到处打仗身体不好,二姑他们明天正寿的时候过来。”
“今天不是说是给老爷子暖寿吗?”
李亦仪见江耀怪异的脸色,“她们毕竟出嫁了,老爷子只是她们在婆家不受欺负的后盾,日子怎么样过老爷子会指点,但是听不听就是她们的事了,老爷子说女生外向。”手里的两碟小菜递给他。
江耀不知道像这种位高权重的家庭到底是怎样的规矩,李亦仪也有给他讲好多,可是他天生就玩不来八面玲珑,如今他怎么说他只能怎么记着。
“你们先吃吧,我去看看院子里的肉炖的怎么样。”李亦仪把稀饭端到餐桌对江耀和老爷子说就出去了。
“阿耀,李子真给我做佛跳墙了?”老爷子咬着油炕的面饼问。
“昨天您不就知道了吗,外面可是四个大砂锅呢。”这饼做的真筋道呀。
“哦。”老爷子听到江耀的话就住了口。
在江耀和李亦仪在厨房的择菜的时候,离李家不远的小楼里出现了吼声。
“你就吹牛,现今国宴的厨师都做不出真正的佛跳墙,小李子就凭他?”肖老见不得对面人一脸得瑟,“别是他做的烩菜,多放了几样就骗你说是佛跳墙。”
“真的,阿耀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李老一脸辩解,问:“早两年你八十岁生日的时候,小辉给你做的什么?”
放假在家的人一听火烧到他身上,没等他爷爷说话连忙遁了,他什么也不会做,他是人不能拿他和小李子那个变态比较。
“你说的是真的?”肖老一脸怀疑。
“当然是真的!”李老中气十足的确定。要是不看他头发发白,听声音没人会相信说话的人已经八十岁了。
“我可不信。”
“不信等好了到我那儿吃去。”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呀。
肖老尽管脸上疑虑未消,可心里正得意的说他就等这句话呢,不过,“今天是你暖寿,我去怎么合适?”
“那你说呢,总不能给你送来吧。”那要送多少。他们一家人都在,要是送少了不是不合适吗,这要是多了,想着就心疼。
“你给我留点,我晚上去。”肖老有意的沉思一会儿才说。
李老自是爽快的答应。
这人吃饱了没事就满大院的遛弯,想着家里的几个砂锅怎么都觉得得意,闲的蛋疼的李老就到他战友大哥肖老家里显摆,这才有个上面一幕。
“这就是阿耀?”爽利的女声响起,紧接着江耀的手被人拉着。
“您?”江耀疑惑的看着未语先笑五十来岁的女人,不像林女士扎着马尾,也不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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