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嵩和季元铤喝着酒。姥姥和孙云时不时说上几句,覃雳和季清颐看着,都会心的一笑,明明这样简单的一顿饭,却又有说不清的温馨。
覃雳看着季元铤,又倒了一杯,然后对正在和覃嵩暗暗较劲的季元铤说,“叔叔,谢谢你同意我们,我会好好照顾小颐和安安的。”
季元铤看着覃雳,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一边的人都有些屏息,就是季清颐都是一颤,覃雳没事去点他爸的炮仗干嘛!这要是爆炸了,怎么收拾这场面!
覃雳直直的看着季元铤,往常他是做不出来这件事情的,但是现在他有点迫不及待想逼着季元铤承认,妥协,接纳自己。这样,季清颐之后可以不用再夹在中间,不需要左右为难。
季元铤看着覃雳,脸色有些冷,好半晌没有动作。
他心里的疙瘩不是一般的大甚至出乎季清颐的估计,季清颐的身体是因为他才会有的缺陷,再加上季清颐和覃雳之所以有牵连,多少有自己的成分,季元铤不是个会检讨自己的人,所以这里边的抵触就更深了,现在两人想好了,分不开了,季元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多少是期待两人会有分开的这天。
两男人的婚姻是他没办法去信任的,但是,其实这里边也没有他多少事情,这也是明显的,自己的儿子他自己清楚的很。
叹了口气,虽然不乐意,但是最后还是轻轻碰了一下酒杯,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
撇去别的不谈,覃雳确实是个挺好的男人,要是季清颐是个女儿,他绝不会多说一句,只怪这躲不开的孽缘吧!
见到季元铤把酒喝了,旁边的人才放下了提着的心,继续说笑来。
覃雳看着季元铤动作,随即的也把酒喝了,然后带着浅笑的看着季清颐。
季清颐看着覃雳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做是奖励。
最后的最后,覃雳居然醉了,可能是真的高兴吧。季清颐也乐得伺候他一回了。
覃嵩和季元铤都是酒场上下来的人,自然比覃雳的酒量好,看着靠在季清颐身上的覃雳,也没为难,让季清颐带着覃雳回家了。
两人身高差不了多少,季清颐作为一个急救室医生,身体素质不差,所以抗一个覃雳还是问题不大的,把覃雳送回房间,然后扶着上了床。
覃雳是真的醉了,全靠季清颐撑着才没有倒下去,眼睛也眯着,任季清颐动作,很顺从。
季清颐把覃雳放在床上,然后下楼冲了一杯蜂蜜水,然后给躺着的覃雳一勺一勺喂着,看着他迷乱的笑,季清颐笑着吐槽,真难看。
覃雳身上酒味挺重,闻着酒味,季清颐还是把覃雳扶起去了浴室,随意给覃雳洗了然后把衣服换了,就把他扔进了被子里,想让他睡会。
只是季清颐正要给他理被子的时候,覃雳醉熏熏的微睁着眼开口了,冲着季清颐喊道“小颐!”
季清颐很疑惑,“怎么?”
覃雳看着近在咫尺的季清颐,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一使劲把他拉倒在身上,然后抱紧。
季清颐知道覃雳醉了,迎合着拍了拍他,“我在呢,你好好睡会。”
覃雳抱着季清颐不撒手,嘴里又喊道“小颐!”
季清颐抬头看着他,才知道覃雳醉了又是这样的一番情景,既新奇,又有趣。
应声问到“怎么?”
覃雳没有说话,半晌又喊了一声。“小颐。”
季清颐无奈的,蹭了蹭他,闻到挺清新的沐浴乳味道。
覃雳一直就这样,半醉半醒里,喊了好多声,直到呼呼睡了过去,季清颐一直回答他,也没有动弹,衣服也没有脱掉就缩进被子里,就这样靠着覃雳,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越是多了解覃雳一点,就越是惊讶。
原来他那样无欲无求的外表下会有这样一颗炙热的心,和浓厚的爱,而他又是何其幸运得到这些。
说实话,一开始只是被覃雳惊到了,覃雳的告白也好,一直以来默默的付出也好,他是感动,可也没有到那种要回应他的地步,只是他爸妈无形中反而催化了这些说不清的东西。
他一直觉得挺愧疚,尤其是和覃雳有了身体的事实之后。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一开始真的只是把覃雳当成避风的港湾,进而一步步更深的沦陷,虽然明面上没有表现,但是心里总是叫嚣着要对覃雳再认真一点,多回应他一点。
反而是到现在,才知道他给的爱远不及覃雳默默地一半,这辈子他是和覃雳算不清了。
季清颐轻轻抚摸着覃雳的脸,感受手心里的温度,虽然覃雳脸上很淡,没有多少表情,但是他依旧如此温热。
季清颐慢慢的靠近覃雳的脸,在他脸上蹭了蹭,然后抱住他的脖子,放在自己的心口。
我会每天都多爱你一点,因为你值得。
☆、番外十二
数着时间,又是一年过了,两人也算是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季清颐眼见姥姥身体不行,安安能跑能跳还能闹,老人家就是再乐意也是招架不住了。
把安安放自己爸妈那里呢?又不方便,而且看不见安安也怪想念的,而且安安看着懂事,其实很黏季清颐。
不过他爸和覃雳,虽然饭吃了,酒喝了,但是他爸一见覃雳那张脸还就没晴过,住家里的时候勉强还行,但是氛围不对,多少是煎熬的。难得可以轻松,没必要送上门去,再加上姥姥还是很喜欢喜欢小家伙的,老人家么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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