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驱魔人的立场他能接受欧文这点小动作,桑德拉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他会抓人当血奴这件事——即使欧文说那是他付钱买来的(那些家伙大概没搞明白就答应了吧)。
闯在古堡那次他发现这些倒楣的人们竟然会烤小饼乾,甚至会聚在一起聊娱乐圈八卦…他们恳求桑德拉让欧文放他们离开,有几个比较好心眼的还希望他尽量不要杀死那名血族,因为他也没坏到哪里去,还会自己做家务。
也是那一次,桑德拉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欧文。
说实话,其实从很久前他就没想过要杀死欧文了,他只是习惯性的,在做完一些大案子后用「追捕血族」这件事作为骨头发痒时的休息娱乐,他以为这种习惯会持续上好长一段时间,反正只有他一个人负责欧文的案子,血族的时间又足够长。
他假想过许久许久后血族会鬆一口气终于摆脱他这个烦人的老头子,或者他顶着一张老脸和仍然年轻漂亮的欧文面对面…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欧文一起陷入困境,还发生了如此出乎意料的事。
血族在不远处看一本隔壁拿来的书,他不知道看到什幺突然笑的拍了下床舖。桑德拉看着专心阅读的同伴叹了口气,无法坦白之前洗澡时他都做了些什幺。
桑德拉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直的男人,他和一般男性的爱好相似,喜欢打扮火热丰满的金髮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想着另一个男人射出来……作为受益的一方和加害者,他实在不应该回味欧文受苦的过程,但他在抚摸自己被冷落许久的性器时仍然控制不住地想起亲吻血族的滋味、他在被抚摸时的呻吟…还有被手指被插入时的表情。
桑德拉记得每一个细节,他记得欧文的睫毛那幺长,它们和下体的毛髮一样也是淡淡的金色,搧动时挂着泪珠,半遮着鲜红瑰丽的眼睛——那是血族情绪激动或者使用力量时的特徵,可是那双红色眼睛中没有桑德拉印象中血族应有的高傲残忍,只有一片迷茫,像初生的羔羊。
尤其在最后,那幺大一根骨头全数没入不谙人事的后穴,把它撑得合不拢时,血族那副挣扎哭泣的模样简直美极了。
桑德拉回想着射出来后感到了深深的空虚,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真不应该这个样子,欧文是那幺痛,如果他们之前必须发生点什幺,他更愿意插入他的是自己的玩意,而不是他妈的一根骨头。
……可怜的驱魔人,他忘了血族的听力完全能听清楚浴室里的一举一动,他做的事欧文全部听在耳内,仔细一想就搞懂了他在捣鼓什幺。
欧文转了转眼睛,决定埋进被子休眠,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们渡过了一段安逸的时光,正如桑德拉之前感觉到的,这里的痊癒速度特别快,大概只过了大半天欧文就完全恢复,对面第二扇门也像算準时间一样打开了。
11
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新房间里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三扇门都打开后,通往出口的门便会打开——据说这就是上一关结束的奖励。
欧文对此不置可否,他和很多巫师打过交道研究过黑巫和魔鬼交易的细节,早就总结出一件事——魔鬼没一个好东西。
它们从来不会好好地进行交易,以人类的话来说,魔鬼都是天生的黑商材料,不是奸商,是黑商,会把客人卖了的那种。他们喜欢利用漏洞和口才欺骗大意的人类,看他们在绝望中挣扎的模样…儘管如此恶劣,不可否认的是魔鬼玩弄人类的时候一般会留有一个渺茫的机会,它们说的话也多半是真的,只是很少有人类能够成功抓住那个机会逃走。
这一次他们随机到的条件很简单直白——“杀死”“一半”袭击者……只是听起来很简单,因为最后一个随机到的文字是一个时间——半小时。
总的来说,他们必须在半小时内把一屋子巫法幻变出来的怪物杀死,那些怪物中的大多数桑德拉都从未见过,即使是经历很多的欧文也只记得其中某些非常难搞。
“不…不可能这幺困难,假如说只有特定的物质能杀死它们,那幺来到这一关的人都几乎不能活着出去,如果规则真的这幺严苛,又何必设下时限呢?”驱魔人思考着。
欧文还在看那些怪物,他指着其中一个长的像大型海参一样浑身突起的巨虫说:“我认得那玩意,食腐巨虫,受伤会分裂,据说还会在黑暗里瞬移…你说的对,我可不认为那幺难缠的东西会在这里出现。”
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愉快的神色。被禁魔的巫师等于少了一只手臂,他虽然是个血族,生前却不是体质强悍的人,转化后也没有和谁肉身格斗过。
本来嘛血族就不是擅长战斗的黑暗生物,他们的尖牙和种种能力对人类来说都相当好用,那是因为人类是他们的主要食谱,他们的能力是完全针对人类的,但和狼人之类的东西一比,血族就只有逃跑的份。
他看着已经抽出银质短刀、腰间别好手枪的驱魔人,忍不住还是说:“有什幺我能帮上忙的吗?”
桑德拉惊讶地看着他,他本来只想让这个法系血族找个地方蹲好就行了,但既然他这幺说…仔细一想这个房间也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还不如…
“唔,倒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忙的。”
……十分钟后,桑德拉打倒了起码三只怪物。
他还不是很适应这样的作战方式,血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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