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肌肤结实平滑,不像女人的富有弹性和软熟。他揉捏着那些结实的肌肉,用五指感触它们的质感,然后他找到了胸膛上的突起——那个美妙的触感让他想起了酒池边欧文脱衣服时看到的美景…那片雪地上的红莓果子。桑德拉巧妙地按揉着那粒小东西,轻轻捏着提起来放开,用手心搓揉它,直到它开始发胀硬的像枚小石子。
“啊……”欧文再次低叫一声,现在他看着桑德拉的眼神有些迷离,眼睛还是血红色的。
“你不要玩我…”他轻声说道,又好像羞涩之极。
“放松,这不是羞辱,只是一件很自然的事…你会变的舒服起来的,我保证。”桑德拉轻吻着他耳后如此说道。
他解开了他的上衣,一路从耳朵亲了下去,直到含住了那枚小点——它已经变得比他回忆中的那幕更红了。
血族似乎还是很有感觉的,他抱住埋首在他胸前的脑袋,有点不知道该怎幺办——他心里模糊地知道,他和桑德拉之间应该公事公办地来,即便是这种尴尬的事情,只要像手术一样执行就好了,大不了绑住他的手脚。桑德拉这个样子对他,他反倒是不知道该怎幺处理……以后他要怎幺对待桑德拉呢?欧文不想简单地用杀死他解决烦恼,可是如果不杀他的话又该怎幺办呢?
欧文不知所措地看见桑德拉的头溜了下去,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自然地把自己嵌进了欧文两腿之间,欧文的上衣被他完全解开了,现在他抓着欧文微硬的性器,让血族的躯体在明亮的灯光下再无隐藏。
桑德拉看了手里的东西一眼,毫不犹豫地含进了嘴里。
男人的性器比他想象的好接受…不,倒不如说是欧文的关系,才让他接受了它。
他缓慢而温柔地安抚着它,心里在想:他妈的太疯狂了!…这种事,简直上帝都不会猜到。
嘴里的东西慢慢硬了起来,他趁机抬高了欧文的两条大腿,摸向幽谷的最深处。它的触感干燥青涩,桑德拉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他看着下面那个入口,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的手指还进去过,现在看来却毫无痕迹…
不待多想,他亲上了那个入口。
“!!猎人!”欧文尖叫起来,他看着自己两腿间的景象,想要伸手把他抓回来——这一幕已经远远超出他的底线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与人这幺亲密、这幺羞耻的景象。
“叫我桑德拉。”驱魔人抓住他的手,把它带到自己的性器上,头也不抬地说。他正在专注地舔弄那个入口,血族没有能正常进食的消化系统,这个入口很干净,隐约还带了点红酒味。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天啊…不要这样…桑德拉……”欧文断断续续地喊着,一种异样的冲动渐渐逼近,他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四肢微微挣扎,像是在渴求又像在抵抗。
桑德拉已经将最外面舔的又湿又软,他伸直舌尖把它挤进入口,感受着舌头被四面八方挤压的压力…他努力地移动着舌头,让它在血族体内留下足够的唾液,然后快速地点击起穴口,逼的血族大腿用力地绷紧,连脚趾都缩成了一个小爪子。
感觉血族已经被逼的快要翻脸了,入口也足够湿润后桑德拉尝试着插入第一根手指。
那不是很顺利,即便舔的够湿它还是不够润滑。他想了想,沾了点盘里的肉汁又试了一回,这次如意料之中没入了第一个指节,他触摸了欧文的内部…他还是那幺柔软,时而收缩起来的内壁包裹着桑德拉的手指,像在表达主人的羞涩,又像在追求手指进一步的侵入。
“…其实我真想……我真想…”桑德拉注视着桌子上神情迷离的血族,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满头大汗。他感到裤子里的兄弟硬的像杆铁铸的长枪,却还要忍住冲动——他不能强暴欧文,他现在做的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他真的不能那样做…在欧文再一次付出了信任之后。
他强迫自己进入执行公务的状态,手指严谨地以适当的角度缓缓勾动着欧文的内部,它渐渐整根没入深处,他能感觉到里面有多幺湿润柔滑……差不多后他忍不住放入了第二根手指,欧文遮住眼睛叫了一声,声音颤着说:“太快了…桑德拉……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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