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累了一天真的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的唐脉又梦到了那年。
第一次见到淳于生的那年……
☆、【过去的唐脉】
项权曾经问过唐脉,‘你和那呆子为啥分手了?’
唐脉说,‘不喜欢了被,能为啥。’
当时项权不屑的一笑,‘当初是谁爱的死去活来的?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你这心那,也够狠了。’
唐脉也笑,可惜项权是个缺心眼儿的人,他看不到唐脉眼里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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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脉第一次见到淳于生的时候,是在高三开学那年的新生欢迎会上,当时他觉得淳于生是个特别干净的人,可第二次遇到的时候,他就将淳于生归类成了蠢货。
唐脉学习不好,也不爱学习,不过他依然上了a市最好的重点高中,考试的时候也永远都会踩在及格线上,大家心里都明镜的,那可是唐脉,老师如此关照他,因为他有一个能干的老爸。
没错,唐脉的老爸是a市的市长,这就是唐脉的通行证。
高一和高二,唐脉都站稳了重点高中的风云榜,不是因为他的成绩和他的外貌,而是他的脾气。
唐脉长的好看,比小姑娘还唇红齿白,连头发都比别人顺滑,但是没人敢跟他告白,别说告白了,连敢与他对视的人都很少,就因为唐脉是个烈性子,不一定哪天来兴致了,逮着一个人就往死里欺负。
当然也有受不了他的,但他们只能背地里骂骂唐脉‘狗仗人势’罢了,谁也不会明面的跟市长儿子对着干。
能受得了他的大概就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两个损友,一个是项权,一个是闫华。
闫华还算正经,成绩在两人之上,他老爸是唐脉老爸的下属,平时当然会让着唐脉,倒是唐脉很少跟他贫嘴,也只有闫华敢在唐脉发火的时候制止他。
项权就不一样了,家里是做生意的,有点臭钱到处显摆,而且整个就是一花心大萝卜,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惜唐脉一次都没看过项权被女生扇嘴巴子,所以,唐脉就觉得,那些肯做项权女朋友的女生,脑子都有问题。
唐脉这种人是绝对不会参加什么新生欢迎会的,他能来,也是因为项权的新任女友。好几天前,项权就缠着他墨迹,说什么他女朋友想看新生欢迎会,还要求拉着唐脉一起去。唐脉最后答应了,不是被项权说动了,是受不了项权的软磨硬泡了。
当晚,唐脉就坐在最前排,翘着二郎腿听着手机里的歌,完全不理会台上千篇一律的大合唱和个人秀。
唐脉不傻,项权让他来的时候都没敢说到底是因为什么,等他看到项权女友身边另一个娇小的女孩儿朝他笑时,唐脉就明白了,这他妈的就是给介绍对象来了。
唐脉当然不理,连话都没跟那女孩儿说,那三个人倒是聊得开心,项权还时不时的捅捅唐脉,最后唐脉急眼了一脚踹过去,项权这才消停了。
节目演到一半的时候,唐脉就没耐心了,一没耐心,听什么歌都烦躁,他扯下耳机,把手机一关,准备走人了。
也正是这时候,他听到了人群难得的吵杂声,听不出是嘲笑还是什么,出于好奇,唐脉的回头,视线扫到了台上的那人。
那人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一头略长的板儿寸头,单眼皮薄唇,五官长的不算帅,就是那干净劲儿吸引了唐脉。
男生手里拿着把旧吉他,朝观众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然后转身坐在了板凳上,很突兀的开始弹奏。
男生弹的很流利,一边弹还一边唱着英文歌,唐脉不喜欢听英文歌,多半是因为他听不懂,但是那男生的声音倒是很低沉很干净。
整首下来不过四分钟左右,男生的表演好像并不受欢迎,大家稀稀落落的鼓掌多半的出于礼貌,男生也没有沮丧,挺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又一个九十度行礼然后走下了台。
“他是谁?”
项权正和女友调情,根本没听到唐脉的提问,直到他女朋友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他才看到斜眼盯着他的唐脉,“啥?”
“他是谁?”
“谁啊?”
唐脉皱眉,“刚才弹吉他那小子。”
项权呆着一张脸,他根本没看表演,怎么可能知道?
倒是一直坐在唐脉旁边的娇小女生说话了,不过声音有点小,“他叫淳于生。”
唐脉一抬眉,“蠢鱼?”
“你就作损吧你,人家姓淳于,名生。”项权接话。
“那还不都一样。”
“不是蠢鱼,是淳于!”项权抓狂。
“你认识他?”
项权撇撇嘴,“咱们年级的第一名啊,也就你不认识。”
那一天,唐脉知道了淳于生的名字,然后他给那人起了一个外号:
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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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欢迎会之后就是连续三天的休假,刚补完课的闫华回来了,三个人一顿疯玩,唐脉也暂时把淳于生这人给忘了。直到开学没几天的时候,唐脉在厕所里第二次见到了那人。
中午放学的铃声一响,和唐脉同班的项权就不见人影了,项权个性张扬,中午找不到人一定是又跑女友那瞎忽悠去了,唐脉等闫华来找他吃午饭的时候突然觉得肚子疼,等他跑到厕所就看到了刚刚小便完事的淳于生。
唐脉忍了忍肚子疼,站直了身板儿,他刻意走到了淳于生身边,也是这会儿他才发现,淳于生高了他半个头。
或许就因为这半个头,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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