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爵低声叹息着,“还没呢,要是有了我们早就开始追查了,可惜……张叔觉得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听说这笔单子是你负责的。你身为公司的老员工,怎么会不知道先调查一下他们呢?就这样随意的把钱给他们了?”
邢天爵的语气可没有丝毫给他留什么客气的意思,仿佛就是找不到人而对他发泄一般。张立猛无奈的看着他,“这,这……”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天爵就别拿这个事情说事了,首要任务应该是先找到那家公司才行。”
邢牧野“好心”的说着,在瞧见张立猛悄然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后继续道:“不过张叔,这件事情责任你可是占据三分之二,现在公司正处于危机时刻,你和太上爷又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你也应该拿出点钱来维持一下公司吧?”
张立猛愣了一下,旋即紧忙点头,口中连连说道:“是啊是啊,那我晚点就把钱给你拿过来吧。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么多年虽然在公司干,但是并没有拿到多少钱。哎,现在公司有难,我也不能私藏啊!就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给你们吧!”
若非是这二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张立猛做的,恐怕现在心里还得有些过意不去呢。
谁能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反咬了他一口?邢太义也算是养了他这么多年,可惜终归是只白眼狼。
说实在的,当初要不是邢太义施以援手,这个世界上还会不会有张立猛这个人都是一件十分难说的事情。没准此时已经去往了地狱,要么就是在大街上要饭。
因为当年的张立猛,也不过是十八岁出头的样子,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孩子,可以说是什么都不会的。
“那就多谢张叔了。”邢牧野矜贵而冷漠的说着,“受伤了还是不要乱跑了,就呆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和天爵把事情解决完了就去看看您。”
张立猛听到话语之后狐疑的看向了他,在邢牧野的脸上并没有瞧见什么多余的神色之时,才缓缓收回了眸光。lt;gt;为什么他总感觉邢牧野已经知道了一切,就等着他上钩呢?
但是转念一想,他也就是个二十多岁的人,而且还在部队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于商业之上的事情了解的少不说,这脑子八成也没有多机敏。
“好。”
“那张叔您就回吧,我和天爵还有点事情要做。”邢牧野直接下了逐客令,旋即随意的挥了挥手叫来了两个佣人把他给扶出去。
直到张立猛的身影离开了他们的视线之后,邢天爵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解气的叹息道:“被泼的那么一下子要是再往上点就好了。”
邢牧野兴味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应该你来端。”
“别介,我可怕还没递给他呢,就松手了把我自己给烫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邢天爵连连摆手,显然对于热的东西有些抵触。
邢牧野只是淡淡的勾唇一笑,却并没有说什么。邢天爵打量了他几眼,轻声问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我觉得直接挑明了不就得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已经派人去拦赌钱的去向了,等到什么时候拦住了,也就是可以撕破脸的时候了,不然现在的话未免有些打草惊蛇了。”邢牧野冷静的分析着,眸光中透着机敏而睿智的光芒。
邢天爵觉得这样实在是太过麻烦,还不如把张立猛给绑了然后威胁他把钱交出来,这样多简单粗暴而且还方便啊!
邢牧野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用你的方法,张立猛肯定不会把钱的去向说出来,反而还会做的更绝的直接摧毁。他的目的只是把邢家弄垮,你要搞清楚这个。”
邢天爵有些不悦的恩了一声,显然事事被邢牧野强压一头的感觉并不是怎么好。lt;gt;
“行了,我先去休息了。”邢牧野揉了揉有些涨疼的太阳x,他这几天晚上都近乎没有睡觉,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是撑不住了。
好在今天张立猛来了,不然的话他还不能休息呢。因为张立猛来的越晚,就说明他背后的策划就越多,对付起来就越棘手。
“去吧。”
邢牧野直接转身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微微闭目,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就缓缓入睡,可见他已经是疲惫到了极致。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觉醒来,都已经是将近半夜了。
看了看那钟表上显示的十一点,和窗外黑透了的天空。他靠在床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枚款式单调的戒指,而另一个,已经戴在了他的手上。
把戒指缓缓握在了手里,又将手放在了心口,他低声而沉醉的喃喃道:“九卿……”
殊不知此时的杜九卿正打算翻他们家的别墅呢!分明是自己的家,此时却整的跟做贼一样的。
杜九卿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省的一会在攀爬过程中造成障碍。她看了眼放在床头的黑玉麒麟,小声说道:“大叔啊大叔,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事情呢?把罗特儿带走,是要干嘛呢?”
杜九卿轻轻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把多余的情愫全部抛之脑后。她小心翼翼的把头探出门外,瞧见没有来回走动的人时才溜了出去。
一路径直朝着白天约定好的偏僻地径走去,杜九卿也算是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偏僻。白天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是这晚上怎么感觉地上都是坑啊!
为了出现意外,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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