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撸弄他的性器,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手都酸了,他却完全没有要泻的迹象。大概是我的技术太差了。这他妈怎么行,为了床上和谐,我得搞点教学资料。
一吻过后,我稍微喘气,他凑近舔了舔我的嘴角,笑道:“我来吧。”
我的yīn_jīng也硬了,抵在他胯下,正淌着湿液。他把我们的yīn_jīng握在一起,花样繁多摆弄它们。到底是多吃了十年白米饭,这技术就是不一样哦,我昏昏沉沉想。
我年轻气盛,比他先泄,无力地抵在他耳边哼哼唧唧。
“叫的还挺好听。”他闷声笑道,“跟小猫似的。”
我不停地蹭他,没过多久,他轻喘一声,也泄出来。
他抽出纸巾清理我们的下半身,见床单并没有溅上液体,低声说:“先凑合睡吧。”
我拉过被踢到一边的被子:“好啊。”
“对了,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工作安排。”他忽然心血来潮道,“要去度假吗?我刚好也有时间。”
“度假?我不能去太远的地方。”
“那就在国内。你想去海边还是山上?”
“不喜欢海边。去山里吧,正好修身养性。”
“嗯。”他转身关掉台灯。
第11章
山路蜿蜒,我从车窗探出头观望,连绵的山脉起起伏伏,望不见尽头。群山峻岭多的是浓郁的绿色,看多了也就头昏眼花,偶尔经过一两个山涧溪流,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前路空旷,黑色的轿车几乎是飞速在柏油路上行驶。风吹得我快睁不开眼,只好悻悻缩回车内。
“大概是高中的时候吧。”我对霍先生说,“高三那年,学校不知道抽什么风,带着我们一群准考生外出旅行。班上大概有四十几个人,租了大巴,到山上散心。和这里雷同的风景,那时候写试卷写得两眼发黑,乍一看这青山绿水,格外兴奋。就连看到小潭里的一条鱼,都跟看到尼斯湖水怪似的,大呼小叫。”
霍先生说:“学生时代最有趣,是不是?”
我点头:“虽然当时叫苦不迭,但是许多年后回想起来,还是挺怀念。我记得全班分享零食,一包薯片从第一排传到最后一排,我也是倒霉,坐在最后面,薯片到我手里的时候只剩渣渣了。”
他笑了笑,误以为我馋嘴:“早知道就买些零食备着。”
“没什么,也不是现在要吃,就是突然想起来。”我摆摆手,“你肯定没有这种回忆吧?让我猜猜。嗯……你读私立学校,学费贵得可怕,学校组织活动,你们坐飞机去美国或者英国,到时代广场,到泰晤士河。你们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在当地买冰淇淋和热狗,遇上坐在长椅上的老太太,平静地同她聊天。”
霍先生笑着点头:“差不多吧。”
我撇撇嘴:“羡慕。”
“羡慕吗?”霍先生说,“我反而羡慕你,你的生活听起来比较有趣。”
“得了吧,反正得不到的就是好的。”我叹气道,“人嘛,不就是喜欢求而不得。”
这时候司机插嘴道:“霍先生,快到了。”
我长舒一口气:“终于要到了。”
十分钟后,我们在一扇巨大的欧式铁门外停驻。我迫不及待下车,极力吸取新鲜空气。不远处站着一些守候多时的人,他们殷切地迎上来,向霍先生问好。这场面令我有些不自然,只好装作疏远地站在一旁。我抬头欣赏风景,望见层层叠嶂中露出一点屋角,白色的,分外显眼。此时已经入秋,天高气爽,山上浸透着一股特有的寒气,没过多久,我隐约觉得心肺焕然,间接的,心情也畅快许多。
我听见他们叫我宇少,于是礼节性地笑了笑,快速走到一旁的树林里。
踩在柔软的泥地上,脚下堆积着干枯的枝杈和叶片,青苔与甲虫,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我还没高兴太久,被霍先生叫回去:“宇轩,不要乱跑。”
我哦了一声,回到他身边。
“宇少很活泼啊。”有人说。
霍先生无奈地笑道:“性子野,拉不住。”
这对话……听着怎么这么诡异?养儿子吗?我心里觉得尴尬不已。
听说这是一片度假区,但是还未开发完成,按霍先生的说法,这还只是一座荒山。荒是疏于打理的意思。我倒觉得这山头生机勃勃,粗野得特别漂亮。尤其当我们走在山间青石板路上,一位中年大叔边喘气边介绍,将来把这石板撤掉,铺水泥楼梯,又或者干脆弄个观光电梯。
这大叔喘得跟驴似的,还想坐电梯。我要是这度假区的管理员,什么都不给装,爱来就来,不来拉到。这就是祖传秘方,专治富贵病,什么身娇体虚腿无力,来咱山上爬一趟,保证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到了平坦处,草地上陡然冒出一片湖。距湖不远处有座古宅,白墙黑瓦加上马头墙,标志性的徽派建筑。我刚在心里夸它诗情画意,进了门才发现现代社会果然是现代社会。这电视机我就不说了,厕所的马桶还是多功能的呢。
“有wifi吗?”我问。
“有,当然有。”立刻有人回答。
很好,我真是小瞧了有钱人那颗折腾的心。
等人走后,我猛地扑倒沙发上,歪头看见窗外有鸟雀停留,愣头愣脑的样子,我正要蹑手蹑脚打开窗户,它呼哧翅膀迅速飞走。
霍先生走进来:“你要是出去玩,别跑太远,山里不安全。”
我侧卧着身体看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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