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要嘛,人家想见你~~”沈小茜在学校那就是有名的甜心班花,苏州普通话是嗲中带着娇,娇中含着媚。
对方似乎是拒绝了,沈小茜不甘心地咬着大红唇,说,“好吧,还有……那个人的事,你就不用再帮我啦,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对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让沈小茜一时哽住,良久才幽怨地开腔,“我觉得你变了,变得不再像我的峰哥哥了!”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似乎是挂断电话。沈小茜呆滞地坐在床沿,眼神透着失望和不甘,粉色的爱疯六普拉斯直接就顺着床单滑落在地。
齐清透过门缝的眼睛幽暗阴冷。
刑峰。
齐清查到的电话是当地号码,机主姓名就叫刑峰,那沈小茜电话里所谓的阿峰就可以对应上了。
齐清的脸色发青,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号码,移动小妹站在旁边只觉得异常瘆人。
齐清本身是个懦弱沉默的男人,但凡是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在极度压抑后爆发出的恐怖变态的力量。
以至于他父母都很少跟他联系,除了在他婚礼上尴尬地献了几句词后就直接开溜回家。
他也没有朋友,不了解他的人都不喜他的沉闷寡言,而熟悉他的人又惧怕他的阴冷偏执。
而齐清唯一亲近的大学室友们,也是生病的生病,留级的留级,退学的退学。仔细算下来,齐清那个宿舍,也就只有他一个顺利毕业。
当然这就是齐清的另一个秘密了。
沈小茜没有工作,可以说算是全职太太,经常跟几个打扮妖艳的富婆厮混在一起,每天除了出入麻将棋牌室就是去逛街购物。
但今天有点异常,她很早就跟同伴分开,鬼鬼祟祟地钻进一辆计程车里。
齐清蹬着电动车拼命追,结果当然是没追上。
齐清又气又累地直喘气时就听见手机响。
“小sāo_huò?”男人磁性的声音透过音筒,让齐清浑身一麻,脸染上潮红。
齐清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压着声音说,“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啧啧啧,别紧张啊,小母狗。”男人怡然自得地调戏他,“两天没见,屁股怎么样了?”
齐清略微羞耻地咬着嘴唇,低声说,“你还想干什么……我都……”都快被你玩坏了。
那天被男人干了个昏天黑地,齐清在被干晕和被干醒之间循坏,最后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休克了一样趴在床上,身体不自知地痉挛着。
男人也怕把他玩坏了,草草地狠干几下,从他屁股里拔出来,射了他一脸后,搂着他的腰压在他身上,呼呼大睡。
一想起那场激烈疯狂的xìng_ài,齐清就觉得浑身燥热,两腿发软。
其实他知道这个男人有问题,从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强暴,到知道他住在哪儿,知道他下班的路途,知道他的名字,甚至知道他已经结婚。
但就是跟吸食毒品一样,明知道会致命,却还是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或许他太久不跟人亲近了,从小被抛弃,养父母的虐待,成年后才回到亲身父母身边,但之间根本毫无感情,齐清对亲情两个字只觉得恶心,他也没有朋友没有过于亲近的人。
而爱情……爱情是什么?爱情是他把所有的爱奉献给妻子,得到的只是变本加厉地无情对待。
而那个男人,强硬地凶狠地霸道地闯入他的世界,却让他不再那么孤独。
“怎么不说话?”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齐清不自觉地咬着手指,看上去很幼稚,但又自虐地尝到血的味道。
“我想见你。”
齐清的声音颤抖着却带着莫名的情愫。
男人似乎愣了,沉默了很久,调笑着说,“小母狗,想被干了?”
齐清想起男人厚实健壮的胸膛,靠在上面其实很暖。
“嗯,我想见你。”
第六章 撕逼加约炮前奏
男人刚挂断电话,就听到门铃响,微微皱了皱眉头。
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一个女人穿着紧身皮衣俏生生看着他。
男人像是习以为常地把她让进来,顺手点了根烟。
女人就这么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颚带着少许胡渣,英俊的脸透着漫不经心,女人只觉得他点烟的样子也性感得要命,恨不得立刻跪下给他kǒu_jiāo。
但男人似乎懒得看她,深吸一口,淡淡道,“有事?”
女人舔着红唇,眼神赤裸裸地看着男人,说,“当然有,咱们可一个月都没见了。”女人扯开皮衣,露出没穿胸罩的rǔ_fáng,娇滴滴地说,“人家可是很饥渴的~”
“饥渴就去找牛郎。”男人走到女人面前,笑着摸了把颤巍巍的大胸说,“老子可不是你的按摩棒。”
“你就不馋吗,人家的床上功夫可又有进步哦~~”女人按着男人的手顺着自己敞开的乳沟往下摸,摸到短裙时,男人直接就扯开扣子,裙子应声掉地。
“人家没有穿内裤呢~”女人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摸上男人的胸膛,感受着强健有力的肌肉,感觉自己更饥渴了,下面也湿润着等待进入。
男人不知道怎么了,跟中邪似的,一下子想到了齐清。
想到他那双忧郁阴冷的双眼含着水汽凝视着他,那张平凡的脸蛋露出又骚又媚又浪的样子,又羞涩又yín_dàng地在他身下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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