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毅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因为想到这是对方晚餐的唯一东西,他做得尤其浓郁,各种补料都往里加,喝完了绝对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他看了看四周进餐的人群,突然窘迫道:“我们是不是该点菜?”
“你不是刚吃过饭吗。”
“我是说,我们这样吃自带的东西,不点菜有些不妥吧?”
“没事儿,这个酒店是我朋友家的,已经打好招呼了。”江珂满不在意。
付毅一愣,他知道这酒店是施氏旗下的连锁,遍及全国各地,看来两家的关系果然如传闻所说是世交,颇为密切。
两人把一罐汤消灭得连渣都不剩,然后从酒店后门出,来到着名的银杏大道,迎着清冷的月光和灯火往热闹的地步走去。
白天刚下过雨,柏油地面都是湿漉漉的银杏叶,黑暗中的明黄尤其好看。
“诶老sāo_huò,你万圣节那天有空吗。”
付毅想了好一会儿记起这洋节到底是哪天,“白天应该要去公司,怎幺了。”
“来看秀呗,quinn说你如果有空他就给你一张票。”
“你要走吗?”
“嗯,晚上八点开始,离你那大概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吧。”
“那我去支持下你的首秀吧。”付毅笑道。
“这还差不多。”江珂嘴角轻勾,嘴中呵出的热气朦胧了侧脸,踏在银杏叶上的脚步也轻快起来。
“你怎幺走那幺快?”
“小爷喜欢。”
付毅哭笑不得地加快脚步跟上,“我们去商业街那吧,我好补你一个礼物。”
“礼物啊,”江珂眼珠子转了转,侧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突然揪住付毅的领子就把人连连往后推,直推到了那树干上,“不如我们在这里来一次吧?”
付毅吓得手上的纸袋差点掉了,“你别乱突发奇想,这里可是……”
“我们到树后面那草丛里,不会有人的。”江珂笑得十分温暖,手抚上他的脸在那硬挺的五官间摩挲。
付毅看了眼那深不可测的草丛,突然一个寒颤:“可是,会、有虫吧……”
江珂看着他的表情哈哈大笑,“别怕,有小爷。”
说着揽过男人的肩就把人往里带。付毅跌跌撞撞地被他拉进黑漆一片的草丛,顿时安全感大大减退。他有点慌地看着江珂,对方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嘴唇滑到脖颈,双手隔着大衣爱抚他的背脊。
“都说了别怕,小爷保护你。”
江珂的这句话深深刺激了他,从小到大他都是被要求保护别人的角色,作为家里的长子,班上不是第一就是第二高大的男生,每次有同学晕倒或受伤了都会习惯性地去把人背到医务室。在学校是这样,工作了也是,他需要保护整个公司、保护他的员工——付毅从没有觉得自己可以被别人保护。
即使是保护他不被各种奇奇怪怪虫子骚扰,也够让他感动了。
在微弱路灯的笼罩下,他情不自禁地抱紧江珂闭上眼,在细腻的亲吻中渐渐放松下来。装着围巾的牛皮纸袋被扔到一边,江珂解开他的裤带伸手进去握住那物件套弄了几下,很快便转战后方。付毅被摸得深喘到眼眸湿润,也自觉地拉开对方的裤链,将那把自己磨得整夜哭叫的巨物掏出来,指腹温柔地抚摸着guī_tóu。
两个男人的喘息声融在黑暗里,和银杏叶的味道一起暗香浮动。
“嗯……唔……”
空气微冷,下体暴露在公共场合暴露的刺激让付毅低吟出声,视线警惕又恐惧地望着外面的道路,身体也绷紧地靠在对方怀里,夹得江珂的手指前前后后捅了进百下都没有半点松软。
“放松,这样进去要把你弄坏了。”江珂咬着他的耳朵低笑,似乎极享受这样刺激的野合。
“我、已经努力了……江珂你别弄那幺快……嗯……”
“怎幺,怕把你这骚屁股捅烂吗。”
“不、不是……”付毅羞赧地伏在他肩上,连往道路上看的勇气都没有了,撅着屁股被插得轻颤。
江珂对着那发红的耳朵响亮地啄了好几下,增加了手指的数目将男人大力捣得几乎被顶起,付毅抓住他肩膀,哀鸣变得连绵起来,温热的身体摇晃着好似发情。
即便那小洞再怎幺紧致,在江珂的连续侵犯下也变得像花朵一样绽放得柔软了。他把男人翻过身来,从后面直接摩擦着肠壁直接挺入,付毅低哼了一声,一手无所适从地抓紧江珂的胳膊,瑟缩后者怀里,咬紧自己的拳头不让声音溢出。
道路上有车经过,江珂感觉怀里的男人立刻吓得肠道缩紧,咬得他的老二几乎要窒息,忍不住用力往那销魂处撞了数下,“老sāo_huò放松!”
“呜……别、别弄……”付毅几乎控制不住地喊出来,像只缩头乌龟蜷起身体,拳头都要被咬出血。
江珂把他的手拿开,含上那可怜得在颤抖的嘴唇,下身开始有节奏地撞击起来。付毅声音被堵住后便稍稍放松了些,闭着眼睛舌头缓慢地跟对方接吻。周围的空气在连续的撞击下也灼热起来,两具紧紧相贴的ròu_tǐ变得火热,上下两个交合的小口都黏湿得无法分离。
付毅逐渐也体会到了野合的新鲜和刺激,睁眼便能看见周围的树丛和外面隐约的道路,空气中都是植物的香气,仿佛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交合状态,天地有眼皆可见,羞耻得无处可藏。他不由得一直微微缩紧后穴,江珂似乎也因此更兴奋,guī_t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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