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牧城站在阁楼上扶栏向外面眺望。
面色微沉,而视线的尽头正是他有些看不上眼的陆京。
“严老大,把你珍藏的好酒给来两瓶。”
严陵地仰八叉地躺在摇椅上,散漫目光随着天空的云朵慢慢浮动,像是有些醉意,严牧城回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
“打住!那是你闺女,又不是我闺女。”
“我想去找老爷子,退掉这门婚事……”严牧城略显犹豫,
“你随便!我就是个残废,哪儿能管得了这种大事?”严陵停顿了片刻,然后抽出根烟衔在嘴里,“但你闺女那么出类拔萃,追她的青年才俊不乏其数,比如沈家老二就很喜欢她。我说的是沈玉楼,你应该知道。”
“沈玉楼倒是不错的年轻人。”
“下星期三就是你闺女的生日,沈玉楼肯定会过来,到时……恐怕有热闹瞧喽。”
……
已经有十几位青年聚集在外面草坪。
男的虽说是严陵请过来玩的,但目的更多是为了严薇安。
瞧着这阵仗,陆京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伸手把严薇安往怀里一搂,说道:“各位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严陵叔叔正在里面等着你们,各位慢玩,我跟薇安还有事今天就不能奉陪了,哈哈哈。”
就是这么霸道,连给别人搭讪的机会都不给。
严薇安挣了几下,满脸羞红,但肩头却被他的手死死扣着。
“我这是给你挡苍蝇呢。”陆京小声说。
严薇安的剪水春眸有些慌乱,但明白如果不借机离开,肯定免不了被这些人一番纠缠。他们都是安弦市政商圈的子弟,多少都会跟严家的企业有些瓜葛,不可能直接赶走。
她声若细蚊:“下回……下回不准……”
陆京点了点头。
“无赖你快放开我表妹!”
曾鼎溪再次过来推搡陆京,但这回刚伸出手,手腕就被陆京扣住。
“大表哥,咱们都是斯文人。”陆京仍是一团和气,但手上却是用了八成力道,疼得曾鼎溪满脸涨红,“别动手呀!可千万别动手!”
曾鼎溪终于忍不住痛,“哎呦”一声叫了起来。
“叫的还挺妩媚。”
“陆京,别跟我表哥开玩笑了。”
“那行吧。”陆京无所谓地咧了咧嘴,“各位今天玩的尽兴啊,失陪!”
剩下的青年人哪儿能服气?个个都面带敌意地看着陆京。
“小子你到底谁呀?赶快把薇安放开。”
“我是……中川大学图书管理员。”
几个青年人哈哈大笑,还以为是什么大来头,原来就是个图书管理员,这样的小人物他们随手就能捏死。有人指着陆京道:“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然后赶紧滚蛋!趁着爷今儿心情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要不少不了让你手断腿残。”
“说得还挺吓人。”陆京道。
“那就赶紧滚——”
“不行!老子还要和这土鳖单挑。”
陆京伸出手掌,脸上笑意更加温润柔和道:“想单练么?好!”
说着翻掌斜挥,一道凌厉刀气掠地而过,在草坪上划出一条七八米长的痕迹,青草飞乱,泥土裸-露。
虽然在古武世家这招微不足道,可这些膏粱纨绔哪儿能见身手,当即就往后面缩了缩,吓得脸色苍白。说实话他们觉得这有些像妖术。
“来吧!单挑吧!”
陆京懒洋洋地勾了勾手。
没人上前,甚至没人敢再回应。
“大表哥,你呢?”
曾鼎溪刚喊了声“混蛋”,但瞧见陆京向他扫过来的冰冷目光,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别人不清楚,但他跟严家是亲戚,知道些关于古武世家的传说,多多少少看出陆京使用的是古武术,那自己上去不是找抽么?”再说斯文人怎么能打打杀杀?嗫嚅道:“我……野蛮……人才会动粗。”
陆京笑了笑道:“大表哥可真是谦虚!您虽然野蛮,但绝对是人。”
“你——”
“要是没人上,我们就走了啊?真是有意思的很!”
陆京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随后便带着严薇安离开草坪。
到车上,陆京立刻皱起眉头,说道:“我好心好意帮你打发这些苍蝇,也落不着一点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肩膀还受着枪伤,刚才挣那么大劲儿,伤口指定是又崩开。”
“谁让……咱们回去给你包扎伤口。”
严薇安本来想反驳,可看陆京衣服上真染了点点血迹,不由改口。
陆京笑道:“免了,你回去指不定还要跟那些人应酬,你又不喜欢。”
这家伙倒是蛮善解人意,严薇安抬眼向他看过去。
“那你的伤怎么办?”
“本来敷的就有草药,估计待会儿就能止住血。”
陆京向严薇安耳畔凑了凑,细嗅着她身上的如兰般的淡雅幽香,一脸的陶醉,“老婆你这一关心,我感觉立马就好很多,你呐就是治我伤的最好良药。”
“谁关心你……”严薇安觉得有些肉麻。
“那就是心疼,你不用掩饰了。”
严薇安沉默,半晌突然又道:“我得给我叔叔打个电话说一声,他本来还让我们去吃饭呢,就这么一声不吭走了太不礼貌。”
“还是老婆想的周到!”
……
打完电话,两人驱车回到漱玉斋琴行。
陆京也没再琴行里多盘桓,只是喝了两杯水,便又自己走回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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