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阳灵液的确可以保命,但是当你受到伤害时,那种痛苦就会被放大数万倍,你想想,能享受到被放大至数万倍的死的痛苦,这是多大的荣幸。”蛇祖充满恶意地笑起来,双手不停地在敖嘉的腰上来回抚摸。
“你个变态!”
26、妒与恨(二) ...
“哦?”敖嘉被蛇祖狠狠地扯到怀里,衣服被大大地扯开,蛇祖冰冷坚硬的双手重重地抚上他的胸,巨大的力道让敖嘉忍不住轻哼出声。
“你看着那个小子的眼神真让我心里不舒服。”蛇祖充满恶意地将腿顶到敖嘉的双腿之间,不住地在他的大腿内侧缓慢摩擦,“那么担心,那么热切……你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不,是你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才对。看来,有人要被好好提醒一下,谁才是你的主人了……”
“啊!”蛇祖残忍地扣住敖嘉胸前的殷红一拧,这个动作让敖嘉止不住痉挛了一下。蛇祖被他可爱的反应逗笑了,“你说,我要不要在这紫虚峰上向众人好好地证明一下我们的关系呢?某人的记性这么不好,一定要多几个人无时无刻地来提醒你才对啊……”
与在暗无天日的蛇窟里不同,紫虚峰上正午炽热的阳光足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搓弄到发红的皮肤,还有胸前涨红的两点殷红。众目睽睽,所有不堪的隐密和难以启齿的屈辱都被一一暴晒在烈日底下……
“够了!”敖嘉忍耻出声,他的眼眶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纱似的雾气。他不知道,当蛇祖做这一切的时候早已用幻术包裹住了两人,现在他可以看见外面的人,而外人的却发现不了他们的异样。
“哦?来的时候不是你说你‘好久没有看见外面的阳光了’了么?怎么,现在又后悔了?我可是特别挑了这个阳光灿烂的时候出席啊。你闭着眼睛做什么?不睁开眼看看么?太阳在看着你呢,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呢,你不睁开眼睛跟他们打个招呼么……”
蛇祖邪媚十足的声音还在敖嘉的耳边回响,随着他的解说,敖嘉真觉得自己身上停留了数十道尖锐的目光,每一道都是一把血淋淋的钩子,狠狠地勾在自己的身子上,直勾得自己血肉模糊。
见敖嘉又露出那种心不在焉的神情,蛇祖心里又不安起来,他最讨厌敖嘉的这种表情了。明明两个人这样亲近,但只要他一露出这样的表情,蛇祖就会觉得自己离他好远。
他忍不住想要刺痛敖嘉,看那张冷冰冰的脸上露出的一丝不安,屈辱,哪怕是痛苦的神色也好。
“哼,你以为你逃出蛇窟你就能正常地生活了么?你就是逃得再远,也无法抹杀你被我上过的事实,无法抹杀你曾经在我身下喘息呻吟的事实。你已经脏了,就算你逃出去,又有哪个男人会要你,又有哪个女人会接受一个被人压过的男人?你已经将你自己的一生献祭给了我,是玩你还是杀你,只有我能决定,而你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蛇祖的还说了什么,敖嘉再也听不清。他突然觉得有些悲凉,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肮脏,这么不堪。自己一直在拒绝被这个怪物同化,可直到这一天,他才发现,果然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出现在这太阳底下了么?
就是逃出蛇窟又怎么样?那些最耻辱最深重的隐密只要一接触到这阳光,就会立刻发作,让他痛不欲生。到时候,就连世俗中最清白的目光,也会扯动他心底最敏感最屈辱的神经……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出现这太阳底下了,再也无法回到那个他熟悉的环境里。
发现自己怀里的身体微微颤动起来,蛇祖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再不多话,手一滑,就向敖嘉的下半身抚去。
许是蛇祖的这个动作惊醒了敖嘉,他如梦方醒地一把握住他的手,第一次脆弱地哀求道:“求求……求求你,不要在这里……给我留一点尊严……至少不要在这里……”
蛇祖讥嘲地勾起嘴角,“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我偏不,我是你的主人,我爱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
“不!”敖嘉痛苦地抓紧他的手,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他几乎用全身的力气抓住了那只手,像是抓住了什么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似的,“如果你非要这样做,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也许是被敖嘉那过分绝望的神情骇住了。蛇祖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够了,自己已经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也真的足够了。明明取得了胜利,蛇祖的心里却愈发地酸楚。
“好了好了,我不逼你。”蛇祖重新把敖嘉抱在怀里,像安慰一只受惊的猫,声音变得异常地温存,“但你不许再用那样的眼神看那个黎清,不准再想着有什么人可以来救你,不准再谋划着逃开我身边。只要你做到这几样,我就会尽我所能地疼爱你。”
敖嘉没有回答,只是他不住发颤的身体已经很好地回答了他。
小小的插曲过后,那边场上也已经尘埃落定。黎清全身是汗,整个人虚脱一般跪倒在地上,一身汗一身泥,哪里还有刚刚那个浊世佳公子的样子。
“这至阳灵液的功效果真不同寻常。那我们快开始接第三招吧。”极火天尊止不住地冷笑,正摩拳擦掌准备将这死敌一举拿下。毛还没有长齐就敢来他的纳妾宴上捣乱,是想死啊还是嫌命太长?
炎力又一次在掌中集聚,黎清望着那不断汇聚的炎力,眼中露出一丝决然的神色,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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