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方平趁谭泽尧不备把他两条腿一掀,于是谭泽尧“扑通”滚下了床,额头撞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手机在床头柜上狠磕了一记:“没……没事。妈你听错了,是重金属摇滚,小俞耳机刚刚漏音了……就漏了两秒钟。嗯嗯,没事,我身体好得很,没犯。妈你放心吧。”
凌方平打开床头柜,拎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拈住袋底一抖,咣当当掉出一大堆东西来。只瞥了一眼,凌方平就捂着额头嘴角抽搐:“谭泽尧你变态,你太他妈变态了!”满地的情趣手铐、□、润滑剂、双t内裤、g.点套、乳.夹……让凌方平脸刷的一下鲜艳欲滴,理智砰地一声炸开,整个人都抓狂了。
谭泽尧继续欲盖弥彰:“没,他说梦话呢。嗯,他最近经常在梦里骂我。妈你知道的,小孩子脸皮薄,多做两次……啊!没事没事,我用左手倒水,不小心洒了。”
凌方平掀起谭泽尧的衬衣,快准狠地伺候他胸前两点。谭泽尧伸手来挡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咔嚓”一声锁在了铁艺床头上:“我们都很好,妈你不用特意来看我们。这周末我就带着小俞去……嘶——没有没有,我脑袋磕床头上了,嘿嘿嘿今晚是挺背的。”
凌方平拧开润滑剂,往谭泽尧小腹处滴了几滴,瞥了一眼标签,啧啧,他妈的竟然是冰感的。凌方平解开谭泽尧的腰带,扯了两下裤子没扯动,从抽屉里摸了把剪刀出来,三两下裤子内裤都成了布条。
谭泽尧这下彻底不敢动了,用眼神示意凌方平把剪刀拿开:“没没没事,我就是有点儿困了,有点儿走神。妈~我很多年都不踢被子了。”
凌方平好不容易得了这报仇雪恨的机会,哪会轻易放弃,他用剪刀威胁谭泽尧翻过身去,唔,身材真不错,宽肩、细腰、窄臀、长腿,肌肉结实却不夸张,正是他凌方平最欣赏的类型。
血瞬间冲上头顶,凌方平掰开两瓣浅麦色的丘陵,润滑剂果断捅进去,死命一挤。谭泽尧线条完美的背部猛地一抽,头抬起来磕在了床头柜上:“没……这回不是我磕。小俞睡觉不老实,翻身的时候脚磕床头柜上了。没醒,嗯。”
凌方平把跳蛋拎过来,胡乱塞进去,一推开关,没反应;再推,还是没反应。难道是没电了?凌方平从地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拣出一个充电线,试了试长度不够,跑厨房拽了个插排过来。
“嗯,好的周末见,晚安。”凌方平按在开关上的手被人攥住了,谭泽尧咬牙切齿道:“反了你,啊?”
凌方平一骨碌翻身上床,拿被子捂住头不动了。
等谭泽尧处理好惨不忍睹的家和同样惨不忍睹的自己,凌方平已经睡得跟个小猪一样了。
事实上凌方平装睡装得很辛苦,因为谭泽尧的爪子一直搁他屁股上甩都甩不掉,在真睡与假睡之间折腾了半夜沉沉睡去。早上谭泽尧起身做饭,凌方平继续装睡。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大米粥的香气弥漫,窗前明亮的光线突然一暗,耳边是谭泽尧带着笑意的声音:“宝贝儿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装睡的时候真诱人,我都快忍不住要把你拆吃……”
凌方平“嗖”地一声坐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装睡?”
谭泽尧捂着被撞痛的下巴:“我诈你来着。”
凌方平揉了揉额角:“……”
周末的时候谭泽尧冒着被交警逮住的危险,开车带凌方平去秦月家。孩子的事情谭泽尧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秦月解释,只好暂时交由吴子成照看。
出门前谭泽尧最后一次回过头来,还没张嘴就被吴子成打断了:“知道——三个小时喂一次奶,每次150毫升,不能太凉了也不能太烫了。尿湿了要及时换尿布。行了你都说三遍了,滚吧滚吧,赶紧滚!”
秦月还是老样子,姿态优雅语出惊人:“昨晚你俩在干那事儿吧?被我打断了不高兴?小尧你自谎话都不打底稿张口就来,听起来特带劲儿。”
谭泽尧:“……”
凌方平:“……”
这头说说笑笑很是温馨(当然偶尔会尴尬一下),那头沦落为保姆的吴子成,却第三次被同一个人揍得五彩缤纷。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吴子成抱着孩子出门透气,眼瞅着那人晃晃悠悠从小区大门进来。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吴子成赶紧掉头回屋,刚准备碰门就见门自动碰上了,一回头就见那张石板脸朝他点点头:“好巧,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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