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小李的身后看过去,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整个走廊都被形形色色的人填满了,托佐助当时住院他来探望的福,凯对很多人都有些印象,知道他们是出于关心才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医护人员只是告诉他们不要大声喧哗以免影响医院的环境。
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医院里的人也和这些人有了交情,居然会假公济私的默许了他们的行为,什么时候医院也像是菜市场一样是谁都可以逗留的了?
直到很久以后他才了解到所谓崇拜连锁是一种多么可怕的东西,因为他可以让明明毫无关系的一群人形成如此强大的力量,而且所有的一切还是因为此时躺在床上正在被救援的少年。
所有的一切都是后话,现在的在场人员无不紧张的注意着大大的玻璃后面的情况,只有距离这里比较近的忍者们才能够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治疗情况,无关人员就算是得到了入院允许,也是不可能被准许随便靠近医疗重地的。
眼见着里面指挥着治疗甚至是亲自上阵的纲手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所有的人都是越来越沉默,就连一向可以开导气氛的凯也是一眼不眨的注意着里面的情况,担忧万分,毕竟佐助现在的情况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有小李,如果不是为了给小李治疗的话,佐助是绝不会虚弱到这种程度以至于最后身受重伤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的时候,佐助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弱,直至消失不见。
床头上的仪器那只有着轻微波动的绿色线条缓缓地拉成一条直线……
☆、89于无人所知之处
到底是哪里?
佐助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感官在逐渐的消失,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惧感牢牢地揪紧了他的心脏,他不认为自己是在呼吸,也不知道自己被困在这里多久了,他只知道小沐出现过一次,可是等到他找回自己的声音想要说话的时候,他便身处在一片黑暗之中。
只有黑暗……他甚至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甚至连自己都看不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还拥有身体,他唯一的依仗也消失不见,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
可能只是一天,也好像是一年,或许是更久。
佐助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往前走,但是他更肯定的是自己一定是站在原地没有动,景色一如既往的除了黑暗便什么也没有了,佐助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没有想,他的思想很空,放空到忘记了一切。
身心都充满着说不出的轻松,一直在他身体里仿佛时刻都在压迫着他全身细胞的力量慢慢地抽空,一点一点,然后冰凉的感觉从心底慢慢延伸,直到四肢百骸,如同冷凝的泉水在一丝丝的扩散……
……
重症监护室的灯一直亮着,“手术中”四个红的刺眼的大字醒目的提醒着每个人里面的紧张状况,忙碌的医护人员一批又一批的进出。
静音表情严肃的为纲手擦着额头冒出的汗,略带颤抖的手将她忐忑的心情表露无遗,她不敢去看与他们仅隔着一面玻璃墙的卡卡西还有鸣人等人,她不敢也不想看到他们的表情。
卡卡西的身体在看到那条莹绿色的直线的时候脸上血色全退,唯一漏在外边的右眼在没有平时的随意与自在,一瞬间放大的瞳孔充满了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鸣人身体晃了一下,一连退了好几步,他的喃喃自语没有人回答,因为所有的人都无暇顾及其他,若不是小李紧紧抓着他的胳膊,鸣人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冲向理疗病房,他想要叫醒佐助,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说给佐助听……
小樱早就泪流满面,井野没有像往常一般对她冷嘲热讽,她的心情不比小樱好受,仪器上冰冷的显示让她连自己都安慰不了,又如何去告诉其他人不要担心。
丁次难得的放下了零食袋子,一脸凝重的看向同样一声不吭的鹿丸,他想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但是看到鹿丸察觉到他的意图向他摇摇头的时候,他还是咽下了还没有组织好的话,只是站在一旁不在出声.
“唔……”赤丸没精打采的舔了下牙的手指,粗糙的舌苔划过指尖,却唤不回牙的意识。
他的目光呆滞的盯着屋子里躺在雪白病床上的黑发少年,手指轻颤,向前伸出的双手在半途中落了下来,伏在赤丸的头上,无意识间的用力惹得白色小狗轻声呜咽.
“牙,你不要……”注意到赤丸疼痛的样子,雏田迈前一步想要劝劝因为失态而伤害到自己的搭档的牙,可是她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志乃制止住了,他伸出手指
在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一脸痛苦的牙,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纲手大人还没有出来,想必是还有希望。”一直都很安静的凯打破了许久的静谧,他的话给了在场很多人希望。
“浓眉老师说的有道理,”鸣人没有挣脱小李仍旧抓着他的手,突然笑得很牵强,像是在故意展露笑颜,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其他人,“婆婆还没有下结论呢,这说明佐助一定还是可以救回来的,是吧,卡卡西老师。”颤抖的声线却没有他所说的轻松.
“嗯,”卡卡西轻声应着,越握越紧的双手被他插在兜里,指尖深深地插入掌心的嫩肉,从裤腿上渐渐渗出血迹,染红一片.
……
蔓延过全身的水流好像有着平复人心的作用,似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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