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青楼?去什么青楼?这是饥渴难耐了,还是在指着自己没有满足好他?感情昨晚上合该一撸到底,先把人给占了是不?
他到底懂不懂昨晚的吻的意思,又是不是真的有那种所谓深刻的感情?
玉罗刹心理跳脚,面上自然也不会有多好看的神色,此刻半眯着眼,语气也陡然危险起来了,“什么青楼?”要不要本教主在你去之前就把它烧了。
然而玉天宝只以为这是一句单纯的疑问句,顺口就给解释了,“吃喝嫖赌,人生四大乐视,青楼嘛,就是是用来嫖的地方咯~”
玉天宝面色再黑一层,口气已经是咬牙切齿,“嫖……?宝儿不是已经有我了嘛,你要和……那些女人睡觉?”
“有谁家娘子带着自家夫君去嫖的!”
玉天宝被他凶狠的语气骇了一脸,皱着眉头和他顶嘴,“我啦我啦!怎么啦,有种你打我啊!”
贺钰狠狠看他半晌,转身就走。
“反了你了!有种别回来!”玉天宝在他身后气恼的大喊。
然而贺钰这会是真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喂喂喂!真的生气了……?”玉天宝连忙向前小跑了几步,“有没有听说过清倌啊清倌!思想要不要这么龌龊!还小气!”
玉罗刹本来一听清倌二字也顺势停下了脚步,但一听他后面的话,嘴角一抽又往前走,不顾玉天宝的叫嚣,只由他独自一人折腾。最好打消这个该死的念头!
玉天宝看贺钰这回当真不再理睬他,气的想摔东西的同时有止不住的有些心慌,他眼神往旁处地上一撇,正巧看见地面上几颗凹凸不平的小石子,心理瞬间有了主意。
“啊——好痛!”
冷着脸往前的玉罗刹听见一声惊呼,接着就是扑通倒地声,他嘴角无奈的抽了抽,被这个小机灵鬼惯用的伎俩感到无奈,一边又不得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慌忙转身。
见贺钰终于回头,玉天宝都不需要他扶,自己一下就从地上蹿起来了,翻着白眼拍衣服上的灰,“怎么,终于肯听我说话了?”
贺钰抬了一半的叫迈也不是,缩也不是,也终于意识到中计,一张俊脸绷的通红,“你,你怎么可以!”
“我,我……我怎么了?结巴~”玉天宝反射性嘲讽了一句,见贺钰又气的转身就走的样子才见好就收。
“唉唉唉,我错了我错了,夫君~人家不应该骗你,但是你不理人家,人家着急嘛~”
语调要是正常说不定还能戳中男性内心某个狼性,但偏偏玉天宝这会儿是故意夸张作出来的。
玉罗刹听他一唱三叹的叫了声“夫君”,身体都抖了一下,接下来的三个“人家”更砸到他头晕脑胀,起了鸡皮疙瘩,一时间面色实在是颇为的不自然。于是他明智的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回望。
玉天宝哽了一下,自己也实在是有点恶心了,这才乖乖的正常开口解释了,“我无聊嘛,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的,都说饱暖思淫欲,我这还没思呢,充其量也就是个好趣味,都没什么游乐活动,快憋死我了。”
“你说吃喝嫖赌……既然暂时没有条件赌,听个曲儿,赏个舞总是可以的吧~我实在是很无聊啊!”
玉罗刹无语看他半晌,终于开口,“为什么没有条件赌?我记得我们还有几万两……”
他话还没说完,玉天宝就已经在干笑了,“这不行,我赌兴一上来,一高兴……几万两也不过是我一把的赌注,控制不住啊……而且十赌九输,这输了总不能喝西北风去吧。”
他这么一说,玉大教主陡然想起来了自家在西域境内赌坊遍地的重大原因是什么了……
玉天宝好堵,做为少教主级别的纨绔,出手就是万两开头,偏偏他方才那局十赌九输都有谦虚的意思,西域有名的臭手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一日里被连输带骗的没个几十万两,财政这样无故又无效率的损耗,饶是西方罗刹教再大,也都吃不消啊。
所以教众们每次都是默默的把赢了少主钱的人打蒙棍,套麻袋,抢钱,再稍微添置些东西,重新给少教主当零花的一条龙服务。时间一久,教众们甚至都练出来了,业务无比的熟练。
但每次赢了钱半分能安稳拿到家的都没有,还平白无故的一顿揍,这换谁能乐意,时间一长,自然也就没有人乐意与少教主再赌了。
没有人和少教主赌了,少教主就不高兴,少教主不高兴了往练武场练武可咋办!甩手掌柜玉罗刹到时轻松,可把底下人负责这事儿的护法给急坏了,愁的头发一抓掉一大把。
那些天里,忧思过重的护法都快秃顶了,好在这时他灵光一闪,算是保住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
——他们也可以开赌场啊!少教主想怎么输怎么输钱,回头再尽数给少教主当零花不就得了!
护法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痛哭流涕。
而这事儿左右也给教内带来了不少的钱财以及消息渠道,玉罗刹也就没有多管,没想到……今日竟然又会为这事儿所苦恼……
得,以他目前的状况就算是把赌坊开到他国都没啥用,也没由头给玉天宝送钱啊。
贺钰兀自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在旁边建议,“要不,我看着你,你就下注少一些?”
玉天宝不乐意,“那还有什么刺激的……”赌丨博嘛,玩的就是一把心跳,他玉天宝连胜负都不怎么在意,就是喜欢开盘那一瞬间的心跳。若是价值太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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