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还不想死……
“喂,那边的!怎么回事??”
似乎是注意到这边有什么异常,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千鹤看见那个少年似乎是不屑地“啧”了一声,然后虚的头部依次缩回黑腔中,少年的身影也消失在树林中。
是谁?是谁过来这边了?
他艰难地爬起来,回头一看,男人跑向游子和夏梨抱着她身体的那个方向。糟糕了!一旦脱出身体,自己的身体机能就会完全停止。
她用刀支起身体,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赶在男人之前先一步回到了身体中。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是……那个新老师,历史老师福宗纯一郎。
“喂,没事吧,天满同学?怎么了?为什么头部还流血了??”
路人视角看的话,一定是两个女生搂着另外一个昏倒在地人事不省的女生,怎么看都觉得很可疑啊!夏梨十分能理解这种感觉,所以赶快向着她们的新历史老师摇头解释:“没关系的,千鹤同学刚刚只是突然脱力倒在这里,磕破了头。”
全身还在剧痛,但是千鹤依然要做出一副自己没事的样子,冲着福宗点点头:“谢谢老师,我刚才忽然就昏倒了……”
“啊!真是!吓死我了!”
福宗抹了抹头上的汗水,直起身子:“天满同学,生病了吗?要注意身体啊!还有黑崎同学和黑崎同学……”
“没关系的老师!”游子冲他安慰地笑着,“我们家就是诊所啦!请交给我们吧!”
“真的没关系吗?”福宗又紧紧追问,“最近空座町的意外事故很多,不如我送你们回去吧?”
黑崎夏梨颌首:“谢谢老师!没事,我们家穿过公园再走几分钟就到了。”
福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是想到什么一样,脸忽然红了,支支吾吾对天满说:“那个,天满同学,如果是一段时间内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不要勉强自己,要注意休息,痛的实在不行的话……既然黑崎同学说可以照顾你……那我就先走了,要好好休息!”
说完福宗转过身,脚步加快走到公园门口,有很不安心地转过头,再次看了一眼天满她们,见黑崎夏梨冲他点点头,这才抬脚离去。
游子扶着千鹤,温柔地向她道谢:“多谢了,刚才千鹤真的好厉害……”
“不是的!”
千鹤扶着头,咬牙站立着,似乎是花费了一点时间组织语句后,才扭头对着夏梨说:“那个御佐,有问题!”
御佐明,父母不详,居住地不详,只知道是高一时与夏梨一起入学,这学期休学,仅此而已。
因为看见有普通人过来后,御佐却像是忌惮什么一样,带着虚消失了。如果福宗没有跑过来,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先不说这个,为什么你没有去保护她们?明明是你负责监视吧?”
在夏梨她们离开浦原商店后,冬狮郎首先沉下声音质问蓝染。现在小小的茶室内,浦原蓝染平子和冬狮郎围成一圈,小桃负责护送三个女孩回去,乱菊则继续巡逻。听到三个人遇袭而蓝染没有前去出手相救,冬狮郎不禁怀疑起浦原的决定,因此把目光转向浦原。
“这个我可不好解释,但是我是相信惣右介君是有自己判断的,不是吗?”
通常在浦原叫蓝染的名字时,调侃和刁难的意味会比较多一些。蓝染把茶杯放在矮桌上,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那是因为我要看看,袭击他们的人和袭击我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袭击他的是个少年身材的人,而御佐明也的确符合这个条件。那么,为什么御佐明带着虚在空座町各地吞噬活人的灵魂,又是为什么在最近加快了喂食虚的速度?虚的贪婪真的已经到了他无法维持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状态,需要休学来为虚创造条件吃魂魄吗?
“还有一个疑点。”平子竖起一根手指,盯着浦原,“想想看,为什么蓝染去天台的时候被袭击了,而虚没有出现?”
浦原的眼神也犀利起来:“是啊——如果单纯是因为吃不掉,也没必要去袭击他,只要隐藏起来不被发现就好了。那样的话,御佐明为什么会去袭击他?”
“不仅是我,假如是你去了的话,一样也会被袭击。”蓝染说到,视线转向从讨论开始就没有说过话的黑猫,“四枫院君,你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黑猫伸了个懒腰,听到问话后灵巧地跳到桌面上,开口是粗哑的男声:“在你逃狱前,因为大战波及到了特别槛理区,里面的犯人逃出很多,其中就应该包括特别槛理区的犯人。其他犯人都已经被捉拿归案,而这名在作为死神时被收押,收押后却发现不是死神的御佐明,却在你之前就逃跑了。”
斜着眼睛,黑猫的眼中带着点戏谑:“碎蜂还说要到现世把你和御佐明一起抓回来。”
蓝染没有理会最后一句话,重新把目光转向浦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当队长前是二番队的吧,你和四枫院君都没什么印象吗?”
“不是我亲自去收押的话,真的没什么特别印象,何况一百五十年前时我还不是第三席——是吧夜一小姐?”
“一百五十年前的第三席在一次收押工作后忽然急病去世。”黑猫的尾巴来回甩动,“也就是说,现在没人知道,御佐明到底是什么了吗?”
蓝染的眼神暗沉下来:“看起来,诸君又都毫无头绪了呢。”
那把剑也好,对于那把式样古朴的剑,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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