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明子暄把杯子放到林源面前,又拿走了他刚刚倒好的酒。
“你这架势是要与我不醉不归吗?”林源似笑非笑的看着明子暄。
“不行吗?”这酒极烈,喝着香醇,可后劲极大,明子暄已经有些醉了。
“行。”林源妖孽之极的笑了,“我们不醉不归。”
明子暄倒是头一次见林源这般模样,真真是诱人的很。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很快就显现了醉态,明子暄是不是的抢了林源的酒杯,林源倒是没有恼,只是咯咯的笑着,两人玩着闹着就玩到了林源的床上,好在林源一早就支开了下人,现在整个听雨阁就只有他们两人。听雨阁建在庄园的梅海之中,不给外人,只是他们两人的小天地,听雨阁不大,就是掩盖在了层层的梅花之中,他们喝酒的那一面正好临着梅花。山上的温度倒底是比山下的底,梅海中的梅花还挂在枝头,春风一吹,梅香四溢,红花满地。
春风里,不知是谁的唇先触到了谁的唇,红帐中,不知是谁先掀开谁的衣角,他俩就像两只孤寂的小兽般汲取着对方的温暖,不死不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梅林的时候,明子暄就醒了,头一直昏昏沉沉的,真不该喝这么多酒的。清醒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林源已经不在了,只余枕间淡淡的酒香。
明子暄离开的时候,林源正在梅园之中采梅,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酸软的腰,早知道就该把那臭小子压在身下的,以前看他觉得瘦瘦小小可怜巴巴的,谁想得到,靠!以后绝对不要在下面了,我的腰啊~混蛋……
四月杨花飞,已经是荣亲王的明子暄与柳家的长女柳璃订了亲,林源和贾湖经常在贡院里听到学子们对这件婚事的议论,第一回的时候,贾湖还担心来着,只见林源淡定非常,原先做什么现在依旧做什么,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第二回的时候,他依旧小心翼翼的,深怕伤着林源的心,但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第n次回后,贾湖也跟着淡定了,好像他们讨论的是那路人甲乙丙丁,而不是自己朝夕相处了几年的好友。
四月末的时候,林源就接到了林如海的来信,说要林缙云去岳山书院读书,他已经为他都联系好了。林源想自己哥哥已经有几年没有见过自己和儿子了,去见见也好,至于林缙云读书的事儿,也没什么要紧的,这孩子早已启蒙,还拜了吴思忧为先生,吴思忧现在做了翰林院掌院学士,位高权重,倒是没有多少时间亲自教导林缙云,现在叫他去见识见识也是不错的。于是林源和贾湖到了招呼,就带着自家宝贝侄子到了苏州,林家叔侄两人走走停停,边玩边走的,用了整整两个月才到了苏州。为此贾敏又是一番的怨恨,自己和儿子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当初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要来江南读书的时候,她简直是高兴坏了,连忙为缙云打扫好了房间,安排好了丫鬟嬷嬷,可是这一等,竟生生的等了两个月,叫她这身为孩子母亲的担心不已。所以一见到林缙云贾敏就直说“瘦了瘦了,怎么这么慢慢的来,还是瘦了不少啊!”原先她若只说第一句,林如海父子还不会觉得什么,可这第二句,听着虽是关心,可这话中话不就是说林源亏待了自己的宝贝儿子。林如海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林缙云则直接黑了一张小脸,他与母亲并不熟,到不说他不想亲近自己的母亲,只是每回见她她就直说要他好好念书别向自己叔叔一样不务正业,要向自己二舅舅家的大表哥学习。学习什么,林缙云每回听到就在心里吐槽,学习他家长幼不分,鸠占鹊巢,没大没小,夜郎自大吗?他是叔叔养大的,叔叔对于他来说是亦父亦兄亦师亦友,他会教导自己说话走路,习字作画,自己伤心的时候叔叔总能开导自己,快乐的时候也会跟着自己一起快乐,不向母亲只会责备自己,说什么你都已经四岁了,该学习三字经了,你珠大哥哥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学习百家姓了。所以在林缙云的心里,叔叔的分量总是重过母亲的,因为母亲与他并不亲,他会为了父亲放弃自己,可叔叔不会,他会为了自己的一句很闷而把自己千里迢迢的送到苏州,去岳山书院上学,只因为怕他路上不安全,就放弃了这一届的科考,也不知道叔叔再赶回京城的时候还来不来得及考试。可就算是这样,母亲还在说叔叔的不是,林缙云年幼的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他自幼就早慧,叔叔和父亲告诉过他,慧极必伤,还是大智若愚些的好,于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藏拙,可母亲从没有发现不说还拼了命的叫自己认真些读书,她似乎一直就看不上他们林家,总是听她说贾家怎么怎么样,可是人家不都说女子出嫁从夫吗?怎么母亲一点都不是这样的……
林缙云虽然变了变色,但抿了抿嘴角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看着就像是个在赌气的孩子,贾敏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又在唠叨了“听说这一届你珠大哥哥要到金陵考试,唉,要不是你大舅舅家的湖哥哥作祟,以你珠大哥哥的本事只怕现在早就是举人了,哪像你大舅舅家的贾湖,就算是拿了贡生的名额,可到现在还在贡院里混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学坏,缙云你可千万别学你湖大哥哥知道了没有……”
林家的三个男人脸上的神色都不怎么好,可偏贾敏这一心为了儿子而唠叨的人丝毫没有发现。林如海皱了皱眉头,以后还是少叫缙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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