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江语对于林长安细微的变化一点都没有惊觉,或者是说她当做是这些年林长安的变化?林长安虽然出了车祸,但幸好受伤并不严重,除了点擦伤其余的伤全部加成在出租车司机那。
最无奈的,就是林长安失忆了,连他秦南诏都敢忘!
想到这里秦南诏就生气,完全没有注意旁边正克制怒气的季以枫。
秦南诏就想不明白,林长安他把知识把法律条文都记那么清楚,怎么敢连他都忘了呢?别以为他不知道在林长安整个生活中就只有他一个朋友,连他都忘?忘了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去照顾林长安?
和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交流很辛苦啊。
“秦南诏!”季以枫叫回走神的秦南诏,“下午我不希望看见林长安。”
“为什么?”秦南诏并没有觉得不理解,相反他觉得季以枫有些好笑。
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季以枫并不喜欢林长安,是怪林长安太孤僻太不容易接近,还是怪季以枫这种被泼冷水后就翻脸的易怒者?
“你!……”季以枫本想一拳打向秦南诏,挥到半空的时候却忍住了,只是狠狠地把拳头砸在桌子上,引得班里的人纷纷转过头来。
“后面的同学……”女教师用教鞭敲了敲黑板,推了下眼镜道,“麻烦安静些,如果你不想学,可以,名字留下,评分时看看你能得几分!”
“……”季以枫默默别过脸,大三的专业分他都是满分好吗?谁在乎?
秦南诏撅了撅嘴,道:“兄弟,你惹事别连带上我行吗?坐你旁边我都觉得累……大三的你不学我还得学呢,您老爱干嘛干嘛去,别扰乱课堂纪律。”
“呵,还用得着你跟我说这些?”季以枫冷笑道,“少扯这些有的没的,来句实在的,林长安他干嘛要来?让他一边呆着不行么?”
秦南诏望着黑板,回答道:“我叫他来的,怎么了?不行?”
季以枫挑挑眉:“不行。”
“不行也得行。”秦南诏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道,“那小子欠收拾,让他打打篮球试试看。”
这个意思是……
季以枫突然笑了起来:用打篮球来欺负林长安?这主意听起来不错,早知道林长安体育方面一般,这回正好……
“那好吧,随你愿了。”季以枫松口道。
下午三点,林长安终于在颠簸了一路的公车上走下来,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后,林长安掏出纸条,在记清楚地址后,四处打听了一下,七拐八拐的终于找到了一处地方,听说除了秦南诏原来那套房子卖出去之外,其余的都还是原来的户主,也是因为这地方太老太旧,没人肯要吧。
自己原来的那个房子还没卖……也就是说东西什么的都还在吧。
里的钥匙,之所以要萌生回家的念头,也是无意之中翻出这把钥匙,看上面生锈的痕迹,也知道有些年头了,林长安顺利找到房门后,摸了摸生锈的铁门,用钥匙艰难地将门打开,打开时还抖下一堆灰尘。
“嘶……门都生锈了,多久没人来了?”林长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开始摸索房子里的灯,“啪”地一声,整个房子都亮了起来。
林长安楞了一下,开始打量着屋子,四处走走看看后,走进了一个房间,这房间挺干净的,看了看墙上贴着的功课表,奖状,闪卡什么的……林长安可以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他皱着眉头抚摸着墙上的闪卡,自己怎么把这些东西都贴墙上了?
这个房间也是唯一看起来比较干净的房间,虽然没有一点记忆,但还是会感觉到亲切。
林长安随意翻了翻,突然在枕头下面翻到了一张存折,还有一本日记,林长安皱着眉头,把东西拿了起来:自己以前怎么会存着这些东西?
翻开日记后才发现,这样娟秀的字体不可能是他写的,也就是他妈妈写的?那怎么会在他的房间?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只写了几个字:长安今天没有回家。
再翻了前面几页,也是这些类似的话,林长安蒙了,难道自己以前不爱回家?不过想想也是,从大学到家这段路,他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怎么想都是住宿方便……现在想想,林长安还是有些心酸。
那时就应该多颠簸颠簸。
作者有话要说: (o??ェ?`o)来发支持否?
☆、第六章 就是故意让你受伤
这本日记里记的都是之前的点点滴滴的事情,有些事情小到林长安觉得记下来都没必要,但日记上还是清清楚楚地记了下来。林长安翻了很长时间,瞄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突然想起和秦南诏还有约,就匆匆把日记和存折塞到包里,夺门而出。
在偏僻的地方等公交是有些困难,而且在房子里也磨蹭了许久,所以等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秦南诏见到林长安时就冲上去直直地给了他一拳。
林长安龇牙咧嘴的,却也没说话,是他错了在先,他无话可说。
当林长安的视野里出现另一个人时,他先是顿了顿,然后友好地伸出手:“你好。”
季以枫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无视掉那只伸来的手:“你好。”
“……”这人有病吧?林长安挑了挑眉。
放下那略微尴尬的手,林长安回过头问秦南诏:“你们俩打篮球吧,我去看一会东西。”
“看什么?叫你来就是让你也打篮球,你丫的还想跑去哪?”秦南诏一把勾住林长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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