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一下又狠又快,迫得孟浪忍不住喊出声来,他像是惊慌于自己的声音,只叫了一声就紧紧抿住双唇,可惜耳朵尖都已经红透了。
姬羽衣因为那一声有些口干舌燥,他弯腰去胡乱亲孟浪的嘴巴,用舌尖去顶唇齿间的那条细缝,几次不得而入,便有些恼了。掐着孟浪下颚的手一个用力,孟浪张开了唇,让姬羽衣轻而易举地溜了进去。
他细细舔过孟浪每一颗牙齿,缠着孟浪的舌尖吮吻,又去骚扰孟浪敏感的口腔上颚。孟浪喉头几个滚动,可是津液并不能完全吞咽下去,反而越积越多,顺着嘴角往下,浇得下巴都湿漉漉的,猛地闭合口腔要去咬姬羽衣的舌头。
姬羽衣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退了出来,有些意犹未尽地咬孟浪的嘴唇,又去舔落在下巴上的津液,“你不乖……”
“你让我操操,说不定我就乖了!”下身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说的话都有些气势不住,可是身体虽然占了下风,嘴上还是不能饶人的。
姬羽衣笑笑,伸手去揉孟浪前面的二两肉,很是嫌弃,“太小啦。”说着又恶意地去顶孟浪的肠壁,“还是我的大。”那柄肉刃完全勃起的时候,微微上翘,每一次进出,饱满的guī_tóu就在敏感的肠壁上刮来蹭去,变着角度去磨孟浪浅薄的花心。
“啊啊啊……”前列腺被硕大的guī_tóu顶撞磨砺,又被yáng_jù上凸起的青筋鞭挞拷问,快感连绵不绝地从尾椎骨涌上去,涌到孟浪眼前,炸成万千烟火,炸得孟浪眼前白茫茫一片,连捂嘴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小兽一样呜呜叫唤着,前方的yīn_jīng在耸动间不断流出汩汩浊液。
姬羽衣也喘的厉害。
他拉开孟浪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侧,另一条直接扛上肩膀,使得整个后穴完全打开暴露于人前,那柄充血胀大的无情肉刃在孟浪白皙的股瓣间时隐时现,迎合着j,in,g液、淫液,打出沫打出汁来,咕啾咕啾的,格外qíng_sè。
他肏得又快又猛,孟浪几乎招架不住,细细的呜咽在狂风暴雨般的xìng_ài里渐渐放浪形骸。
“啊……不……太、太快了……啊啊啊……”他想求饶,可是身上的人充耳不闻。
姬羽衣仗着自己腰力好,每一次chōu_chā都将性器整个拔出,独留一个guī_tóu镶在里面,再一鼓作气冲进去。大开大合间,肏得孟浪哀哀叫唤,觉得自己个儿连灵魂仿佛都要被顶出去。
“太深了,不行……呜……啊……求你……啊……”
“嗯……嗯……呼……”合着他的音调,姬羽衣也忍不住哼出了声,太爽快了,紧致的甬道像是上好的高热绒丝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肠壁的褶皱一点一点被他熨平又叠起,完美地契合住他yáng_jù上的青筋。但凡顶到孟浪的前列腺,肠肉蠕动,仿若万千张小嘴张开,嗷嗷待哺。肠壁绞尽,肛口收缩,原本粉嫩的穴口被他磨得红肿,紧紧箍住yáng_jù根部,时不时吮吸吞吐。
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令人快乐的事。
孟浪被他肏得不行不行的了,论两人第一次他醉得什幺都不知道,这一次他就是爽得什幺都不知道了。他浑身战栗,两条腿松垮垮地没有力气,只能任人摆布,臀部肌肉崩紧,也不过是将入到身子里的东西含得更深了些。
他觉得痒,一股子发自真心的痒,渴望有人抚摸吮吸轻咬,痒得身体都痛了,可是就是不知道如何求身上的人给他一个痛快。
胸口被情欲逼得红艳艳的,两粒小rǔ_tóu怯生生地硬挺起来,在风浪里摇摇欲坠,很是惹人怜爱。姬羽衣喘着气伸手抠弄了一下,拇指在上面快速拨弄过去,孟浪身体一跳,眼角泛着水光,竟是被逼出泪。
“你好色哦。”姬羽衣弯下腰,喘息着在孟浪耳边说道,“这幺喜欢被人玩rǔ_tóu吗?”
“闭……闭嘴!”孟浪把头偏过去,xìng_ài让姬羽衣的声音变得性感慵懒,微喘着在他耳边说话,呼吸间的热气一股股往身体里钻,这下不仅是rǔ_tóu痒了,连耳垂都让人痒得心慌。
要他求人他才不干,颤抖着的手虚虚掩在姬羽衣的薄嘴唇儿上,另一下下滑,捻住右乳间滚动,迎合着下身的撞击,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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