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侯爷找我就找错认了,我要是知道这老东西在哪,我一定告诉你。”李彦虽被绑了起来,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
“好,很好。既然你对我来说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那你活着还有什么用呢?”江陵月忽地眼神一聚,说出的话让人身上一阵发寒,“来人,先砍掉他一根手指头。”
李彦还意味江陵月是在说笑,明晃晃的刀出现在面前时,吓得他鬼哭狼嚎,“不要啊,不要——江陵月,你敢,你敢——啊——啊——”
“你看我敢是不敢——?”
“你个畜生,连你亲妹妹都不放过,你对她做了什么,你竟然让别人来玷污你妹妹,你个畜生!杀你——都嫌你脏了我的剑!”
“你,你…在动私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李彦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对,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在动私刑,又怎样?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就不打算让你活着出去。”
“你凭什么说我,李承先又凭什么怪我。从小,我在府里就不如一个仆人,他打我骂我,何时把我当过他儿子。我就是恨他,怨他。就连逃跑都从来没想过带着我一起,出逃的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原来我根本不是他亲生的,是我娘和别的男人…我不是无辜的么?那他们狠我,为什么不是杀了我,却把我养在府里如此折磨我,没有让我好好活过一天。我要报复他,报复他——我恨他!他最宠爱的人就是李嫣然,我要毁了他的心肝宝贝,让他尝尝撕心裂肺的感觉。”
“难道嫣然不是无辜的么?若不是她见李承先没有带你一起逃跑,回来找你,她也不至于落此下场。”
“她就是太蠢了,善良的太蠢。”
“她不是蠢,是因为她遇见了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江陵月冷冷地道,“你配活着么?”
说完,江陵月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
“侯爷,侯爷——”有些阴柔的男子被困在外边,看见江陵月出来便一把抱住他的腿,呼喊着,“我什么都告诉您了,求您饶了我家少爷吧。”
江陵月低下头,望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人,“早知他今日会行如此之事,为何助纣为虐?”
“侯爷,侯爷——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们已经没有以后了。你能选择的是,和你主子一起死,还是分开死。”江陵月这次是真的发怒了,他不明白为何李嫣然要遭此变故。好好的一位名门小姐,一夜之间失去的太多太多。
……
“婉晴,李嫣然现在如何?”
“侯爷,请放心,命已经救回来了,还在昏迷当中。只是,李小姐求生意志很薄弱。换句话说,她一心求死。”婉晴忍不住也轻轻的叹息。
“是啊——现在对她来说,清醒时面对的世界更残忍。”江陵月心里也不好受,伤感而无奈。因为李承先的罪名太大,是要株连九族的。即便现在救活了李嫣然,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如此看来,还是生在普通人家最好了。嫁一个老实人,度过平凡一生,也不用受此牵连。侯爷,你把李小姐带府上来,又能替她瞒多久,切莫又牵连到江家。侯爷,还是早点找王爷商量得好。婉晴,不便多说,这些侯爷都知道。”
“好,我明白”江陵月点点头,“婉晴,这次又麻烦你了。”
“别说这些客套话,你和雍王爷麻烦我的时候可不少,多照顾好自己才是。我还等着以后,咱们三儿像从前一样游山玩水呢。”
“是啊——还是以前快活。”说着江陵月的眼神黯淡下来,一年的时光里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前的洒脱回忆起来好遥远。
“以后会好的,记得找王爷商量。我就先回去了,以免引人耳目。”
“好。我送你出去……”
第七十八章
江陵月起身回兰亭,这兰亭以前是其父为母上所筑,以江南景致搭建的院落甚是雅致,也为其思乡之情。自其父战死沙场,京都定北侯府少有人住,其祖母与母迁至南方水乡以免睹物思人,每日以泪涤服。江陵月平日里一个人住千亩的大院,也会感到有些寂寥。他也不知为何,会把李嫣然安置在兰亭,这院落已经有十八年没有人在住过了。
“侯爷。”婢女杓兰见江陵月信步走来,连忙行礼,脸色微红。少爷“杓兰姐,还是叫我少爷习惯些。”江陵月温和得笑了笑,母上不放心自己来京都,贴身婢女都忍痛割爱,真是娘亲。可是自己却不领情,没把杓兰放身边,省得自己惹得什么由子到都被老太太们知晓了,遂平日里与杓兰照面的机会并不多。
“是,少爷。”杓兰笑着回道,“少爷,来看小姐?”
“嗯——”江陵月站在寝室门外东张西望,踌躇不前。
“少爷,小姐还没醒。半个时辰前喂了药,婉晴小姐说,到旁晚方会醒来。”杓兰见自己少爷这副模样,明眼人一看便知其牵挂屋里的姑娘,心里忍不住发笑,少爷还会害羞?
“好。杓兰姐,你多留意她的状况,有什么需要,只管找白总管开口。”江陵月交代完,小心翼翼地朝屋里走,生怕弄醒了屋里的佳人。
一头如云的秀发散落在粉底金线簇花被上,弯弯的柳叶眉,娇俏的琼鼻,小巧的唇瓣缺了一抹血色。绝色的美人静静地熟睡着。江陵月讶异地没有挪过眼,心里直叹,好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江陵月半响抬头,杓兰含笑的眼神里有意思揶揄之色,江陵月大窘,面色一红,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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