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喻义迅速恢复平静,伸手过去,替殷末解了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热,解了吧。”
殷末下意识去捂自己的吻痕,周喻义以为他害羞,便说:“没事,创口贴还遮着。”
殷末召过酒保,让他又给周喻义上了酒。
“聊聊吧,你想聊什么。”
殷末玩着桌上空掉的马天尼杯,周喻义问:“你不喝了?”
殷末笑得有些朦胧:“我有些晕了,慢慢来。”
他干脆趴在吧台上,手指绕着马天尼杯打转,周喻义尝了口酒,辛辣刺激,就差下酒菜了。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外乎工作,家人。期间周喻义旁敲侧击的问了殷末脖子上的事,殷末笑笑没说话,直接让酒保开了瓶伏特加过来。
“有些话,还是得喝着烈酒说。”
那晚殷末究竟有没有说那个吻痕的来历,周喻义已经记不清了。太过自信也是一个毛病,周喻义根本没想到,自己遇上个千杯不醉的人物——想把人灌醉上了,却被人灌醉了。
殷末看到倒在吧台上的周喻义,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他从吧台椅上站了起来,眼里那层醉态的迷雾早已散去,变成了熊熊欲火。
他伸手又解了两颗扣子,露出胸前小半片肌肤来,嫌弃脖子上的创口贴碍事,也一并撕了。
“今晚让你爽死。”
殷末低下头,在周喻义来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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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末是受,不用怀疑……至于反攻,容我想想昂,不过那估计也是番外的事了……
第5章
给了侍应生小费,殷末和侍应生两个人,一起把周喻义扶到楼上的vip包厢里。
男人睡得很沉,殷末踩在楼梯上,别提多得意了。下身的东西立了杆,无形地飘扬着胜利的小旗。
包厢里有大床和小吧台,侍应生站在门前,犹豫着问,还需不需要其他服务。殷末对着床上的周喻义解着皮带,连头也不回,道:“你是想玩3p吗?”
侍应生吓得夹着尾巴跑了,这年头做个副业也不容易,其实他只是个勤恳的情趣用品推销员。
殷末脱了裤子,连衬衫都懒得解了,直接上了床,对着周喻义的脸又啃了一口,周喻义偏着头,床头的阴影笼罩在脸上,看起来有些狠戾的帅气。
“这样才对嘛,每天一本正经的多无聊。”
殷末侧躺在周喻义身边,一边吻着他的脸,一边去揉他的下身。殷末用的是极其挑逗的手法,隔着上好的布料,慢慢地揉捏,不过一会儿,手心里有了微微湿意,殷末对着周喻义的脸露出一个极其yín_dàng的笑容:“真浪。”
他坐起来,一脚跨过周喻义的双腿,膝盖分跪在两侧,感觉到腿间滑腻的摩擦感去了大半,探手下去摸了,将沾着体液的手指按在周喻义的唇上:“不过浪得深得我心。”
他再也压制不住燃烧的欲火,开始撕扯周喻义的衣服裤子,白天的小鹿尾巴开始发挥效力,仅仅是肌肤相贴的感觉,就让殷末舒服的呻吟起来。
“妈的,身材这么好!”
殷末扯开周喻义的衬衫,看到令人血脉贲张的肌肉,心想等会儿一定要射在这里,他低头胡乱吻着周喻义的胸肌,觉得还不满足,又伸舌去舔,末了又去玩弄周喻义的rǔ_tóu,周喻义闭着眼,眉头微微一皱,鼻间发出一声舒服的短吟,殷末简直身心满足,一把扯了周喻义的内裤,将他翻了个身,去掏润滑剂。
“我倒是要看看,今晚你还能不能说得出请字!”
殷末着急地挤了一大团润滑剂在手上,塞了个枕头在周喻义身下,就往他下身摸去。
他眼里只有周喻义的紧实的臀,以及臀间那处即将成为他所有的销魂之处。
“啊——”
殷末没想到,他刚摸到周喻义的臀,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那劲道又急又准,狠狠地扣住了他的命门,疼得他不由痛呼起来。
而下一刻,突然一阵天翻地覆,身下的周喻义翻了个身,殷末栽倒在床上,接着那个男人敏捷地扑了上来,一只手卡住殷末的脖子,低下头,狠狠吻住殷末的唇。
殷末几乎是被摔在了床上,后脑勺撞在枕头上,脖子被紧紧卡住,整个人都懵了。
这是怎么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周喻义的吻相当凶狠,第一下便咬破了殷末的嘴唇,殷末吃痛,张开了嘴想要说什么,又被男人勾住了舌头,重重吸着。
“哈——”
殷末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他脖子被卡住,嘴也被周喻义的唇舌堵住,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希望能够推开身上这个如磐石一般的男人,可是他就是不动,不仅不动,另一手还掰开殷末的大腿,去摸他臀间的穴口。
“我——我操——”
殷末这才反应过来周喻义在做什么,其实他脑子里还是没想清楚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不过后面就要被人动了,他当然要反抗,趁着周喻义摸他臀间,便开始挣扎。
周喻义一句话,却让殷末彻底石化,两手挥舞在空中,不动了。
他摸着殷末的下身,说了句:“sāo_huò,真欠操。”
还是熟悉的脸,却是一副唯我独尊,冷漠又张狂的表情,仿佛殷末就是路上一个随便可以买来的mb,不张腿就是贱,张腿就是骚。
殷末扬起胳膊,给了自己一巴掌,今晚自己是真喝醉了吗?现在是在做梦吗?他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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