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楼楼着急地叨叨:“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只要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我还是担心颜师兄出什么意外。”
涂四季刚摆摆手道:“放轻松放轻松,祸害遗千年,没事的没事的。”其实他也很怕林邵久那个黑道大佬啊qaq!刚要摆出自己心系颜槐奈何身有残疾的态度,却听江越沉思几秒后说:
“我们去救他。”
啥玩意?
知道他在哪吗,怎么救啊喂!
不顾涂四季百般咆哮,江越临时中断了通话,十指翻飞翻通讯簿联系人,终于翻到那两个字:齐磊。
“靠!”齐磊明显没有存江越的号码,怒道,“艹你妈哪个龟孙子报上名来,这都几点了。”
江越把手机往外挪远些,心道,睡得那么早?欲醉倒闭了?他刚想张口,只听那头齐磊不知道跟谁说着:“宝贝,腿再张开点……”
“……”
江越心里好大一个卧槽,直截了当地问:“颜槐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在单机……嘤。
☆、营救2
齐磊这个人,一向爱憎分明,对于曾经伤害过他男神的人恨不得把他们五马分尸,因此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瞬间乌云密布,冷笑起来:“江越?哟,这求人的态度可真够诚恳的。”
江越皱眉,虽然很不想和这个人有什么牵扯,但考虑到颜槐现在的处境,他还是耐心地回答他:“几年不见你说话越来越像太监了……”
“靠,艹你妈,□□去吧你。”
说完齐磊挂了电话。
江越再度拨过去:“喂你能不能耐心听我说完,我是那种闲着没事会给你这种人打电话的人吗。”
那厢齐磊正准备二度提枪上阵呢,一听到这话又软了一半,他心道,卧槽我这种人是什么人?几个意思?偏偏身下那个男孩子还在很敬业地不停扭动嘴里嗯嗯啊啊喊着好苏胡不要停哥你好大我不行了好爽啊啊啊。
江越只能听到不绝于耳的叫/床声,不放弃继续劝说:“你一定不希望做/爱的时候老是被人打扰,给我十分钟,十分钟后你继续……”
做个毛的爱!
齐磊愈发烦躁,连带看着床上那名搔首弄姿性感到惊心动魄的男孩子都感到十分不耐。
他一脚把那男孩踹下床。
……妈的老子还没插/进去呢叫什么叫!烦不烦!
平静几秒之后,男孩被勒令跪坐在地,而齐磊坐在床边,一只脚随意搭在男孩的头上,语气暗藏怒火:“好,给你十分钟,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江越早就想好了套路,他故作着急道:“你先告诉我颜槐在哪,这件事情现在很复杂,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
“还剩九分半。”
“……你真那么无情?好歹我们当年也出生入死过一场。”
齐磊真是气笑了,脚下用力,又把男孩给踹开:“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我当初那么信任你,你呢,你帮着颜槐把我引开,让久爷单枪匹马地去钻了黄老虎的圈套!”不提还好,越想越气,“要是我和弟兄们在,久爷至于被你们弄成这种下场吗?整整两天!受重伤掉进海里生死未卜,派了五艘搜救船连个屁都没捞着——”
齐磊不敢再继续回想,林邵久当年那事是他这辈子的噩梦,每天晚上半夜惊醒都在反思自己的无能:“颜槐这件事你就别想了,就算久爷不亲自动手,我也会第一个弄死颜槐。”
江越反驳道:“别啊,那件事情我们又不是故意的,真的是阴差阳错,颜槐连黄老虎是谁都不知道。再说我们不是及时补救了么……你以为当初黄老虎船上的甲板为什么会突然漏水?我跟颜槐冒着生命危险去凿的——”
“不是故意为之就代表我一定要原谅你?凿个甲板一切就都可以抵消了?”齐磊压根不吃他那套,在男神面前一切都是次要的,他提醒道,“还有两分钟。”
“颜槐还替你挡了黄老虎一枪呢你这个没良心的——”
“放屁我哪里没良心,不然你以为我能容忍他逍遥那么久?你还有一分钟。”
“……”
这人软硬不吃,江越无奈之下只能拿出准备好的杀手锏,心道别怪我啊,为了颜槐为了剧组的进度我只能再骗你第二次了。
江越神秘中带点慌张地压低了嗓音,有种事态恶劣再也瞒不下去的感觉:“你知道……”
齐磊这才打气点精神:“什么?”
“你知道黄老虎还有个私生子吗?”
.
“什么?!”唐楼楼浑厚如同野鸭子一般的叫声平地炸开,“让我演一个已经死掉很久的黑道大哥的儿子?!”他可不可以把电脑电源拔了然后说家里断电?
涂四季看热闹不嫌事大,摆摆手:“也没有很久啦两三年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叫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明天带本《演员的基本素养》给你,你好好看看。”
唐楼楼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爱了:“……你自己留着吧。”
涂四季乐道:“不要客气,毕竟哥哥我是唱歌的(^^*)。”
就在他乐呵呵的时候,江越把目光投向涂四季:“你学过两年空手道对吧?”
涂四季收起笑容,义正言辞地拒绝:“木有,你记错了。”那表情,可单纯可萌了。
江越不语。
“真的江骚你信我,我就学过两年国标舞,你不是把我跟公司那个eday乐队的主唱记混了,啊还有那个主持的lucy……”
“哦,正好,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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