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志贤想到这里,就拿过他那包药,说:“我先去煮点水,给你冲完这包药再走。”他在厨房看到这家里连电水壶都没有,只有一只小的不锈钢的锅子。他就用不锈钢锅子煮开了水冲了药,把药端给郭竞寒之后就出门去了。
他前脚刚走,古志贤就去浴室把药倒了,拿着一只空杯子在想这个人的弱点。这么几次下来,几番打探尝试,觉得这人在公对自己这个老板尽心尽力,在私又一点都不想讨好自己,这么看来他是公私分明的,那以后自己就得和他公私分明,这样他就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印象。再有一个,他这人的同情心很丰富,看来以后得不停地利用他的同情心才行。
到了这一刻,郭竞寒竟然忘了要再去查那个爆料泄密的人是不是真是古志贤这个人,此刻是不是古秘书这个人都已经不重要了。挑战一项不可能的事情,才是在此刻看来诱人无比的。
古志贤买完了清洁用品和米粮回来后,就利用晚餐前的时间把这套房子里的清洁做好。跟着,就要煮晚饭,正在厨房里倒米下锅,要煮粥,就发现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振,他拿起一看,原来是坐在房间床上的那个郭监制问他晚上是煮饭还是煮粥。他就走去这人房间外,敲了门后开门说:“煮粥吧,你不是得吃点易消化的吗?”郭竞寒最讨厌粥,况且他又不是真地生病,就说:“别了,你还是煮饭加炒菜吧,我最怕喝粥。”
古志贤没办法,只能关了这人房门,去厨房把饭煮上,再出门去离得近的超市买了一瓶橄榄油,用这来炒菜多少还能清淡点。之前买的那一小瓶花生油他就自己拿回家去用吧。
等他买完了回来,刚把炒锅加热倒油,房间里面的人就又发短信过来,问:“我快饿死了,什么时候能吃饭?”古志贤看完了短信,懒得再去他房间跟他说,就回复:“二十分钟。”然后他就快速洗菜切菜。
二十分钟后煮完了,就打电话给房里面的人,问:“你是在房间里面吃还是到外面厅里来吃?”房里面的人说:“我出去。”古志贤问:“要我去扶你吗?”房里面的人说:“还没那么虚弱。”
这晚上,他们吃完了饭,古志贤收拾完了厨房后,就跟他上司说他要回公司按指纹下班。他们公司的打卡系统是摁指纹的,所以没办法找人代打。
他去公司按完指纹后就出写字楼,要去搭地铁回自己家,可是还没走进地铁口,就接到他上司来电,问:“你回家了吗?”他说:“还没。”他上司问:“你能来我家睡吗?我怕我晚上身体又不舒服。”他愣了很久,才回:“好吧。”他上司又问:“你看刘鹏他们走了吗?”他答:“有几个还没走。”他上司又说:“那你正好上去把他们六厂出的新的分镜图拿来给我,我看一下改过的分镜图之后也好决定机位怎么改。”他“哦”了一声,就上去拿了。
拿完后又坐公交车去他上司家里。去了后,又一会儿被这上司指去倒水,一会儿指去楼下买包烟,抽完了烟又说要喝果汁清肺。所以这一整天,在古志贤最终身体沾床之前,他变成了一只陀螺,被他上司的鞭子挥到东又挥到西,不停地转悠。
竟然一点怨言都没有。
不枉郭竞寒今天下午冥思苦索了好几个小时,他自认看人还是很明白的,现在这秘书就是公私分明的有原则的但又同情心泛滥的一个老好人。这个解析也是透辟,他觉得只要不触及这秘书的一些原则,他就起码不会讨厌自己,并且越加利用他的同情心,自己起码就能越加接近他。
☆、第 9 章
接下来的两周里,古志贤给郭监制买过头疼药、感冒药、胃药、甚至助眠的药,也几乎天天住在这人的家里。他确实没想到做监制的压力这么大,平时见文强确实也是很忙,可是没想到能忙出来这么多病。他知道这人前阵子看上了一个韩国的节目,就把版权买回来了,现在正在前期筹备拍摄,也可能是因此忙得什么都顾不上,连身体也不顾了。
加贺不像一般意义上的影视公司那样只拍电影、电视剧,也不像一般意义上的电视广播公司只摄制娱乐节目或是社会类节目,它是什么都拍,只要是能赚钱的,所以叫影视广播公司。
古志贤念及这人父母又不在身边,姐姐也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他那些小男朋友又都指望不上,而且他又不会照顾自己,工作压力还这么大,就开始照顾起他来。其间,古志贤有比较侧面地向他提及要不要请一个钟点工阿姨来帮他收拾房子以及煮一日三餐,古志贤是想着反正他也不缺钱,请一个阿姨来做这些杂务就行了,那自己就能回归到公司自己那个岗位上去,否则自己常常和他相处在一起,也不大好,毕竟自己是同志,而且也知道他是同志,就这么住在一起,别的不说,万一不小心爱上他了怎么办,那简直会是这世上最惨的一件事。古志贤当时侧面地跟他提出这个建议时,是在晚饭桌上,记得当时他很孤独又很无奈地抬起头来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头吃饭,不说话。由那之后,古志贤就再也不敢跟他提什么让他去请钟点工阿姨的事。
也因此,这两个星期以来,古志贤的工作没别的,就是变成了在这人身边照顾他,古志贤自己变成了一名尽职的全能保姆,比保姆还好使,几乎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得到这人姐姐的允许,每天还是照常在公司上下班摁指纹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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