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生汀畔,凄凄芳草,确实是好名字。”徐挽河随手把记录着对方家世的奏折往边上一放,“封嫔,封号兰。”
如果可以,徐挽河也不介意给这群新人一点帮助,当然,如果她自己也争气的话。
当晚,皇上留宿兰嫔的宫内。
……
说是留宿,徐挽河对和一个女性啪啪啪并没有兴趣,他是同性恋,纯的。因此,徐挽河和穿越女孙兰汀并排排的躺下之后,就直接脱离了躯体——至于孙兰汀那边,倒是并没有陷入梦境,出于克扣能量的想法,重海登陆了对方的系统,然后告诉她:徐挽河正在梦中和她激烈的啪啪啪。
穿越女的表情瞬间变得很复杂。
重海从数据的海洋里抬起头来,认真地对徐挽河说:“我刚才没看错吧,那姑娘的表情叫做遗憾吧。”
“干你的活去!”徐挽河恶狠狠地说。
重海乖乖地躺回去继续工作,然而他只严肃了三秒钟,又抖着雪白的翅膀,鬼鬼祟祟地跑过来:“我说,徐挽河你真的没有想过来真刀实枪一趟,我保证,以你新躯体的那张脸,没有女人能够拒绝的。”
“你到底……”有多无聊啊!
徐挽河的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全部都卡在喉咙里。他目瞪口呆地往下俯视着这个世界,愣愣地问:“她在做什么?”
重海挤开他,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在卧房内,穿越女盯着徐挽河那张脸,良久,她默默地退了半步,然后打开字迹的随身空间,开始往外面拿出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给“徐挽河”换上,然后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接着,再掏出单反。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穿越女的目光中发出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光。
“……”
重海小心翼翼地看了半天,最后迟疑地说:“大概是……coy?”
“系统也让她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
“这个嘛,我们要是懂系统想什么,系统就不能称之为系统了吧。”重海摸了摸鼻头,回答说,“而且,比起你钟粹宫里的那两个麻烦,我觉得这种小爱好绝对无伤大雅吧。”
徐挽河想了想,最后表示认可。
——她爱玩就让她玩吧。
徐挽河的灵魂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开始他的工作,他一边在翻阅各个穿越者的公布出来的资料,并且为她们的能力安排一些相应的可触发事件。
比如说,如果有穿越女擅长厨艺,就会安排相应的事件,类似于皇上突然想吃的东西,专门负责的御厨生病了没法做菜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件都是公开的,如果穿越女自己不够积极的话,也会和这些机遇错过。总之,徐挽河尽量把它设置的相对简单一些,这些事件都是非常基础的教程,可以称之为,让穿越者意识到有些事情是可以利用的,从被动转为主动的一个契机。
与此同时,徐挽河也设置了一些陷阱,每一个陷阱都十分明显,但一旦掉下去,也基本不用想可以活着出来了。
徐挽河对此非常清楚,如果在试炼时期死了,系统反而会放弃带走对方的灵魂,这些人顶多算是实习期,没有正式签约,灵魂还属于自己,还能够自由的转世。而让低能力的人通过试炼,反而是害了他们。
至于那些优秀的人才,徐挽河也不至于非要阻拦他们,如果他们自己心底真的不愿意,系统根本就没法带走他们,正因为他们自己的野心,所以才会选择这样的道路。
人各有志,只要最后能承受自己选择的结局就好。
“徐挽河……”重海的声音幽幽地从他身后传来。
徐挽河简直是无可奈何,重海在关键时刻确实靠得住,但在平常时候,他总是要闹一些小事件来:“又怎么了?”
重海委屈地看着他,似乎觉得自己被吼很无辜,他指了指:“我只是提醒你一件事情而已,那个穿越女她……”
徐挽河往下一看,就看见那位穿越女正在往外掏一套女装:“……我这就回去。”他抢过重海的话筒,冒充了那位穿越女的系统,冷冰冰地提醒道,“皇帝随时有可能醒来了。”
穿越女失落地叹了一口气。
随着一种严重的失重感传来,徐挽河回到了自己的新躯体内。他感觉到穿越女正在窸窸窣窣地帮他把衣服换回去,偶尔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胸膛,偶尔……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
徐挽河:“……”
有那么一瞬,徐挽河开始质疑自己之前的判断,穿越女难道真的就比霸道总裁要来的省事吗?不见得吧?
☆、cer five 青梅竹马
刚过五更,天色未亮,穿越女孙兰汀还躺在床上睡觉,她的睡姿及其霸道,采取各种进攻的姿态试图将徐挽河挤下来。徐挽河忍无可忍,最终在三更爬下了床,穿着宽松的里衣坐在窗前,他听见半夜淅沥沥地下了一会儿的小雨,窗外的芭蕉叶下有小动物飞快的跑过,踩出一串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奇怪,徐挽河多次生死时刻的直觉告诉他,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但等他往那边看去,那个地方又空空荡荡,明确地告诉徐挽河你的感觉出了问题。
但徐挽河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么,这是第三位青梅竹马版本的种子穿越者的特殊能力吗?
徐挽河想了想,最终没有轻举妄动。
等到太阳升起,侍女端着水盆等用具纷纷进来,为徐挽河换衣束发。徐挽河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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