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李治为难的看着李世民,他与李恪哪有李世民想的这么简单,李恪是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可是无论是谁被人拒绝之后都不愿意再见到那人吧,就是自己都会感到尴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李恪,他们也实在不应该再见。
李世民却只当李治在闹别扭,他现在只希望李恪与李治的关系和睦,特别是在下决心要将皇位传给李恪之后,这样他才能更加的放心,李世民板起脸正色对李治道“治儿,这是皇命,难道治儿想抗旨不成?”
“儿臣遵旨”李治无奈道,看来这次不去也要去了,虽然知道李世民只是要吓吓他并没有认真,但是多少能理解李世民的想法,他也不愿让李世民担心。也好就去看看李恪,况且他也想知道李恪的情况。带着李世民给的礼品李治朝吴王府出发。
到了吴王府,李治把东西交给下人,挥退了跟随的人,朝着书房走去,还没迈进书房一阵剧烈的咳声就传进耳中,李治忙走进倒了一杯茶递给李恪,“三哥,怎么病的如此严重?”开始他多少有点以为李恪是不想见自己才称病的,看来是大错特错了,李恪本就不是那样的人,那不过是为了不见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而已。
看到李治,李恪的眼中泛出惊喜,李治的拒绝让他心痛,本是抱着希望而去,可是李治却泼了他一盆冷水,几乎要让他绝望,好比一阵狂暴的风雨,吹折了林中的佳木,枝头最珍视的果子坠落了,心中之痛无以言喻。所以才会求醉,想发泄心中的怨愤,谁知酒醒后竟然会得来一场病痛。
借着养病,在府上的这两天他想了很多,也从对李治的失望中走了出来,李治不是贪恋权势富贵的人,他不愿意接受应该怕是在意别人的目光,尤其是李世民,因为李世民是他来到这个世上最在意的人之一。而另一个他在意的人就要数到自己了,他是不愿让自己受到指责,李治一直希望大唐能够在自己的领导下长盛不衰,那天他一直说要为了李治放弃一切,李治心中无疑会更加的难以接受,也许对李治自己一直都用错了方法,李治需要的守护,而不是放弃。
李治另外的一个担心恐怕就是两人的身份和家庭,他知道李治一直向往着逍遥的生活,而自己确是要做上皇位的,可以说两人是背道而驰,心中必然会存在芥蒂。还有就是两人的家室了,李治还好说,自己家中的妻妾李治无法接受,却又不能提出让他休弃她们,他知道不论是男女在李治心中地位是相同的,李治不想破坏她们的家庭幸福,成全别人委屈自己,这就是李治的风格。
可是自己却不是成人之美的君子,宁要我负天下人,不要天下人负我,他想要得到的无论如何都到得到,哪怕要用些手段,李治的顾虑他会一一给他解开,他不愿自己更不愿李治因为这些东西抱憾终生,相爱已是不易,为何要选择轻易的放弃?
这两天他生病有不少的人都来探望,却始终不见李治的身影,心中不免生出失落,这也符合李治的为人,本已不抱希望谁知上天偏偏喜欢作弄人,但是李治能来总是好的,李恪唇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看着面前的水杯“九弟,没想到你会来看我”
李治把水杯放在桌上,走开几步,不去看李恪,也怕李恪会因为他刚刚的举动看出什么,“我是受父皇之命来探望三哥的,三哥这两天没有上朝父皇很是担心,特意让我送来一些补品”两天未见他发现李恪好像憔悴了不少,满脸病容少了血色,第一次发现这个自己一直依靠的人竟然也会这般的脆弱。
李治的话让李恪眼中的惊喜由十分变为了三分,光亮渐渐消失,“那九弟带我向父皇谢恩,我没事,过两天就会去上朝”
“恩”李治点点头,接下来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以前总是言无不尽的两人变得如同陌路相顾无言,心中如同被千斤的巨石压住,一点一点的向下沉,挤压出阵阵的酸涩之意。“三哥要好好的养病,朝中那么多事还等着三哥呢,父皇也等着三哥来为他分忧”
“呵呵”李恪低低笑了几声,又戛然而止,注视着李治,眸子如同一汪深潭不只是平淡无波,还是酝酿着更大的风浪。“我心本将照明月,怎奈明月照沟渠,九弟你明明知道我现在需要的什么,可是你却连一个关心的话语都吝啬与我,口口声声说着别人,你还真是残忍,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李恪唇边的苦涩很快被咳声压制,撕心裂肺的咳声如同他现在的心情,破碎不堪,李治目露不忍上前一步却又止住脚步,长袖下面的拳握得更紧骨节分明,面对李恪他终究是做不到无动于衷,那咳声一声声牵动着他的心。
李恪止住了咳声,拿起桌上的水,李治刚刚小小的一步让他明白李治的心,也看到了那碧波般眸中的矛盾与挣扎,李治对他不是无意,只是还不够,因为李治的情还没有深到可以为他抛下一切的地步,李恪掩去眼中的情绪,发出一声长叹,说不尽的凄凉,“是我太贪心了,九弟能来已是不易,还能在期许什么?”
除了沉默李治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是他让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人变成这样,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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