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不客气的道:“若非足下有这些权么。”
闫公子回道:“我只是为自己的心,有多少力使多少力罢了。”
我见这两位干上了,也不便再唯心使小性儿。
就道:“罢了,罢了,换不换的什么打紧。咱还是落座吧。”
于是坐下饮酒吃饭。
席间,闫公子提出作诗弹琴跳舞等等助兴。
还没等得我开言,均是被泪痕否定了。
最后泪痕说:“闫兄口口声声说为得自己心不拂逆姑娘意。这姑娘身上刚好一点便要姑娘劳累,这点都想不到吗?这心为得也不是如此周全。”
这次闫公子没有反驳,倒是连连道歉:“惭愧,惭愧,恕在下考虑不周。我自罚酒好了。”
于是,就是单品酒闲谈了。
每每有什么不当之处,均被泪痕给掩了过去。
当闫公子提出作诗弹琴跳舞等之时,我心下已是暗暗担心。
这作诗是不难的,却不知彩蝶当初风格。这弹琴是略知一二,而这跳舞却是万万不会的了。
亏了泪痕。
待席末,那裁缝铺及家居铺子的掌柜的来了。
我说出了我的要求:“就是要深深浅浅的蓝色,不要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以简洁便可。”
那掌柜的均表示不过分。
然后裁缝量过我身量,家居铺子的看了屋子,分别各自回去准备了。
后来,我刻意劝了闫公子酒了,最终闫公子醉醺醺的,被家丁仆人簇拥着走了。
我转身对小月说道:“准备醒酒的茶水,我要与独孤公子回卧房喝茶。”
小月很是诧异,却也没说什么,去准备了。
待准备妥当,我谴走了小月,告诉她“掩门,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小月越发诧异了,仍是没说什么,掩了门离去。
这时候我转回身打量着泪痕。
泪痕也看着我。
就这么看了半盏茶的功夫。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说道:“我们准备就这么看着吗?”
泪痕又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道:“不然怎么样?”
我在心中分明觉得泪痕知道我是谁。
这时却是拿不定主意了。
问道:“你道我是谁?”
泪痕道:“你晕倒晕迷糊了吗?问我你自己是谁。你不是原来的彩蝶,现在改名蓝蝶儿了吗?”
我心里一惊:“莫非我的判断错了,泪痕不认得我。”
这个认知让我心中失落之极致。
于是我闷闷的坐到床沿上。
这时候泪痕走过来,叹口气,用两个手指头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逼迫我抬眼看着他。
然后我听他说道:“那日里,我在湖心亭等你,你为何没来?”
这句话一出,我明白了,我原来的判断没错,他知道我是谁。
我露出了欣喜的脸色。
泪痕这才放开我的脸,挨着我并排坐了。
我未开言,泪痕接着说:“你怕了,所以那一世错过了。”
我说:“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
泪痕说道:“咱先解决一下现下的问题吧。”
我问:“什么问题?”
泪痕笑道:“傻瓜,其且问你最简单的,你会化妆吗?”
我摇头。
没事一个大老爷们谁整那事儿呀。
我说:“我可以让小月来。”
泪痕摇头道:“这个可以不做,却不可以不会。”
我挫败道:“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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