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盟主,你说话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刚将那布帛拿在手里,展开来看,他的目光倏忽抬起,直直的注视着云珅,半晌才将那布帛收了起来,起身道:“还请诸位稍安勿躁,我有事情要和云盟主商量,诸位海涵。”众人虽然是满头雾水,但还是起身告辞。
厅堂内的人三三两两的走光了,只剩下云珅和萧恒之,还有程刚三人。
空气众飘散着危险的味道,低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程刚举着手里的布帛扔在云珅的身上,愤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萧恒之快步上前将那布帛捡了起来,口中道:“到底是怎么了。”
等到他看见上面的自己,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仿佛不可置信的看着云珅,道:“云兄,这这是怎么回事?”
上面的字迹分明就是云珅的笔迹。
云珅坐在那里,脸上阴晴不定,他道:“这不是我做的。”
“可这上面确实是你的字迹,你怎么解释?”程刚来回的踱步,他的目光不时的落在云珅的身上,“你好糊涂啊,你现在什么都有了,贵为盟主,为何还要和那贼人勾结?”
“程前辈,在下真是没有做过。”
“岳父,这事情可能真的错怪云兄了,笔迹是可以模仿的。”萧恒之说道。
“笔迹可以模仿,但是这上面的内容呢,那扎西说了是凭借着这布帛上的消息才破解了.”
程刚越发的愤怒,萧恒之仔细的看那面的内容,道:“这确实是杜平功夫的破解之法,看来那扎西是自己技不如人,还把错怪在了别人的身上。”
程刚咕嘟咕嘟的将早已凉透的茶灌了下去,稍稍冷静了一些,他皱眉沉默良久,又问了一遍,“当真不是你做的?”
“确实不是在下。”云珅回答,他的目光坦然,直直的看进程刚的眼眸,萧恒之也道:“岳父大人,我也相信云兄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程刚叹了一口气,道:“好,那我便相信你一次。”
一大清早的,崔秀秀火急火燎的赶了回来,欧阳诚跟在她身后,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无奈的叫道:“秀秀,你慢点,不要走那么急。”
“怎么了?”赵蓝若坐在树下擦拭着手里的长剑,见他满脸的天塌下来的神情,不解的问。他身边的躺椅上,赵蓝情惬意的躺在上面,听到动静,将改在脸上的书拿起来,笑道:“都要当娘的人了,能不能安分点?”
崔秀秀不理他,抓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了一大口,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出事了。”
“嘿,我听说啊,那云盟主是叛徒。”一大早的茶馆里的客人便很多,他们聚在一起,每天聊些有的没的。
“你可别乱说。”有人皱眉训斥。那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眉头一跳,道:“我可没乱说,你们还不知道吧,前几天抓住了一个玄清宫的俘虏,那人啊,说是身上带着云盟主通敌的证据呢。”
“真的假的?”
“还有这事,你说来听听?”有人催促,那刚刚反驳的也是支起了耳朵,闭了嘴,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那小混混模样的男人。
“嘿。”见人渐渐地围过来,那小混混瞬间来了精神,他的一只脚踩在板凳上,一只手端着茶碗,还往嘴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
“这个嘛,说来话长,据可靠消息。你们知道吧,中原武林的高手每次战败都是因为他们的武功路数被破解了。”
“这个,听说过。”
“是吧?听过吧,那个被抓的俘虏啊身上带的就是那封信,信上呀就是杜大侠的武功路数。你说说怎么就这么巧,他怎么知道是杜前辈前去呢,肯定是他吩咐的吗,他是盟主,人家肯定要听他的呀。”
他说着又扬了扬眉毛,“懂了吧?”满脸的得意之色。
“原来是这样。”众人附和着点头。
“放1屁。”角落里传来一声大喝,之见一名高大强壮的青年男人站了起来,他愤怒的拍着桌子,桌上的碟子都震了起来。
“原来是高公子。”小混混看过去笑道,高寒的对面坐着一个黑衣的公子,背对着他看不清神色,但是他腰间的那把莹白的长剑还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云小公子也在啊,真是好兴致。”他笑嘻嘻的道。
高寒眉头一皱,道:“你小子,胡乱的造什么谣。有没有真凭实据?”
那小混混哼笑一声,“嘿,这都传疯了。谁不知道啊,二位心里应该清清楚楚吗。”他的神色倨傲,仿佛胸有成竹。
有人小声的说道:“这可能只是谣传呢,毕竟要是云盟主真的和玄清宫勾结,为什么这一次派了个草包,而且还在身上装着那什么舒书信,那不是傻吗。”
“是呀是呀,说得有理。”
“是呀,云盟主的风评一直很好,他已经是盟主了,号令天下群豪,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可不是,这话在理。”
高寒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那小混混,却见小混混哼笑一声,“诸位这话可就不对了,权势对于人的诱惑是极大的,云盟主虽然贵为盟主,但是现在很多事情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这不就是动机?”
“可真是这样,玄清宫直接要那个左使来打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找个脓包?将自己暴露了?”
“是呀是呀。”茶馆中的有些人好似墙头草一般,谁说话都要点头应是。
他们的眼睛盯在小混混的身上,而小混混的目光啧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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