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弦凉也没在意,转过头来,双手负背,走往沁园去。
江誉流和爱妾文璐走在沁园中,眉目俊朗,而旁边的文璐掩嘴感叹:“王爷快看,这梅花开得真好啊……”
江誉流漫不经心的看了过去,点了点头:“嗯,确实好看。”
“妾身真的很感谢王爷,能够和王爷一起看梅花,真的是妾身的荣幸。”文璐娇柔的倚在江誉流身上,一脸幸福。
江誉流嗯了一声,伸手搂上文璐的腰,刚想闭眼,余光却看到西门进来两个人。
那乌弦凉走得简直是大刀阔斧般,双手负背,嘴角含笑,面容颇为苍白,可是却也竟带了两分病态的美。
旁边的雯凤似乎在说些什么,而乌弦凉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刚进西门,江誉流便已经皱上了眉头,以为乌弦凉是要往自己走来,因为江誉流肯定二人的目光对上了。
然而出乎江誉流的预料的是,乌弦凉竟然扭头往一侧走了过去。
“小姐,你小心点儿,别摔倒了……别……小姐你看,是王爷。”雯凤看到了和文璐抱在一起的江誉流。
乌弦凉明显也是看到了,还有点诧异,怪不得原来会看上江誉流,这果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啊。
乌弦凉明明白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厌恶,乌弦凉不太在意,她总不能看到他厌恶还凑上去吧?
他对自己厌烦,自己对他也不见得有好感哩。
“真好看……”乌弦凉伸手想要拉下一截梅枝,结果拉动了伤口,一时哎呀一声,龇牙咧嘴的缩回了手。
“小姐,你怎么不小心点呢?”雯凤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赶紧扶着乌弦凉退到一边。
“这身体这样子简直是要命啊。”乌弦凉扶了扶自己的腰,抬头看着那开得茂盛的梅枝,摇头晃脑的吟道:“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雯凤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诗句来,嘴里还是唠叨着乌弦凉的身体,可是雯凤听不懂,不代表江誉流听不懂。
江誉流先是诧异了一下,而后觉得被乌弦凉这样无视,愤怒油然而生,不由得出声喝道:“乌弦凉,你在做甚?!”
这一声,把在场的三个女人都吓着了,胆小如江誉流怀里的文璐脸都白了,转过来才看到乌弦凉,一时之间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雯凤见状连忙拉了拉乌弦凉的衣袖:“小姐……王爷叫你呢。”
乌弦凉只好走了过去,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脸上倒是平静,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问道:“我这不是在赏梅嘛,王爷你找我有事吗?”
江誉流没想到乌弦凉对自己是如此冷淡,窒了窒,旁边的文璐给乌弦凉福了一礼:“妹妹这厢见过姐姐了。”
“妹妹这是行什么礼呀?赶快起来。”乌弦凉假意要搀扶,实际上却只是手懒懒的伸了一下。
“原本前几些日子也想去看看姐姐,可是事多总是容易忘记,今日看姐姐状态,已经没事了吧?”文璐一副关心贴切的模样。
“有劳妹妹挂念了,我身体已经并无大碍。妹妹还想着来看看姐姐,真是有心啊。”乌弦凉笑眯眯的道。
文璐脸色不变,笑着接口:“姐姐这是哪儿的话?姐妹一场,互相照顾一下也是应该的嘛,王爷公务繁忙,我们姐妹作为王爷的女人,也该团结不让王爷忧心才是啊。”
“王爷能有妹妹这样的妾侍真的是太好了。”乌弦凉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模样,要是以前文璐这样说话,乌弦凉准扇她一巴掌,骂她凭什么和自己相提并论,可是现在的乌弦凉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那般:“我经常想东西啊,想不全面,总是惹得王爷生气,以后还请妹妹你多多担当一下,要不,王妃的位置让给你做?”
乌弦凉话一出,文璐立刻神色变得惊喜了起来,只是她很快就收敛了那一丝野心,惶恐的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妹妹怎么敢……”
“乌弦凉,你够了。”江誉流听了两人来回的对话,却是见着以前见着自己扑过来的乌弦凉根本没看自己,便有些来气,难道乌弦凉这是打算用这种方法来吸引自己目光吗?不愧是乌弦凉,总是有办法让自己生气。
“不要再惹是生非,不然下一次本王可不保证你是否还能活下来。”江誉流阴沉着脸色对乌弦凉道。
乌弦凉一愣,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怎么招惹到了江誉流来,难道自己装得很不像一个贤良淑德的好王妃吗?
乌弦凉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着江誉流,道:“敢问王爷,我怎么惹是生非了?”
而此时,心底突然萌生一股委屈和爱慕之意,那一股感觉太过强烈,强烈得竟然觉得心跳的位置发胀得好似要爆炸一般,让乌弦凉一下子鼻子都酸了,乌弦凉下意识皱住眉头,捂住了胸口。
江誉流见着乌弦凉这个样子,更是认定乌弦凉是在博取自己的同情,更是厌恶的道:“用不着在这儿装可怜,本王不是瞎子,滚!”
乌弦凉想反驳,可是浑身都泛着无力,那一股情感简直要推翻乌弦凉的理智,想要大声呐喊质问江誉流为什么。
乌弦凉明白,这一定是自身原有的宿主在操控着自己,乌弦凉原本想死死的压制住,可是转眼一想,如果不让原宿主死心的话,估计以后自己可能面对着江誉流还有着感情。
乌弦凉便干脆不压制心底的那份感情,瞬间,乌弦凉的眼眸便蓄满泪水,她面容凄凉的看着江誉流问道:“你就这么的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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